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為提瓦特最大的貿(mào)易樞紐,璃月港平日里本就十分的熱鬧,尤其是稻妻閉關(guān)鎖國解除以后,碼頭上也多了許多稻妻人的身影。
海燈節(jié)期間,碼頭也愈發(fā)熱鬧了起來,各式各樣的攤位、官方特意布置的活動地點、嬉戲打鬧的孩童......各式各樣的場景交織下,構(gòu)成了獨屬于璃月的特殊畫卷。
沒有任何的例外,在進入璃月港之后,白洛又消失了。
和之前的緊張感不一樣,這次大家好像是習(xí)慣了這種情況,只是露出了些許無奈的表情。
沒人討論他去了哪里,也沒人想著去找他。
這家伙......只要他不想讓你找到,那你永遠(yuǎn)也搞不清楚他在哪里。
事實上回到璃月以后,白洛就直奔北國銀行而去,打算去看看克洛伯的情況。
雖說他的果子威力無可比擬,但考慮到對方的特殊性,還是有可能提前蘇醒的。
當(dāng)然,她也不一定會逃跑,畢竟北國銀行本就是愚人眾的地盤,而她現(xiàn)在對自己的認(rèn)知便是愚人眾,根本沒有逃跑的必要。
或許只是會奇怪白洛去了哪里。
只是剛走到大門口,他就看到了兩個個熟人。
“安德烈先生這邊請,我已經(jīng)備好了馬車,隨時都可以出發(fā)。”
“好好好,辛苦武老板了?!?/p>
此時的安德烈,正在一名華服男子的陪同下,從銀行里走出來。
兩個人客客氣氣,一看就相交甚好,應(yīng)該是打算出去聚一聚。
因為是隱去身形的緣故,他們兩個都沒有注意到白洛的存在。
只是白洛卻很清楚他們的身份。
“武老板?應(yīng)該是商老板吧,這商華可真會坑武沛?!?/p>
天天跟夜蘭打交道,白洛怎么可能會不認(rèn)識對方的手下?
就算他經(jīng)過喬裝,看起來多了許多暴發(fā)戶的樣子,但白洛可不會認(rèn)錯人。
不過他貌似忘記了一件事情,他也經(jīng)常干類似的事情來著......達達利亞就很有話語權(quán)。
“看來是盯上克洛伯了啊......”
稍加思索一下,理清了其中的邏輯以后,白洛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兒了。
畢竟他當(dāng)初可是當(dāng)著夜蘭的面,把克洛伯用死狗拖的方式給帶回來的。
嗯?你問為什么是死狗拖?
在白洛這里,如何帶走也是分等級的。
小家伙是直接拎著后頸,像貓媽媽帶毛孩子一樣。
關(guān)系好一些就是背著或者扛著。
只有那些被他嫌棄的,才會被死狗拖的方式帶回來。
你說公主抱?
抱歉,在白洛這里,不存在公主抱。
對于夜蘭調(diào)查克洛伯的事情,白洛也沒有多加干預(yù),反正也不是什么不能讓她知道的事情,不然當(dāng)初他也不會把克洛伯的身份告訴對方了。
畢竟他可是從來都不說謊的。
身形與二人交錯,白洛輕盈的躍到了旁邊的樓閣之上,沿著緋云坡那復(fù)雜的地形,來到了北國銀行的上方。
循著自己做下的標(biāo)記,白洛來到了安置克洛伯的房間外,悄悄推開了窗戶。
“不對啊,這是我的地盤,我干嘛要鬼鬼祟祟?”
把窗戶推開一條縫以后,他像是意識到了什么,自己都被自己的行為給逗樂了。
身為愚人眾執(zhí)行官的他,就算是翻窗戶,也沒必要這么遮遮掩掩的吧?
畢竟翻得是自己家窗戶。
看來經(jīng)常爬天守閣、沫芒宮之類的地方,已經(jīng)讓他養(yǎng)成了某種習(xí)慣。
這可不是什么好習(xí)慣啊。
下次還是改掉偷偷摸摸的習(xí)慣,正兒八經(jīng)的進去吧。
“砰——”
一腳踹開了窗戶,白洛就這么大大方方的翻身跳了進來。
“這軟綿綿的腳感,真不適應(yīng)啊?!?/p>
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腳,白洛喃喃道。
踹習(xí)慣了楚儀修的窗戶以后,這普通的窗戶就好像是紙糊的一樣,踹的時候還要收著力。
嘖,不爽。
說起來,也好久沒有去巖上茶室了,剛好商華的事情給了他一個借口,到時候順便去看看吧。
進入房間以后,白洛第一眼看到的,就是那個躺在大床上,如同洋娃娃一般精致的少女。
此時的她正安詳?shù)某了?,從露在被子外的衣物來?.....那件被白洛折騰的不像樣的洋裝,已經(jīng)被換成了一件輕薄且容易脫掉的睡裙。
還沒走到她跟前,就隱隱能聞到一股香味兒,應(yīng)該是用了類似于香水一樣的東西?
還真就是洗干凈在等著?。?/p>
眼前的這一幕倒是蠻有沖擊力的,但一想到躺在床上的那個人叫克洛伯,這一幕就變得奇怪了起來。
“還沒醒嗎?”
從克洛伯目前的情況來看,她應(yīng)該是一直都沒有醒來,一直處于沉睡的狀態(tài)。
盡管她體質(zhì)特殊,壓根不需要補充營養(yǎng),但從桌子上擺放的一些餐具來看,安德烈應(yīng)該有讓人過來喂給她一些流食,以免把她餓出什么毛病,影響了白洛的興致。
甚至還有可能每天都讓人幫忙替她洗過澡。
嘖嘖。
其實上面就說過了,在白洛的預(yù)判中,她應(yīng)該要比普通人更能抗住果子的威力。
主要還是她身上的那些神性,還有她的定位。
某種意義上來說,她會被制造出來,大概率就是為了對付白洛的。
萬一多托雷研究過他的果子以后,讓這小家伙有了對果子的抗性呢?就算不能百分之百抵抗果子的威力,至少也要比普通人更能扛才對。
搞一個白洛摸過的日落果,其實并不算很難,要知道他以前可是見一個人就發(fā)一顆果子的。
盡管使用完果子后,也有過回收的舉動,但是在海只島的時候,他可是曾經(jīng)給那里的哲平夫婦留了一車的日落果。
不過那時的果子應(yīng)該沒有現(xiàn)在的威力那么大,至少不會讓人秒倒,只是被他們當(dāng)做麻醉藥使用。
其實他之所以會覺得克洛伯是為了對付他才搞出來的,單純就是因為克洛伯見到他以后的反應(yīng)。
那種敵意是不加掩飾的。
某種意義上來說,現(xiàn)在的克洛伯基本上沒有了過去的記憶,但她卻還牢牢記著一件事情——搞白洛。
仿佛這是她天生的使命一樣。
這很難不讓人懷疑多托雷的目的。
所以他想盡快知道多托雷都給她安排了什么任務(wù),她又為什么要潛伏在淥華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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