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輕語見到時寧,依然是嘴巴不是嘴巴,眼睛不是眼睛。
她朝著時寧冷哼一聲,說道:“時寧,你別得意!不就是雙面繡考核第一嗎?有什么了不起的?”
時寧嗤笑出聲:“沒有什么了不起嗎?為何我覺得非常了不起呢?畢竟可是皇后娘娘親自獎賞。說來還得多謝輕語郡主,要不是輕語郡主幫我報名,我根本就拿不到這個第一名呢!”
“你……”姜輕語氣得不輕。
若是早知道時寧會拿第一名,她一定不會允許時寧參加這個考核的。
都怪謝玉嬌那個蠢貨,竟然什么都不知道,真是太蠢了。
顧無雙在一旁幫腔道:“這么說來,輕語郡主還算得上你的伯樂?不過,輕語郡主似乎更相信謝玉嬌的雙面繡。也不知道是眼神不好,還是腦子不好呢!”
“你……你說什么?”姜輕語怒道。
顧無雙后退一步,躲在時寧身后,笑道:“輕語郡主,我就是實話實說,你該不會要生氣吧?”
顧無雙以前面對姜輕語的時候,還是挺慫的,有些犯怵。
但是,有了時寧,她就完全不怕了。
時寧認真地點點頭:“輕語郡主,無雙就是實話實說罷了,你沒必要這么生氣吧?我其實從一開始就會雙面繡,這件事謝玉嬌知道得一清二楚,她應(yīng)該沒瞞著你吧?你知道一切,卻依然覺得我不如謝玉嬌,不是眼神不好是什么呢?”
姜輕語臉色難看。
時寧說的,她根本就不知道。
謝玉嬌騙了她。
看來,她打謝玉嬌十鞭子還是下手太輕了。
她得多打謝玉嬌十鞭子才行。
姜輕語想著,一甩手,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時寧看到周圍恢復(fù)安靜,款步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去了。
顧無雙跟了上去,壓低聲音問時寧:“皇后娘娘給你的獎賞是什么?”
時寧有些不解:“不就是一些尋常的獎賞嗎?”
雙面繡考核的獎賞是固定的,里邊并沒有她感興趣的,所以她不太關(guān)注。
顧無雙聽了這話,只覺得可惜。
她說道:“我還以為,可以封你郡主之位呢!”
鎮(zhèn)南王府就時寧一個女孩子,封郡主感覺是順理成章的事情。
時寧封了郡主之后,就可以跟姜輕語平起平坐了。
時寧一笑:“封郡主這么大的事情,應(yīng)該需要鎮(zhèn)南王上折子才行吧?應(yīng)該沒有越過鎮(zhèn)南王,直接封郡主的說法!”
顧無雙想了想,稍稍點頭:“你說的倒也是!”
這時候,上課的先生來了,她們開始安靜聽課。
中午,時寧去找了陸山長。
一見到陸山長,時寧就開門見山地問:“陸師兄,你能聯(lián)系上老師嗎?我想聯(lián)系他,跟他商量一件事??晌覜]有聯(lián)系他的渠道。之前,在終南山,我見過你給老師的信!”
陸山長有些無奈的笑了笑,說道:“其實,我也沒辦法主動聯(lián)系老師。都是老師聯(lián)系我的。我給他寫信,也是因為老師派人來找我了!所以,我并不知道老師的具體位置。”
時寧沉默片刻,才道:“好吧,我知道了!”
她覺得,自己得找個機會,離開京城,返回終南山一趟。
她上一世往返京城和終南山?jīng)]有任何顧忌,也沒有太大的風險,所以要去便去了。
但如今,她有了一些仇人。
其中姜輕語和恭王府更是可以只手遮天的人。
所以她不能輕舉妄動。
首先,她需要先拿到暗衛(wèi)和黑甲衛(wèi),保護好自己。
其次,她需要找個借口離京,才不至于引人注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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訓(xùn)練營考核的這一天,沈晏清主動找到了時寧。
“今日是訓(xùn)練營考核的日子,你要去看看你選的人嗎?”
沈晏清其實很好奇,時寧要如何收服衛(wèi)祁山。
時寧聽了,稍稍挑眉,說道:“那就去看看,我讓四哥告?zhèn)€假!”
沈晏清點點頭。
時寧倒是沒想到,沈星河不但替她告假了,自己也告假了。
而且,沈星河也跟著時寧一起去訓(xùn)練營了。
來到訓(xùn)練營,時寧發(fā)現(xiàn),沈星河對訓(xùn)練營很熟悉。
不但知道一些負責人,還知道訓(xùn)練營膳堂的情況。
“四哥來過訓(xùn)練營?
沈星河嘴角抽了抽,有些不自然地道:“來過……常來……”
沈晏清冷笑著解釋道:“回京后,每次犯錯,都會被罰來這里訓(xùn)練,自然是常來的!”
時寧:……
沈星河表示抗議:“大哥,你怎么能這樣說我?”
他在妹妹面前,不要面子的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