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還真行啊?!?/p>
塵歌壺內(nèi),白洛看著熟悉的建筑物,十分滿意的點了點頭。
本來他都已經(jīng)做好了失敗的準(zhǔn)備,不曾想這壺比他想象中還要給力。
直接就把房子連地基都給弄好了,根本沒有繼續(xù)休整的必要。
這下,應(yīng)該沒啥問題了。
在壺里逛了一圈后,確定沒有啥問題,白洛這才從壺里傳送了出來。
而該怎么去建設(shè)自己的塵歌壺,他已經(jīng)有了主意。
嗯,丘丘人部落是肯定少不了的。
睡了這么多年,都有感情了。
至于別的東西......再說吧,反正他肯定會以合法合理的手段搞到這些建筑物。
絕對不會強取豪奪。
剛剛出來,他就聽到了門外安德烈的敲門聲。
“執(zhí)行官大人,您在嗎?”
“我在,怎么了?”
收起了面前的茶壺,白洛正襟危坐,出聲回應(yīng)道。
“額,夜蘭小姐想見您一面,要屬下把她帶回來嗎?”
從安德烈那略顯意外的聲音可以聽出,他原本就沒覺得白洛會回應(yīng)自己,過來敲門也只是例行公事罷了。
只是沒想到白洛會真的回應(yīng)自己。
“帶過來吧,順便準(zhǔn)備些熱茶......要果茶?!?/p>
“好的?!?/p>
安德烈行了一禮后,就離開了。
不多時,便帶著夜蘭再次回到了辦公室前,敲開房門之后,把夜蘭帶了進(jìn)來。
“執(zhí)行官大人,屬下去準(zhǔn)備茶水,您先聊著?!?/p>
因為當(dāng)初曾經(jīng)陪著白洛一起在夜蘭面前演過戲,再加上后來白洛把巖上茶室送給夜蘭的事情,也是他負(fù)責(zé)進(jìn)行人員交接的,所以對于夜蘭和白洛之間的關(guān)系,安德烈多少還是清楚些的。
所以他很識趣的沒有繼續(xù)在這里打擾兩位,而是將人帶到之后,就找借口離開了。
門關(guān)閉之后,夜蘭直接走到了白洛的面前,彎腰伸手按在了桌子上,眸子死死的盯住了白洛。
“我的茶室呢?”
從高處俯視著白洛的她,的確會給對方帶來一定的壓迫感。
但這個姿勢......總覺得是在給白洛發(fā)福利。
“我壺里剛好缺一棟房子,我就給收了。”
眼神稍稍下移,感受到溝壑之深后又迅速往上抬了一些,白洛和夜蘭對視著理所當(dāng)然的說道。
既然他敢光明正大當(dāng)著所有人的面把房子收了,自然也就不怕對方會追問自己。
“可你當(dāng)初不是把那里送給我了嗎?地契都還在我這里呢?!?/p>
拿出了白洛當(dāng)初送給她的地契,夜蘭詢問道。
還好當(dāng)初她拿到這東西之后,并沒有放在巖上茶室之中,否則的話......今天還真沒辦法找白洛麻煩。
“是啊,你就說我有沒有占那塊地吧,我只是把房子給搬走了而已,地可是一點沒占哦。”
雙手抱在了胸前,白洛回應(yīng)道。
有時候可不是誰胸大說話就有理的,不然咱們的胡堂主可要吃不少苦頭的。
“按照你的意思,我占了這間茶室這么久,還倒欠你東西?”
夜蘭想過白洛會找理由,但她卻沒想到白洛居然會用這種理由。
如果換一個人的話,興許她已經(jīng)開始【絲線交織】了。
“如果你想給我些什么補償?shù)脑?.....其實我也不介意的?!?/p>
說話的同時,白洛的視線再次往下移動了一些。
沒辦法,深淵的誘惑就是如此讓人難以抗拒,尤其這個深淵還隱藏著兇獸時。
凝視時還會給人一種頭暈?zāi)垦5母杏X。
“至少里面的東西留下來吧?楚儀和莫娜的家底可都在茶室里呢。”
注意到白洛的視線之后,夜蘭倒也沒有刻意去掩飾什么。
反正該看的和不該看的都已經(jīng)看過了,她也頗有一種破罐子破摔的感覺了。
其實她這個時候會拿楚儀還有莫娜出來說事,完全是在打感情牌。
因為巖上茶室的員工里,和白洛有感情且感情很深的,也就這兩位了。
而她會提出這一點,完全是想探查一下白洛那個茶壺是怎么回事兒。
“你帶的走?”
眉頭一挑,白洛出聲詢問道。
以他的能耐,怎么可能會不知道夜蘭打的什么鬼點子呢?
不過他也不介意給其展示一下塵歌壺的效果。
就像小時候得到一把十分帥氣的玩具槍,或者長大后有了一輛名貴的跑車一樣。
如果不能在小伙伴面前炫耀一番的話,那么這玩意兒就沒有存在的意義。
很顯然,夜蘭就是他炫耀的對象。
“不管帶不帶的走,至少先讓我看看東西吧?”
此時的夜蘭,也已經(jīng)不裝了,直接坦白了自己的想法。
“好啊?!?/p>
伸手一揮,一盞看起來十分精致,但完全說不上很古樸的茶壺出現(xiàn)在了白洛的桌子上。
之前就說過,和萍姥姥的其他茶壺相比,這盞塵歌壺要更嶄新一些,沒有那種時代留下的破舊感。
但無論是它的制造工藝,還是上面的花紋,都完全能稱得上是藝術(shù)品。
“就是這盞茶壺嗎......”
看著白洛手中的塵歌壺,夜蘭眼中閃過一絲的驚訝。
如果沒有意外的話,就是它把那么大一個建筑物給變沒的。
“夜蘭小姐,手給我?!?/p>
左手按在了茶壺之上,白洛向夜蘭伸出了自己的右手,示意對方把手給搭上來。
實際上如果他愿意的話,根本不需要肢體接觸。
但是......夜蘭不知道啊。
如此一來,進(jìn)去的方法還不是只憑他一張嘴嗎?就算他說需要對方親他一下,對方也沒有任何的辦法。
這就叫一切解釋權(quán)歸洛所有。
嗯?你說為什么不是白?
誰能保證夜蘭不會姓白呢,誒嘿?
只是搭個手而已,夜蘭倒也沒有抗拒,十分順從的將自己的手搭在了白洛的手中。
白洛反手將其手給握住,察覺到對方想抗拒之后,便開了口。
“不要抗拒,順從著這股力道?!?/p>
原本放在桌子上的塵歌壺,被白洛激活之后,微微顫抖了一陣便漂浮了起來。
下一瞬,一股吸力從壺口傳來,兩個人一起被這股吸力拉扯了進(jìn)去。
等兩個人進(jìn)入壺里之后,塵歌壺也消失在了原地,仿佛根本不存在過一眼。
“執(zhí)行官大人,您的......咦?”
看到門沒關(guān),安德烈直接就端著剛沏好的果茶走了進(jìn)來。
可進(jìn)來之后才發(fā)現(xiàn),屋里早已沒有了執(zhí)行官的身影。
嗯?今天這么快?
喜歡原神之我是至冬使節(jié)請大家收藏:()原神之我是至冬使節(jié)更新速度全網(wǎng)最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