珊瑚宮心海口中的珠子,指的自然是和蜃樓玉匣配套的那顆珠子。
只要拿著它,就能感應(yīng)到蜃樓玉匣的大體位置。
她就是因?yàn)檫@東西才有著出海尋找蜃樓玉匣的勇氣。
可現(xiàn)在......這東西已經(jīng)不見了。
因?yàn)橛邪茁鍘返木壒?,這珠子她在進(jìn)入琉形蜃境以后,就一直沒有拿出來使用過。
之后看到了水洛手里的蜃樓玉匣,知道了自己心心念念的寶貝在哪里,她更不會多此一舉。
不過期間她還是偶爾會掏出來把玩一番的。
她十分確定,白天和可莉一起坐摩天輪的時候,珠子還在她的口袋里。
什么時候......
“等一下!”
唰的一下站起身,珊瑚宮心海似乎是想到了什么。
【東西放好,下次可別再丟了?!?/p>
這是剛才白洛特意說給她聽的。
原本她以為,白洛口中的東西指的是蜃樓玉匣,但現(xiàn)在看來......他說的壓根不是什么蜃樓玉匣,而是自己口袋里的這顆珠子。
至于什么時候拿走的,她心里也大概有了數(shù)。
剛才白洛從她手里拿走蜃樓玉匣時,她氣急敗壞撲上去搶了回來。
雖然沒有過多的肢體接觸,但那個角度卻很是方便白洛從她口袋里取走東西。
因?yàn)榘茁逯敖?jīng)常以這種方式戲弄她,所以她完全沒有預(yù)料到,對方此舉竟是為了偷走她的珠子。
怎么辦?去要回來嗎?
不不不......
心中剛剛產(chǎn)生這個想法,珊瑚宮心海便第一時間將其否決。
和那顆珠子相比,明顯蜃樓玉匣的價值更高一些。
且不說她根本沒有證據(jù)去證明對方偷走了她的珠子,就算有了證據(jù)又怎么樣?她要的回來嗎?
她真敢去要的話,估計連蜃樓玉匣都要再次賠進(jìn)對方的手里。
算了算了,蜃樓玉匣回來就好,至少回去有個交代。
懷里抱著蜃樓玉匣,珊瑚宮心海看了看那扇自己關(guān)上的窗戶,略顯不放心的走上前又確認(rèn)了一番。
看到窗戶鎖的嚴(yán)絲合縫,她這才松了一口氣,重新回到了床上。
不過這個晚上......她估計要抱著這大貝殼睡了。
不然睡覺她都不會踏實(shí)。
但她貌似忘了一件事情,只要白洛有心從她這里偷走一些東西,別說是這窗戶,就算是天守閣那厚重的大門可都攔不住白洛。
好在白洛似乎并沒有再把蜃樓玉匣取走的打算,這一整個晚上她過得都還算安靜。
可就算再怎么安靜,她都不可能再睡個安穩(wěn)覺了。
這種情況下,她真能睡得著嗎?
第二天早上,珊瑚宮心海一臉憔悴的來到了小商品世界的門口,和幾人碰了面。
“珊瑚宮小姐的臉色怎么那么差?”
麗莎自然也注意到了她的變化,還特意詢問了一句。
按理說以她的體質(zhì),就算一整個晚上不睡覺,也不至于如此疲憊。
主要是她還在防備白洛打回馬槍,一整個晚上都提心吊膽的,臉色會好才怪。
“也許是沒休息好吧......”
和麗莎相比,凱亞的表情就精彩多了。
雖然他也不知道珊瑚宮心海為什么會這么累,但昨天晚上他可是看到了不得了的東西。
白洛半夜偷偷從對方的房間里翻了出來。
而珊瑚宮心海又一副十分心虛的模樣將窗戶給關(guān)上。
里面具體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凱亞也不敢問,也不敢去亂猜。
但絕對沒有那么簡單。
不過......真要是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,不應(yīng)該是白洛比較累嗎?
怎么反而珊瑚宮心海腳步虛浮了起來。
難不成是他猜錯了?
凱亞有些不太理解。
正當(dāng)他百思不得其解之際,白洛也很是合時宜的出現(xiàn)在了幾人的面前。
也就在他出現(xiàn)以后,凱亞注意到了一個細(xì)節(jié)。
原本萎靡不振的珊瑚宮心海不僅精神一陣亢奮,眼中也多了些許的憤恨。
就好像遭受了什么不得了的欺壓。
嘶——!
這倆人的情況有些不對啊。
“看來人都到齊了,我沒有來晚吧?!?/p>
意味深長的看了珊瑚宮心海一眼,白洛臉上再次露出了陽光的笑容。
看樣子對方應(yīng)該是已經(jīng)發(fā)現(xiàn)他拿走了那顆珠子。
不過從她沒有直接開口索要這一點(diǎn)兒來看,對方應(yīng)該是打算吃下這個啞巴虧。
也對,這珠子除了能追蹤到蜃樓玉匣的蹤跡以外,基本上沒有其它的作用。
用這東西把海只島遺失在外的寶物換回來,好像也不是什么虧本的買賣。
或者說是血賺!
其中的輕重,珊瑚宮心海還是拎得清的。
興許在出發(fā)前,她就已經(jīng)做好了珠子有可能會遺失的可能性。
“沒有,時間剛剛好。”
凱亞抬了抬手,算是跟他打過了招呼。
開玩笑......就算這家伙真的遲到了,有人敢說什么嗎?
毫不夸張的說,水洛隕落以后,目前他就是這個小世界里最強(qiáng)的存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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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皇都鞭長莫及。
“東西也沒有落下吧?”
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白洛的眼神從珊瑚宮心海的臉上掃過。
后者一臉別扭的避開了白洛的視線,似乎有些生悶氣。
不過她手上卻老老實(shí)實(shí)抱住了裝有蜃樓玉匣的包裹。
“沒有,該帶的都帶上了,不該留下的也沒有留下?!?/p>
拍了拍自己裝著邪典手辦的背包,凱亞回答道。
不僅僅是這些看起來有些詭異的黏土小人兒,他經(jīng)過水洛的同意以后,還裝走了一些類似于卡片和勛章的東西。
就當(dāng)是給迪盧克以及琴他們帶的伴手禮。
至于不該留下的......自然是可莉的那些炸彈。
要知道對于一個孩童而言,除了炸狗盆、炸糞坑、炸魚塘以外,用炮仗炸瓶子,也是一件不可或缺的快樂。
就算這瓶子本身就是艾莉絲女士的財產(chǎn),對方也不會介意自己的女兒在瓶子里放炸彈。
但凱亞還是盡到了身為監(jiān)護(hù)人的權(quán)力。
“行,等會兒我去跟水洛打聲招呼,咱們就可以離開了?!?/p>
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白洛說道。
按理說,他們應(yīng)該等到伊迪婭醒來以后再走的,凱亞也有這個想法。
不管怎么樣,那姑娘才是這里真正的管理員。
可在得知對方“誤服”了白洛的日落果,暫時還醒不過來以后......他改變了主意。
白洛日落果的威力,他心里還是有數(shù)的。
這么等下去的話,要等到猴年馬月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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