寧靜的夜晚,萬籟俱寂之中,燈火璀璨如同繁星落入凡間,將璃月港裝點得如詩如畫。
此時的凝光褪去了白日的華服,只穿著一身簡易的家居服,倚靠在窗邊,看著下方的萬家燈火。
群玉閣雙一次重建,她還是喜歡待在這個位置,俯瞰著整個璃月。
夜風(fēng)吹過,帶動了她額前的銀絲。
呼吸間,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(xiàn)在了窗前,居高臨下的看著她。
“聽說你找我?”
聞到凝光吐出的煙氣,夜蘭微微皺了皺眉,從窗戶上跳了進來。
她不喜歡這種味道。
“我為什么找你,你應(yīng)該比我更清楚?!?/p>
磕了磕手里的煙斗,迸出一陣火花,凝光出聲說道。
自己的這個合作伙伴,不知道什么時候養(yǎng)成了一個壞習(xí)慣,有門不走非要走窗戶。
也就是她了,換一個人......估計已經(jīng)被千巖軍羈押了。
“你是說......白洛?”
坐在了旁邊的椅子上,夜蘭看著桌子上的水果,拿起一個嗅了一下,然后興致缺缺的將其放了回去。
不夠香。
“你果然已經(jīng)知道了?!?/p>
看了一眼夜蘭手腕上散發(fā)著光芒的幽奇腕闌,凝光笑道。
關(guān)于幽奇腕闌的事情,她早就知道了一些,因此白洛什么時候接近璃月,對方應(yīng)該最清楚。
“最近盯上了一條大魚,這消息還是我從那條魚嘴里撬出來的?!?/p>
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幽奇腕闌,夜蘭出聲解釋道。
如果不是那天從知易手里劫到了這個情報,她興許現(xiàn)在都還沒有意識到白洛的事情呢。
畢竟這段時間她可沒有將注意力放在幽奇腕闌之上,這種程度的亮光很容易被她給忽視掉。
“還沒釣上來?”
聽了夜蘭的話,凝光有些驚訝。
自己這個合作伙伴的能耐,她還是很清楚的,沒想到這么久了她還沒將對方給搞定。
“這條魚很狡猾,可沒有那么容易釣上來。”
就連夜蘭也不得不承認,這次的目標(biāo)是她遇到的人里,除了白洛以外最難纏的對手之一。
不過他難纏的方式和白洛不一樣,如果沒有確切的證據(jù),她還真就不好向?qū)Ψ较率帧?/p>
“需要我?guī)兔???/p>
夜蘭的那條大魚有多重要,凝光也是清楚的,如果有了她的幫助,興許會能更快搞定。
“還是算了,我能搞定的。”
沒有怎么猶豫,夜蘭直接拒絕了凝光幫助。
她也清楚,有天權(quán)星的佐證,她能更快的拿下對方。
可如此一來,結(jié)果就很難服眾。
畢竟她是依靠天權(quán)星凝光將其揪出來的,而不是利用合理的證據(jù)鏈。
她已經(jīng)掌握了很多東西,就快到了收網(wǎng)的時候,可不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。
“那白洛那邊呢?”
坐直了身體,凝光出聲詢問道。
如果她沒記錯的話,夜蘭最近盯上的大魚,好像就和白洛有關(guān)系。
誰也不確定白洛這次會不會為了這條魚而出手。
“這也是我想問你的,他怎么這個時候回璃月了?”
她之所以沒有注意到幽奇腕闌的異樣,就是因為她得到過情報,白洛此時正在須彌搞事情呢,大概率不會回到璃月。
而且就算是搞完了事情,也大概率會往楓丹那邊跑,而不是回到璃月。
誰知道對方居然給她殺了個回馬槍。
“都在這里了,你自己看吧?!?/p>
將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文件拿了出來,往夜蘭那邊推了推,凝光說道。
她早就為對方準(zhǔn)備好了這些資料。
那份送到她手里的拜帖,除了她以外,還沒有第二個人看到。
“嗯?須彌大賢者?”
看著里面的拜帖,以及凝光提前整理好的資料,夜蘭的表情越來越精彩。
她倒是也得到了須彌相關(guān)的情報,但她完全沒有想到,那位最新上位的大賢者,居然是白洛?
嘖嘖......
如果以后他成了楓丹的水神,夜蘭都不會覺得奇怪。
畢竟這句話都在璃月當(dāng)過巖王帝君了。
“重點不是那個,而是這一句?!?/p>
伸出煙斗,點了點上面十分重要的一句話,凝光說道。
世人皆知,巖王帝君已經(jīng)魂歸高天,他這么搞......不是在故意找茬嗎?
“所以帝君的意思是?”
看到邀請諸神赴約,夜蘭的小腦袋瓜里已經(jīng)布下了好幾個縝密的計劃。
比如在他們的酒水里放些日落果什么的。
就是不知道巖王帝君對這個聚會有沒有興趣。
“帝君那邊我還沒有通知到,目前你是第二個看到這份拜帖的?!?/p>
雖然凝光已經(jīng)把事情告訴了魈,但是關(guān)于拜帖的事情卻并沒有說出去,夜蘭還真就是第二個看到的。
剛開始的時候,她也沒有意識到新任大賢者就是白洛。
畢竟她所收到的情報,也是愚人眾的執(zhí)行官被須彌的英雄擊敗,他的下屬也隨之落荒而逃。
現(xiàn)在須彌境內(nèi)的愚人眾,多半沒有什么好下場。
更加具體的情報,還因為須彌的動蕩沒有送回來呢。
最開始,她的想法和琴的差不多。
她也覺得須彌應(yīng)該是剛剛被愚人眾禍害過,想要尋求璃月的幫助。
不過和蒙德相比,璃月的處境就有些尷尬了。
畢竟在璃月人的眼里,愚人眾和至冬可不是什么惡人,而是屢次救過他們的好伙伴。
因此她一直都在為如何回應(yīng)對方而頭疼。
如果稍有不慎,興許還會引起民間的輿論,若是再被愚人眾煽風(fēng)點火,就更加不妙了。
她這幾天又是好幾宿沒有睡好。
可蒙德方面的情報送過來以后,她更加頭疼了。
她也清楚自己為什么會和之前面對白洛的事情時一樣睡不著覺,并且還狂掉頭發(fā)。
原來這個事情本身,就是白洛那家伙搞出來的。
現(xiàn)在她倒希望對方是為了尋求璃月的幫助而已。
雖然他們明面上不能提供什么幫助,至少暗中可以啊,某種意義上來說,北斗的南十字船隊就是因此而誕生的。
他們的商船,和我們璃月官方有什么關(guān)系?
可現(xiàn)在大賢者換成白洛的話......拜帖里這些看似簡單的話語,她就要嘗試拆分開以后去讀了。
每一個字、每一句話、每一個標(biāo)點符號,她都要細細去琢磨。
畢竟那可是白洛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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