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果你掌握了古龍的力量?能從哪一方面解決這個問題?從血脈方面壓制它?還是將其驅(qū)逐出胎海?”
古龍的力量,白洛知之甚少,尤其是水龍王。
既然芙卡洛斯不惜以自身死亡為代價,也要將古龍的力量歸還于其,那就說明這股力量極其強(qiáng)大。
“倒也不是,只要掌握了古龍的力量,我就能將被其吞噬的原始胎海之水剝離出來,如此一來......就有辦法對付這頭鯨魚了。”
搖了搖頭,那維萊特解釋道。
其實(shí)真想對付這頭鯨魚,也不難。
難就難在它幾乎和胎海融為了一體,想要對付它就像是老虎吃刺猬一樣,根本找不到地方下手。
但如果把它的刺給拔了,無論想怎么吃,都不是問題。
聽到那維萊特在頭疼什么事情以后,白洛頓時來了興致。
“有沒有一種可能,我也能做到?”
那維萊特:“???”
白洛這句話,的確是驚到他了。
他倒是親眼看到過對方徒手壓制原始胎海之水的行為,也懷疑過對方會不會和水神有什么關(guān)系。
但將原始胎海之水從那頭鯨魚體內(nèi)剝離的事情,可不是將其壓制那么簡單啊。
畢竟就算是現(xiàn)在的他,也一樣能做到壓制胎海,甚至反手將其給封印。
“你看這個。”
眼看那維萊特有些不相信自己,白洛隨手掏出一瓶奇怪的飲品。
雖然沒有貼標(biāo)簽,但那維萊特已經(jīng)認(rèn)出了這是什么東西:“樂斯?你手里怎么有這東西?”
樂斯,是一種官方明令禁止服用的飲品,因?yàn)楹攘怂鼤屓水a(chǎn)生興奮,并且因此而上癮。
而它的構(gòu)成,其實(shí)就是稀釋過的原始胎海之水。
“我可是愚人眾啊,手里拿出什么東西都不奇怪吧?”
晃了晃手里這瓶稀釋過的原始胎海之水,白洛理所當(dāng)然的說道。
誰讓咱是原魔呢?咱干啥事情都不需要理由。
那維萊特:“......”
盡管不愿意承認(rèn),但白洛說的這番話,他的確找不到任何反駁的理由。
不過根據(jù)他的調(diào)查,這樂斯的販賣好像和愚人眾沒有關(guān)系才對吧?
“你看這個?!?/p>
湛藍(lán)色再次占據(jù)了白洛發(fā)色的主色調(diào),他的眼中也閃過一絲天藍(lán)。
在控水術(shù)的能力下,他成功分離出了被稀釋過的原始胎海之水,并且控制住它飛出了瓶子。
那維萊特:“?。。 ?/p>
從樂斯里分離出原始胎海之水,這并不是什么難事兒,那維萊特也同樣能做到。
但他可是水龍王啊,白洛呢?他只是個大賢者而已,他是怎么做到的?
而且還這么的精細(xì)?
從他那隨意的感覺來看,這種事情對于他而言,好像并不算太過于困難。
就像是喝水呼吸一樣。
【嗯......這一刻,正在看書的你,呼吸請切換為手動擋?!?/p>
“所以你到底是怎么做到的?”
這一次,那維萊特終于忍不住問出了聲,他可不覺得這是普通人能掌握的力量。
“只是簡單的控水術(shù)啊?!?/p>
啪嗒一聲,分離出來的原始胎海之水再次落入了瓶子里,白洛輕描淡寫的說道。
至少從技能的介紹而言,這就是最初級的控水術(shù)。
可不一樣的是,這個控水術(shù)不是普通人所掌握的控水術(shù),而是正兒八經(jīng)的水神。
就算不是這個世界的水神,那也一樣的水神啊。
“簡單的控水術(shù)......”
如果簡單的控水術(shù)就能控制住原始胎海之水,還能將其從普通飲用水里分離出來,那他也不用為了這件事情煩惱下去了。
更關(guān)鍵的是,要對付那頭鯨魚的話,可不是簡單的將原始胎海之水從普通的飲用水里分離就可以,而是從那頭鯨魚的體內(nèi)。
要知道對方是以吞噬胎海為生,絕對也有控制胎海的力量。
屆時恐怕就是雙方的拔河比賽,就看誰的“力氣”最大。
“怎么樣?要不要試一下?”
和舉棋不定的那維萊特相比,白洛看起來有些躍躍欲試。
原本他覺得對方棘手,是因?yàn)檫B群玉閣都砸不死對方,現(xiàn)在知道那頭鯨魚還能活著完全是因?yàn)樵继ズ?,他原本放棄的那個想法又冒了出來。
比如抓住這頭鯨魚當(dāng)寵物。
用這玩意兒拉車,可比史萊姆要威風(fēng)的多。
“先讓我考慮一下吧。”
和白洛那無所顧忌的性格不一樣,那維萊特需要考慮的事情就多了。
萬一他們的計(jì)劃失敗的話,或許整個楓丹都要遭遇滅頂之災(zāi),他必須要慎之又慎。
他自己都沒有意識到,和五百年前剛到楓丹時相比,現(xiàn)在他對于人類的態(tài)度,已經(jīng)有了太大的改變。
比如從前他根本不會在意人類的存亡。
“沒關(guān)系,我等你消息。”
白洛把那頭鯨魚炸傷的行為,為他們爭取到了不少的時間。
在這段時間里,足夠他們考慮好該如何處置這頭鯨魚了。
談的差不多以后,白洛推開那維萊特辦公室的大門,走了出去。
直到他走遠(yuǎn),那維萊特才想起來,自己好像忘記把手杖給要回來了。
罷了,先放他那里吧,反正早晚都會拿回來。
走出沫芒宮,白洛首先看到的,就是靠在柱子上等候的阿蕾奇諾。
除了她以外,并沒有看到其他愚人眾的蹤跡。
如果有那些下屬的話,說明阿蕾奇諾并沒有動手的打算,只是想通過外交方面,利用至冬和愚人眾向那維萊特施壓。
可若是她自己來的話,那情況就不一樣了。
至少這說明她做好了動手的準(zhǔn)備,而且是死戰(zhàn)的那種。
“怎么樣?”
看到白洛出來,阿蕾奇諾握著赤月之形的手這才放松了幾分。
從外表上來看,他并沒有受到迫害。
“放心,現(xiàn)在他還是站在我們這邊的?!?/p>
比了個OK的手勢,白洛解釋道。
至少在解決預(yù)言的問題上,他們是站在同一陣線上的。
“那維萊特可沒有芙寧娜那么好糊弄?!?/p>
收起了手中的赤月之形,阿蕾奇諾出聲提示道。
再怎么說對方也是水龍王,而且白洛在楓丹的這段時間,基本上都在雷區(qū)里蹦跶。
那位水龍王是不是真心和他們合作,還真就不好說。
“放心,相信我的能力。”
毫不在意的擺了擺手,白洛說道。
不就是雷區(qū)蹦迪嗎?我蹦的還少?就這么點(diǎn)雷還想炸到我?癡人說夢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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