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什么都沒做啊,是吧?阿波菲斯?!?/p>
臉上帶著笑容,白洛對著胳膊上的阿波菲斯說道。
而小家伙也像是聽明白了白洛在說什么一樣,晃動了一下自已的身體,回應(yīng)了他。
阿佩普:“???”
現(xiàn)在的她,滿問號都是腦子。
不僅僅是因為白洛給小家伙起的名字,也有小家伙對于白洛的順從。
她承認,因為【末日】的緣故,綠洲守望者這些年以來除了進化的本能,基本上已經(jīng)什么都不存在。
甚至是自我的意識。
但隨著小吉祥草王帶著火種救下了她以后,綠洲守望者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復(fù)蘇了才對。
那時的它,已經(jīng)向自已表達了臣服。
而且和白洛相比,自已應(yīng)該和它更加親近吧?
想到這里,她試探性的用自已的方式和綠洲守望者溝通了起來。
但無論怎么去努力,她的溝通就像是石沉大海一般,對方對于綠洲守望者這個稱呼都沒有任何的反應(yīng)。
直到......
她下意識的喚了對方一聲阿波菲斯。
原本沒有任何情緒波動的小家伙,立刻給了她歡欣的回應(yīng)。
阿佩普:“......”
你才跟了他幾天啊,名字都換的這么徹底了嗎?
綠洲守望者可是你的本名啊!你這么快就忘得一干二凈了嗎?
“抱歉,這孩子好像有點兒不乖。”
看著搖頭晃腦的阿波菲斯,白洛佯裝生氣的拍了拍它的腦袋,口中抱歉道。
但他的話卻讓阿佩普一陣牙根發(fā)癢,想找個什么東西咬一下。
道歉?這分明是挑釁啊。
不過......
白洛拍完阿波菲斯,阿佩普卻唰的一下低下了頭,就好像有人給了她一巴掌一樣。
如果沒有意外的話,她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是和阿波菲斯一體同感的狀態(tài)。
其實當(dāng)初把綠洲守望者送給白洛的時候,她壓根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。
因為從血脈和地位方面而言,她是高于阿波菲斯的。
所以她的權(quán)限也高于對方。
因此不管怎么樣,在自已沒有主動同意的情況下,阿波菲斯是絕對沒辦法開啟一體同感,并且反向追蹤她的位置。
但事實就是這么的離譜,對方不僅脫離了她的掌控,并且還能反向打開一體同感,將相應(yīng)的感受傳達給她。
“你沒事兒吧?”
看到阿佩普的反應(yīng),白洛心里就大概已經(jīng)知道一體同感是怎么回事兒了。
他嘴角帶著笑容,不動聲色的在阿波菲斯脊背上撫過。
“嘶——”
阿佩普倒吸一口涼氣,一瞬間便挺直了脊梁,她只覺得一陣電流從她脊背處由下到上游走著,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彌漫了她的全身。
就連那一對蛇眸都顫抖了起來。
“住......住手?!?/p>
阿佩普壓根沒有想到,自已只是想送過去一個定位器而已,結(jié)果卻給這個活爹送了個把柄。
她不知道達達利亞是怎么做到的,她只知道......把綠洲守望者送給對方,是她這輩子做過的第二錯誤的事情。
第一是和赤王達成協(xié)議并吞下他。
“你說什么呢,我可是什么都沒有做哦~”
似笑非笑的將阿波菲斯湊到了自已的嘴邊,然后用舌頭輕輕舔了舔它那和果凍一樣的身軀。
如果是以前的話,他是斷然下不了舌的。
但現(xiàn)在不一樣。
樂子就在面前,再加上這玩意兒已經(jīng)是它的寵物。
管他什么老壇酸菜還是阿波菲斯呢。
舔就完了!
“噫——”
這時的阿佩普,已經(jīng)不僅僅是倒吸一口涼氣那么簡單了。
她只覺得一個軟糯糯的東西帶著熱氣從她脊背上劃過,那感覺可比手指輕觸要刺激的多。
她直接夾緊雙腿,口中發(fā)出一陣意味不明的聲音。
不......不行,不能再繼續(xù)下去了。
想起上一次抱住某個圓柱體的觸感,阿佩普知道,以對方的惡趣味來看,再這樣下去對她沒有任何的好處。
必須要趕緊想辦法。
還是直接強行切斷連接嗎?
倒也不是不可以,但這樣只是治標不治本,三天后對方還能繼續(xù)對她“惡作劇”。
而且強行切斷連接的話,對于她的狀態(tài)也有影響。
畢竟這種一體同感更像是血脈方面的“壓制”。
只是她完全沒想到,現(xiàn)在那個小小的阿波菲斯在血脈方面居然反而高過了她。
她可是要去見那個小小神明的,如果被對方看出些什么端倪的話......
可惡!
必須要想個辦法把綠洲守望者給搞回來!
不過她也清楚,自已搞回來的希望十分渺茫。
如果上一次對方使用一體同感只是在進行測試的話......那么這次對方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意識到了這種能力的效果。
雖然很想馬后炮的說一句,要是剛才能忍住不表現(xiàn)出來就好了。
但白洛可是在她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的時候,突然開啟一體同感,然后拍了阿波菲斯腦袋的。
她根本忍不住??!
后面的感受也是。
那是身體本能的震顫,根本不是人力能克制住的。
“達達利亞,咱們打開天窗說亮話,你到底想做什么!”
強忍著身體的不適,阿佩普這次沒有主動去切斷連接,而是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脑儐柕馈?/p>
活了這么多年,她深知一件事情。
有些事情當(dāng)斷就要立斷,拖得太久對于她而言反倒沒有什么好處。
她知道,達達利亞極有可能會說出一些奇怪的條件,甚至有可能饞她的身子。
饞就饞唄,反正對方又不是第一個饞她身子的人。
這么多年以來,饞她身子的人多了去了,也沒幾個能真正得手的。
只要達達利亞敢饞她身子,那就算是讓她有了突破口。
只要有突破口,那一切就都好說。
“先不提這個,你怎么忽然想去須彌城了?”
并沒有回應(yīng)阿佩普的質(zhì)問,白洛反而出聲詢問了起來。
之前就說了,如果不是看到阿佩普和柯萊一起走出了沙漠,他也不會出現(xiàn)在喀萬驛。
要知道以阿佩普對于神明和人類的敵視,壓根是不可能做出這種舉動的。
這也是他當(dāng)初會以【允許阿佩普不留在雨林中】為籌碼讓其庇護須彌的原因之一。
“你!說!呢!”
阿佩普看著白洛手腕上的阿波菲斯,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三個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