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,我跟瑾瑜已經(jīng)結(jié)婚了?!眴碳t波正色說道,“我們兩個是在工作中,相識相知,我們有著共同的理想信念,有著一致三觀,有著同樣的奮斗目標(biāo)。”
頓了頓之后,喬紅波又說道,“我知道您想說什么,也知道您介意,我與瑾瑜的關(guān)系?!?/p>
“但是,在大是大非面前,我相信您是一個以大局為重的人?!?/p>
荀瑤呵呵冷笑兩聲,“愛給別人戴高帽子,又喜歡唱高調(diào),倒是像周家人的風(fēng)格。”
說完,她轉(zhuǎn)身走回到了自已的座位,雙手交叉放在桌子上,“說,我能幫你什么。”
“省領(lǐng)導(dǎo)來了之后,我希望您能幫我纏住他們?!眴碳t波說道。
荀瑤挑了挑眉毛,“知道誰來嗎?”
“不知道。”喬紅波說道。
“知道什么時候來嗎?”荀瑤又問道。
“不知道?!眴碳t波臉上,浮現(xiàn)出一抹尷尬。
荀瑤頓時有些無語了,什么都不知道,居然還想讓自已出手相助,腦瓜子真是讓門給擠了。
“等你拿到確切消息之后,再來找我吧,好走,不送。”荀瑤說著,便站起身來,向自已休息室走去。
關(guān)上房門之后,荀瑤坐在床邊,心中暗想,我要不要給周錦瑜打個電話,問問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兒呀。
這小子給我扯了半天,怎么覺得,他沒有說出重點(diǎn)呢。
瞥了一眼墻上的時間,此時已經(jīng)是中午的十二點(diǎn)半了。
也不知道,周錦瑜這小丫頭,有沒有午休。
算了,下午再說吧。
想到這里,荀瑤起身打開衣柜,從里面拿出睡衣來,隨即兩根手指,快速地?fù)荛_自已的襯衫,兩只手勾住衣襟,隨即襯衫落在了床上。
正當(dāng)她彎腰,將褲子脫到一半的時候,忽然房門被推開了。
“荀市長,我覺得……?!眴碳t波的話剛說到這里,四目相對,他頓時啞然。
喬紅波的腦瓜子,嗡地一下變大了。
只見此時的荀瑤,彎腰背對著門,那雪白的大腿,宛如兩根筆直的白玉柱一般,那彎下的腰肢,盈盈不堪一握,那內(nèi)衣包裹下的……。
“出去!”荀瑤眼睛一瞪,大聲怒罵道。
喬紅波打了個激靈,立刻反手關(guān)上了門,隨即對著門,大聲說道,“荀市長,我覺得省領(lǐng)導(dǎo)大概率是明天來,因為……?!?/p>
“滾!”荀瑤歇斯底里地喊叫道。
喬紅波打了個哆嗦,隨即無奈地翻了個白眼,悻悻地向外走去。
原本以為,自已可以說服荀瑤的,結(jié)果,被自已的突然闖入,搞砸了一切。
媽媽的,早知道這樣,自已就應(yīng)該敲敲門的。
誰他媽知道,這娘們進(jìn)門之后就脫衣服呢。
喬紅波離開江南市政府之后,坐在車?yán)?,黯然神傷?/p>
而此時的荀瑤,換好了衣服之后,還沒給周錦瑜打電話的時候,周錦瑜的電話就打了過來。
“喂?!避鳜巺拹褐翗O地,接聽了電話。
“瑤瑤姐,沒休息吧?!敝苠\瑜笑呵呵地問道。
“你男人剛剛來找過我了?!避鳜幷f道。
周錦瑜一怔,連忙說道,“姐,您幫幫我,好不好?”
沉默幾秒,荀瑤忽然說道,“幫不幫你,我得再考察一下喬紅波,經(jīng)得起考驗,就幫,經(jīng)不起的話?!?/p>
講到這里,荀瑤閉上了嘴巴。
如果經(jīng)不起考驗,我非但不幫他,反而會拆散了你們!
“您隨便考驗,我相信他?!敝苠\瑜說完,便掛了電話。
嘶……!
這小丫頭片子,這么自信嗎?
既然你這么說,我偏要給喬紅波整點(diǎn)事兒,出點(diǎn)難題,倒要看看這小子,能不能經(jīng)受得住考驗。
荀瑤立刻撥通了秘書的電話,“我今天晚上不回江淮了,幫我安排一個酒局,另外幫我通知一個人,讓他務(wù)必到場。”
秘書問道,“什么人?”
把喬紅波的電話號碼告訴給了秘書之后,荀瑤特意叮囑道,“看好這個人,今天晚上,他是主角。”
“明白!”秘書答應(yīng)一聲。
喬紅波出了市政府的辦公大樓之后,心里那叫一個不爽。
原本打算,憑借自已的三寸不爛之舌,把荀瑤給搞定的,誰他媽能想到,這娘們進(jìn)了屋之后,居然脫起了衣服。
難道,她是故意給自已設(shè)的套不成?
心中充滿了無奈的他,只能啟動了汽車,返回了侯家莊。
既然荀瑤指望不上了,那么就必須得從黃小河和關(guān)美彩的身上,下下功夫了。
這兩個人一直在江南住,雖然算不上什么大人物,但是讓他們出手相助,卻有主場優(yōu)勢。
此時的黃小河,正在徐莉的家里盯梢。
汽車開回到了出租房門前,喬紅波下了車,邁步進(jìn)了門。
剛剛來到客廳門口,就聽到房間里,傳來女人的說話聲。
喬紅波一怔,隨即躲在了門的后邊,就聽到此時的關(guān)美彩說道,“我也不知道這兩個是什么人,總之,喝了迷藥的那個,應(yīng)該是省里的領(lǐng)導(dǎo)?!?/p>
“嗯,嗯?!标P(guān)美彩忽然語氣驚訝地說道,“你把人弄走干嘛呀?”
“哎呦,不行,萬一黃小河知道是我把人放跑的,他還不殺了我呀。”關(guān)美彩說道。
喬紅波聽了這話,頓時瞳孔一縮。
我靠!
萬萬沒有想到,這個賤女人竟然打算背刺自已。
得虧回來的及時,否則的話,吳海落入了別人的手里,等他醒來之后,那麻煩就大了。
想到這里,喬紅波立刻邁步進(jìn)門。
關(guān)美彩聽到背后有人,連忙掛斷了電話,轉(zhuǎn)過頭來見是喬紅波,滿臉尷尬地說道,“大哥,您回來了!”
喬紅波陰沉著臉,一言不發(fā)地坐到了沙發(fā)上。
“您喝水嗎?”關(guān)美彩低聲問道,“我去給您倒水吧?!?/p>
說著,她轉(zhuǎn)身來到飲水機(jī)前,接了一杯水,放在了喬紅波的面前。
“你知道,自古以來,下場最慘的,是什么人嗎?”喬紅波語氣淡然地問道。
關(guān)美彩一怔,暗叫不好。
一定是自已剛剛打電話時候,所說的話,被他給聽到了。
“大哥,您說啥呢,我不不太懂?!标P(guān)美彩訥訥地說道。
“背叛者,一旦發(fā)現(xiàn),只有死路一條。”喬紅波說著,從褲兜里,掏出煙來,給自已點(diǎn)燃了一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