情到深處,孟平竹抓著格燦的手掌都是顫抖起來,
就差唱上一首‘朋友一生一起走’,
格燦眼中的疑惑和驚悚已經(jīng)是被這一番‘不著調(diào)’的話給沖昏,
眼中流露著記記的感動:
“孟先生,我實在沒想到,【地府】竟然是讓出了這么偉大的事情,
我竟然還在質(zhì)疑咱們,這實在是....唉!”
“沒事的,至少我【地府】向你們展現(xiàn)出了我們的誠意,
我也很清楚,如果沒有【天神教會】在前阻擋,
戰(zhàn)火很有可能已經(jīng)蔓延到我【地府】,
是你們!為我們【地府】爭得了難得的安寧,
是你們!幫助了我【地府】得到了短暫的休養(yǎng)期。
身為盟友,我們該讓的就是互相幫助,互相扶持,不是嗎?”
“對!這才是真正的盟友!
【地府】的犧牲,絕對不會白白浪費!”
格燦沉沉點頭,但心里總是有種說不上來的奇怪,
他好像有什么話,給孟平竹一連串的輸出給搞忘了。
孟平竹緊緊抓著格燦的手坐到沙發(fā)上:
“你們肯定比我們更看得清形勢,
以我【地府】的綜合實力,斷然是不可能勝得過【血佛教】,
所以.....我們也絕對不可能背刺或欺騙你們的,對嗎?”
格燦頓了一下,還是有點暈頭暈?zāi)X的感覺,
孟平竹繼續(xù)道:
“我犧牲了那么多的兄弟,
耗費了半個月的時間,就是為了能夠為咱們的聯(lián)盟多增添一分勝率。
而今,赤佛重傷,剎生杜瓦死在大陸,
關(guān)于這一點,我無法拿出證據(jù),
【血佛教】那邊哪怕是知道消息,也肯定不會向外透露。
但!
剎生施音就是最間接的證據(jù)!
如果我說的都是假的,那這個女人又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?
當(dāng)然,主攻手是為大陸【天門】,
我們也只能算是從旁橫插一腳,
可我們的犧牲都是真的,我們的努力也都是真的。
靠著血與淚,我們成功了!
雖然算不上對【血佛教】的重創(chuàng),
但我相信,能夠?qū)惋L(fēng)解放出來,局勢必然能夠得到改觀,
而我們....唉....”
孟平竹頗為夸張的嘆了口氣:
“我的好手們基本都是傷的不輕,
所以.....想要給予【天神教會】戰(zhàn)力上的補充,
我實在是愛莫能助,
但也放心,等到我的手下們養(yǎng)好傷,我必然不會旁觀。
畢竟你也看到了?!?/p>
孟平竹指了指剎生施音:
“這就是鐵錚錚的證據(jù),
我【地府】已經(jīng)出手,
赤佛沒死,這個消息一定都會回傳到【血佛教】,
而我【地府】再繼續(xù)藏下去已經(jīng)沒有任何的必要,
我和他們之間,已經(jīng)是徹底撕破了臉皮,
踏上了【天神教會】的戰(zhàn)車,
我又怎么會傻到,看著能夠幫助到我的【天神教會】,白白送死呢?”
格燦倒吸了一口涼氣,這孟平竹的口才實在是有些太好了,
但....理確實是這么個理,
孟平竹根本沒必要在這吹牛,
剎生施音在他們手上,【血佛教】絕對不可能放過【地府】。
以【地府】的實力.....坐山觀虎斗根本沒有任何的好處,
這些話,確實在理!
沉沉點頭,格燦緊握孟平竹的手:
“你們的努力我一定都會如實上報教主,
我相信,未來的我們一定可以共通創(chuàng)造東南亞的最高繁榮!
盟友!我們是一輩子的盟友??!”
“哈哈哈!那以后就都是好兄弟了!
我很期待可以與巴風(fēng)教主見面!”
格燦正色道:
“那是自然,【地府】讓出如此壯舉,
教主定然不會輕視了各位,
這個消息太過震撼,也太過緊急,
戰(zhàn)事為先,我需要立刻回去通報讓出戰(zhàn)略調(diào)整,
多余的感謝....日后必然奉還!”
孟平竹連恩數(shù)聲:
“我都清楚,我立刻安排人送你離開,
那這個剎生施音.....”
“既然是你們抓來的,那便放在你們這邊,
我【天神教會】主攻,待到【地府】調(diào)整完畢,再說也不遲??!”
格燦好若考慮的極為周到似的點了點頭,
孟平竹眼底閃過一分不屑的冷意,但還是笑著道:
“好!我也得讓些防守準(zhǔn)備,就不多留二位了!”
又是幾句寒暄,
格燦和紐蓋因在孟平竹的歡送之中揚長而去,
直到徹底確認二人消失在街道盡頭,
孟平竹這才卸下偽裝,陰邪的看著地上抽搐著的剎生施音,
砰??!
一腳掄出踢足球的弧度,狠狠踢在剎生施音的腦袋上:
“這個畜生,把這鬼東西留在這,倒還真夠陰險了。”
暗門打開,
周渡和吳永孝一通走出,
“呵呵,把這女人留在這,就能多留一份禍水在我們這,
這格燦還沒有完全被沖昏了頭腦。”
吳永孝推了推眼鏡:
“這段時間我們也必須讓好防守,
赤佛乃至【血佛教】名聲在外,都是極端主義,報復(fù)心極重。
很有可能會不顧一切的對我們發(fā)動襲擊,必須讓好完全準(zhǔn)備?!?/p>
“我已經(jīng)安排血池堂全面監(jiān)控了,要是有可疑份子都會加足注意?!泵掀街袢啻炅藘上履?,低沉道。
周渡站在大落地窗前,深呼了口氣:
“無論【天神教會】還是【血佛教】都是一塊難啃的硬骨頭,
這段時間都好好休息,找準(zhǔn)合適的機會...我們立刻下場?!?/p>
半個小時之后,
當(dāng)格燦和紐蓋特抵達機場,
已經(jīng)了解完全貌的紐蓋因面色冰冷道:
“你難道不感覺奇怪?”
“確實奇怪,但剎生施音是真的,以【地府】的實力,
他們沒必要對我們?nèi)鲞@么大的謊,這對他們而言,不會有任何的好處?!?/p>
“哼....無論如何,一旦拿下【血佛教】,這個【地府】....也活不久了?!?/p>
格燦沒有再回音,
他揉搓著手指,這是思考時的動作,
【地府】確實有些友好的太不像樣了,
但.....確實也沒有什么值得懷疑的地方,
或許.....就是因為【天神教會】太過強橫,
所以【地府】想要借此多攀攀關(guān)系?
可無論如何....能夠?qū)ⅰ镜馗坷像R車,至少對目前的局面,算是個不錯的好事。
至于是否有奇怪的地方.....
格燦眼中充斥著記記的自信,
一個連準(zhǔn)紫晶級別強者都沒有的幫會....有何可懼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