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意思
蕭若塵皺眉看向她,心里莫名有些不安。
“字面上的意思,有些事情我現(xiàn)在跟你解釋,你也未必能懂,我只能告訴你,我們七個人,每一個人的身上,都背負(fù)著一種特殊的命格,或者說詛咒?!?/p>
“而你?!?/p>
她捧著蕭若塵臉頰的雙手微微用力:“你就是那個能夠承載我們七人所有命格,并且打破這一切詛咒的鑰匙。”
命格?
詛咒?
鑰匙?
這些玄之又玄的詞匯,讓蕭若塵一時間有些難以消化。
“我不明白……”
“你當(dāng)然不明白!”
血玫瑰苦笑一聲:“別說你,就連我們自己,當(dāng)年也是一知半解。”
“這些東西,都是老六那個神棍,花了半輩子推演出來的東西。。”
“按照她的說法,我們七個,就像七件威力巨大,但卻都有著致命缺陷的神兵?!?/p>
“而你,就是那個唯一能夠?qū)⑽覀兤呒癖?,重新熔煉為一體的鼎爐!”
“我們可以幫你提高修為,讓你在最短的時間內(nèi),達(dá)到一個匪夷所思的高度,而作為代價……”
說著,血玫瑰的目光再次變得灼熱,“你需要占有我們,與我們?nèi)跒橐惑w?!?/p>
“這、這太荒謬了??!”
蕭若塵下意識地反駁,“這算什么?采陰補陽嗎?”
“隨你怎么理解。”
血玫瑰的語氣再次變得慵懶:“你要是實在想不通,就去找老六問個清楚。”
“那個神神叨叨的家伙,最喜歡跟人講這些玄之又玄的大道理?!?/p>
“我不懂這些狗屁命理,我只知道認(rèn)命!”
話音落下的霎那,血玫瑰主動湊了上來,“之前的你還不夠成熟,現(xiàn)在,足夠了!”
面對血玫瑰的靠近,這一次,蕭若塵沒有再拒絕。
敬畏之心猶在,但心底不敢逾越的禁忌感,卻已蕩然無存。
既然是宿命,是早已注定的糾纏,那還有什么好矯情的。
蕭若塵一把將血玫瑰攔腰抱起,大步走向臥室。
“砰!”
房門被他用腳粗暴地踹上。
不知過了多久。
巨大的臥室里,一片狼藉,衣服散亂在四周。
血玫瑰渾身泛著一層粉色,側(cè)躺在蕭若塵的臂彎里。
“小混蛋……”
“沒想到啊,五年不見,你的本事倒是長進(jìn)得比你的修為還快。”
蕭若塵干笑一聲,“我身上有特殊的血脈,可能也有幫助吧?!?/p>
回想起剛才那番瘋狂,他現(xiàn)在都覺得好像是在做夢。
兩人突破界限之后,血玫瑰的體內(nèi)有一股能量,傳入自己身體。
那股能量與體內(nèi)的怨龍氣和九州鼎之力非但不沖突,反而完美地融合在了一起。
蕭若塵能感覺到,自己的修為,確實有了一些進(jìn)步!
距離羽化境四階,只剩下一步之遙!
簡直難以置信,血玫瑰的那番話竟然是真的。
“現(xiàn)在信了?”
察覺到蕭若塵的小心思,血玫瑰懶洋洋地問道。
“嗯。”
蕭若塵心情有些復(fù)雜,“我還是覺得……”
“別想那么多了?!?/p>
血玫瑰蹭了蹭他的胸口,安撫道:“你只要記住,我們七個,命中注定都是你的人!”
“這是你的命,也是我們的命!”
“對了,既然老七已經(jīng)被你吃了,我今天也喂飽了你,那剩下的幾個,你也得抓緊點時間了?!?/p>
“?。俊?/p>
蕭若塵一愣,苦笑一聲。
這種事,難不成他要主動去找其他師父?
蕭若塵腦海中,莫名出現(xiàn)大師父絕代風(fēng)華的身影!
要是自己敢當(dāng)著她的面提出來,怕是會被直接打死吧。
“啊什么?。俊?/p>
血玫瑰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,“我這次回來,可不是光為了跟你上床的。”
“老三和老四的下落,我都已經(jīng)查到了。”
“三師父和四師父?她們在哪里?”
蕭若塵終于來了精神。
自從出獄以來,除了大師父、二師父、六師父和七師父,其他三位師父,自從他離開監(jiān)獄,就再也沒了消息。
“老三穆瑾萱一天到晚抱著把破琴,裝得跟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似的女人,現(xiàn)在就在帝都。”
血玫瑰淡淡一笑,“她現(xiàn)在化名瑾夜,是帝都最當(dāng)紅的頭牌藝伎,想見她一面,可比登天還難?!?/p>
“藝伎?”
蕭若塵更納悶了,三師父好歹曾經(jīng)是瀚海集團(tuán)總裁,竟然跑去干這個了。
“沒錯?!?/p>
血玫瑰輕笑著點頭:“至于老四百里鳳,現(xiàn)在可是苗疆五仙教的圣女?!?/p>
“五仙教圣女?”
蕭若塵更加吃驚,神偷百里鳳,成了圣女。
聽起來,有些太夸張了。
血玫瑰慵懶道:“回頭我找個時間安排一下,到時候,你直接上門,把她們兩個都給我辦了!”
“辦、辦了?”
蕭若塵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。
這叫什么話。
“不然呢?難道還等著她們自己洗干凈了,躺床上等你嗎?”
血玫瑰理所當(dāng)然道:“我告訴你,對付她們就要果斷一點,直接一點?!?/p>
“否則,你要等到猴年馬月去?!?/p>
說著,她忽然嘆了口氣。
“你的時間沒有這么多了?!?/p>
聞言,蕭若塵剛要追問。
“什么都別問?!?/p>
血玫瑰擰著眉頭,“有些事我能告訴你,有些事,我也不能說。”
蕭若塵點點頭,一想到自己要去主動找其他師父,做這種事。
他的心里,總是有些不適應(yīng)。
看到蕭若塵的抗拒,血玫瑰面色一正,肅然道:“怎么,你還沒有想通?”
蕭若塵遲疑幾秒,道:“我跟隨七位師父學(xué)了五年,在我眼里,你們都是長輩?!?/p>
血玫瑰淡淡道:“有這份心就行了,世俗的眼光,不必太過在意。”
“日后,等你進(jìn)入天墟,你就會知道一切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