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紅波見狀,頓時感覺腦瓜子嗡地一下變大了。
此時此刻,他已然明白,對方究竟想要做什么了。
他推開車門,撒腿就跑。
后面的人見狀,立刻追了上去。
站在原地的樊華見到這一幕,臉上露出震驚的表情。
我靠!
有沒有搞錯啊,喬紅波在清源,竟然混成了這個熊樣,竟然會被人當街追殺!
即便是在江淮的時候,估計也沒有人敢這么對他吧?
略一猶豫,她立刻掏出電話來,快速摁了110,正當她打算撥過去的時候,卻發(fā)現(xiàn)喬紅波已經(jīng)逃之夭夭了。
喬紅波的體能,那還是相當厲害的,后面的人壓根就追不上。
見到這一幕,樊華轉(zhuǎn)身走進了酒店里,她開了一間房之后,立刻給喬紅波撥了過去。
“喂。”電話那頭的喬紅波,連呼哧帶喘地說道,“華姐,你沒事兒吧?”
清源不是江淮,更不是老城區(qū)。
樊華在江淮提一提自已的大名即可,在老城區(qū)更是刷臉,就能搞定一切。
但是在清源,喬紅波真的很擔心,那些不識真人的混混們,追不到自已,會拿樊華下手。
“我沒事兒的。”樊華平靜地說道,“追殺你的人,又是怎么回事兒?”
“我也不知道?!眴碳t波滿臉無奈地說道,“我剛回到清源,哪里知道得罪了什么人呀,既然你安全,我就先掛電話了?!?/p>
沒等樊華說什么,喬紅波就掛斷了電話, 他穿過一條街道,然后一路狂奔,很快跑回了自已家的小區(qū)。
當他走到單元門口的時候,忽然想到,既然對方知道自已自已的行蹤,又豈能不知道,自已的家在什么地方?
如果這個時候,自已還傻乎乎地回家的話,那豈不是自投羅網(wǎng)?
想到這里,他立刻轉(zhuǎn)身向后走去。
然而,剛走了沒有幾步路,忽然看到不遠處,四五個家伙手里拎著棍棒,正虎視眈眈地盯著自已呢。
我靠!
果然不出自已的所料!
喬紅波不敢猶豫,立刻扭頭就跑,而與此同時,忽然從??吭诼愤叺钠嚴铮聛韼讉€彪形大漢,他們不由分說,直接朝著喬紅波撲了過來。
我尼瑪,老子究竟干了什么,竟然會讓對方派這么多人來追殺自已。
前有追兵,后有猛虎,喬紅波唯一的出路,就只有單元門了,他想都沒有想,直接沖進了單元房內(nèi),后面的家伙們,立刻緊緊地追了上去。
對于這一場追逐,他內(nèi)心中還是十分有把握的,因為只要自已跑到樓頂?shù)奶炫_,一切就可以化險為夷了。
至于自已是給警察打電話,還是伺機而逃,那就完全看自已的心情了。
他沒有上電梯。
而那些追逐他的人,其中有兩個機靈的家伙,卻進了電梯,并且摁了喬紅波家所在的樓層。
電梯飛速地上升,等電梯呼啦一下打開的時候,這兩個家伙沒有看到喬紅波,反而看到了一個長相俏麗的女人,正坐在門口呢。
兩個人相視一眼,均露出一抹詫異的神色。
“你們找誰?”白美靜疑惑地問道。
“喬紅波回來了嗎?”其中一個人問道。
白美靜挑了挑眉毛,心中暗忖,中秋節(jié)在即,難道這兩個人是給喬紅波送禮來的?
于是,她挺了挺胸脯,面色高傲地說道,“我是喬紅波的老婆,你們有什么事情,可以直接對我講的。”
喬紅波的老婆?
他們兩個人不在體制內(nèi),自然不知道喬紅波已經(jīng)離婚的事情。
彼此相視一眼,其中一個家伙湊到另一個人的耳邊,低聲說道,“咱們追喬紅波是追不上了,不如把這娘們擄走,好歹也算個交代?!?/p>
另一個家伙,早已經(jīng)盯著膚白貌美大長腿的白美靜看呆了。
干不干死喬紅波,得不得那五十萬塊錢,對他來說并沒有太大的吸引力,相反,眼前的白美靜卻讓他已經(jīng)有些意亂情迷了。
此時此刻,同伙出了這么一個主意,他哪有拒絕的道理?
于是重重地點了點頭,“你說的有道理,咱們把她抓回去?!?/p>
兩個人上前一步,一左一右立刻抓住了白美靜的胳膊,宛如老鷹捉小雞一般,直接將白美靜拖進了電梯間里。
“你們要干嘛?”白美靜大聲叫嚷道,“你們這是犯罪,我要喊人了,來人啊,救命啊……?!?/p>
啪!
其中一個家伙,毫不猶豫地給了白美靜一巴掌。
瞬間,白美靜閉上了嘴巴。
旁邊的另一個人見狀,心里那叫一個心疼,但又不能說什么。
兩個家伙把白美靜塞進了汽車里,然后反鎖了車門。
而此時的喬紅波,已經(jīng)跑到了樓頂天臺,他沒有絲毫的猶豫,立刻從另一個單元的樓梯里,快速向下跑去。
等到后面的追兵趕到天臺,沒有發(fā)現(xiàn)喬紅波的蹤影,進而展開搜尋的時候,喬紅波已經(jīng)沿著隔壁的樓梯,下到了四樓。
他上樓的速度很快,下樓的速度更快,一步三個臺階地往下跳,不出半分鐘,已經(jīng)來到了一樓,沖出單元房的時候,那兩個家伙剛剛把白美靜塞進汽車里。
“紅波,紅波!”汽車里的白美靜歇斯底里地叫喊著,車里的兩個家伙,壓根就不認識喬紅波,但是順著白美靜的目光,他們很快就發(fā)現(xiàn)了,那位磕膝蓋頂前胸,腳后跟打屁股蛋的身影了,于是其中一個推開車門,另一個家伙則掏出手機來,打算給天臺上,正在找人的同伴打電話。
“去你媽的!”下車的家伙,掄起手中的鋼管,照著喬紅波的腦瓜子砸了下來。
這一棍的力道,用足了十分的力氣,喬紅波見狀,連忙閃身一旁。
一棍落空,當他準備再砸第二棍的時候,喬紅波猛地抓住了他的手腕,隨后一個鞭腿,狠狠地踢在了那人的小腿肚子上。
啪!
這一腳用足了力氣,直接將那名打手,踢了個趔趄,手里的鋼管撒手。
“紅波!”白美靜這個成事不足,敗事有余的女人,伸出手來,宛如雷鋒風(fēng)塔下,被法??刂谱〉陌姿刎懸话悖曇羝鄳K至極。
這一嗓子,哪里還用得著車里的家伙給同伴打電話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