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有一件事情,鐘離早就吐槽過了,那便是愚人眾之間的關(guān)系,好像有點那啥......
他們樂此不疲的互相爭斗著、打壓著,甚至屢次都涉及到了生死的問題。
他們真的是同事嗎?
鐘離原本以為,這種事情最多也就在執(zhí)行官之間上演,因為普通愚人眾之間表現(xiàn)的都十分團(tuán)結(jié),對上司更是沒有一絲僭越的勇氣。
沒想到居然聽到一個愚人眾的下屬親口說出要殺死執(zhí)行官的話。
而且從克洛伯的表現(xiàn)來看,想殺死白洛的心情明顯不是裝出來的。
嘖,好復(fù)雜的關(guān)系啊。
其實白洛為何會把克洛伯帶過來,而且還帶到他面前,鐘離也是明白的。
他這次過來,就是沖著那股爆發(fā)出來的神力過來的。
白洛不僅解釋了神力的來源,并且還將其帶到了他的面前,可謂是誠意十足,他要是繼續(xù)咄咄逼人......就有些不近人情了。
鐘離也沒有去過問克洛伯為什么執(zhí)意要殺死白洛。
事實上白洛已經(jīng)將原因告知了他。
就是那份克洛伯的資料。
如果沒有意外的話,克洛伯的幾次死亡與重生,多多少少都和白洛有些關(guān)系。
都這樣了,還讓克洛伯和他和和氣氣,怎么看都說不過去。
“茶水不錯,感謝招待?!?/p>
隨便和白洛掰扯幾句以后,他也沒有繼續(xù)留下來的意思,起身就打算離開。
既然已經(jīng)知道了事情的來由,那就沒有必要繼續(xù)待下去了。
你說克洛伯的事情怎么解決?
就從她的反應(yīng)來看,白洛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把事情解決的差不多了才對,沒看對方站在其身后有多老實?
只能說......遇到白洛,算她倒霉。
“又要趕著去聽曲兒?”
見鐘離要走,白洛出聲打趣兒道。
這位老大爺,每天不是聽曲兒就是聽書,小日子悠哉的不得了,和凝光形成了鮮明的對比。
“那倒不是,堂主聽說那什么【虹色巡回】在搜羅藝術(shù)人才,便難不住寂寞尋上了云堇先生和辛焱小姐,打算在那上面大展拳腳,這往生堂的工作嘛,便就落在了我的身上?!?/p>
微微搖了搖頭,鐘離嘆氣道。
不過在這海燈節(jié)的日子里,會去往生堂的人,還真就不多。
說是工作,實際上也就是看個家而已,沒那么多事情要做。
至于蟲蟲......她基本上和堂主形影不離,自然也是會去湊熱鬧的。
但她大概率不會上臺。
興許玩夠以后,就回來接替鐘離坐鎮(zhèn)往生堂了。
毫不夸張的說,現(xiàn)在的蟲蟲對于往生堂的業(yè)務(wù)已經(jīng)不輸于大部分堂里的人,有時候胡堂主分身乏術(shù),她也會代替對方去處理一些“業(yè)務(wù)”。
“有云先生和辛焱小姐?恐怕這一次的表演應(yīng)該不會是傳統(tǒng)戲劇吧?”
仔細(xì)回憶了一番,這次海燈節(jié)的活動好像是......說唱來著?
“是啊,你可別忘了胡堂主,她也不是省油的燈。”
眼見白洛沒有提及到胡桃,鐘離忍不住出聲補充道。
盡管從音樂和戲曲方面來說的話,胡堂主的名望比不上辛焱和云堇,但論起整活......這兩者誰也比不過她。
“如果不是傳統(tǒng)戲劇的話,那他們想要排練的話,肯定不能在戲臺上,如此一來......”
像是想到了什么,白洛出聲暗示起了鐘離。
“......”
聽了白洛的話,鐘離臉色一變,也顧不得再繼續(xù)告別,轉(zhuǎn)身離開了這里。
如果只是云堇和辛焱的話,他們排練肯定會選野外沒有人的地方。
可若是胡堂主......
【去野外?干嘛要委屈自己!咱往生堂門口的空地足夠大,走!去那里練!】
她絕對干得出這種事情。
“送”走了鐘離,白洛看向了自己身邊的克洛伯。
被他這么一看,克洛伯想起了之前白洛對自己使用神之指的事情,又是一陣的提肛。
也就是白洛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不然絕對會掏出自己狼的末路給她一下。
嗯?為什么是狼的末路?
反正它的原名是【狼的......】想叫啥還不是白洛一句話的事兒嗎。
“接下來你要去哪里?”
看著克洛伯,白洛問出了這么一個問題。
“???你不殺我嗎?”
其實跟著白洛這一路,克洛伯已經(jīng)做好了自己會被殺掉的準(zhǔn)備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有這種感覺,好像自己生來就是為了被白洛弄死的。
而且根據(jù)剛才白洛和那個據(jù)說是神明的人的對話來看,她好像已經(jīng)死在白洛手里很多次了?
所以她覺得自己這次極有可能還會死在白洛的手里。
“我殺你干嘛?閑的嗎?”
莫名其妙的看了她一眼,白洛一副十分嫌棄的模樣說道。
雖然這家伙是沖著殺死他來的,但他卻沒有興趣去搞對方。
且不說那是她的“出廠設(shè)定”,就算對方是真心實意想殺他,他多半也不會下手的。
倒不是因為對方是孩子。
不殺她遠(yuǎn)比殺死她更有樂子。
“那我......回淥華池?”
看著白洛,克洛伯試探性的詢問道。
她的很多東西都在淥華池呢,包括手下,就是不知道她被白洛抓回來以后,他們怎么樣了。
“那里已經(jīng)被璃月的人端了,里面的東西基本上也都被搬空,你回去已經(jīng)沒有意義了?!?/p>
還回淥華池?夜蘭可是連一把椅子都沒有給她留,還回去干啥?
再說了,就算是留了東西,她回去還有什么意義?
嗯?你問白洛怎么知道夜蘭搬走了那么多東西?
咳咳......猜的,都是猜的。
“被人端了,誰干的,我要......”
聽到自己的老窩被人給端了,克洛伯首先是十分的生氣,畢竟她花了那么多心血才搞定的。
其次便是憤怒。
本來她還想去找對方的麻煩,但是一句話沒說完,心底便浮現(xiàn)出一股不祥的預(yù)感。
抬起頭,她看到白洛莫名其妙在對著她發(fā)笑,而且笑的很燦爛。
克洛伯:“......”
“看起來你應(yīng)該是挺閑的,要不然幫我做些事情,怎么樣?”
原本白洛是不想管她,把她放養(yǎng)出去的,但現(xiàn)在看來......果然還是管教一番吧。
不然還要翻天呢。
兒童節(jié)快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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