托馬和松浦會面的結(jié)束,宣告著白洛計劃的成功。
看似兇險萬分,實則十分順利。
無論是松浦還是托馬,只要他們多透露哪怕一丁點信息,就會察覺到有什么不對勁。
但這兩個人把握的尺度十分完美,全都是點到為止,并沒有刻意提及一些有用的信息。
這里或許會有人說,白洛這家伙運氣是真的好,這都能蒙混過去。
可事實真是如此嗎?
別忘了白洛的性格。
沒有達到百分之五百的成功率,很多事情他都不會貿(mào)然去做的。
否則樂子沒找到,他自己可能就成為樂子本身了。
所以他們兩個之所以能雞同鴨講,并非是運氣好,而是白洛的安排。
先說松浦吧。
勘定奉行的柊慎介下臺之后,有那么多小家族想借助愚人眾的勢力去上位,為什么白洛偏偏選中了松浦呢?
是因為他首先找到了白洛嗎?
自然不是。
俗話說的好,明人不說暗話。
但這個松浦就不一樣了。
他說話是一套接一套、一環(huán)扣一環(huán)。
如果不仔細去辨認的話,你都不知道他給你說的到底是好話還是壞話。
第一次見面,這家伙就說了一大堆有的沒的暗語,搞得人摸不著頭腦。
白洛知道,他之所以會那么做,完全是想給自己留一條后路。
就算那天晚上沒能和白洛達成共識,他也有方法跟別人去解釋。
我和這個至冬人見面只是在聊酒而已,這都不行?
是啊,那天晚上他們一直都在聊和酒水相關(guān)的事情,最后他更是討到了至冬最為知名的火水。
之后興許還能把火水引進到離島,達成新的貿(mào)易。
他這是為了稻妻的未來,在與至冬陰險狡詐的商人談合作啊。
別人不僅不能拿這件事情找他麻煩,反而要因此給他記上大功。
總之,這是一個很謹慎的家伙。
換成其他人,興許并不樂意和這樣的人打交道,因為很傷神費腦,還容易被坑。
你永遠不知道對方會在什么時候從你背后給你一刀。
白洛就不一樣了,他很清楚一件事情,這些人一般都十分的自負,覺得什么事情都在自己的掌控之中。
只要順著他們的思路去走,以溫水煮青蛙的方式,很快就能把他們徹底把控。
最重要的是,他們辦起事來也利索,比較省事。
有時候你只是隨意說上一句,他就能明白你的意思,把事情辦的十分漂亮。
不像那些蠢貨,有時候極其簡單的事情,跟他們說好幾遍,他們都搞不懂。
根據(jù)松浦的特點,白洛特意提前跟他提點了一句:把社奉行當成一把刀。
明明有那么多詞匯可以去形容,為何他單單提了刀這個東西呢?
因為刀是很危險的東西,尤其是雙刃刀,用不好就會傷及到自己。
松浦自己都沒有意識到,因為白洛“刀”的提醒,潛移默化下他對于社奉行,已經(jīng)有了一絲警惕心。
于是在和托馬的交談之中,他一直都在刻意避免提及相關(guān)的事情,只是以一種最低限度的方式,描述著相關(guān)的事情。
就算之后東窗事發(fā),他也完全可以用任何理由撇清自己身上的嫌疑,讓自己成為一個無辜的下屬。
某種意義上來說,他和九條孝行那個老東西一樣,都很自負。
不過一個是因為過于崇拜御建鳴神主尊大御所大人那無想的一刀,另一個則是單純覺得自己很牛逼。
而他們的下場會怎么樣......已經(jīng)不必多說。
托馬就更好說了。
為什么白洛敢往神里屋敷送去那封信?
因為他很清楚,托馬和神里綾華剛被他送回神里屋敷,只要把信給送過去,就一定會被他們給注意到。
作為大小姐的神里綾華,肯定不會親自去調(diào)查此事,相應(yīng)的任務(wù)自然會落到托馬的身上。
托馬這個人,有個最大的特點——那便是忠誠,無論是什么事情,他都優(yōu)先于自己的家族。
所以找上松浦的時候,他絕對不會大張旗鼓的去問——我家家主是不是和你家家主代行好上了?
先不說這件事情他還沒有確定,就算是確定了,他也不敢這么問啊。
這樣搞的話,他們神里家會很沒面子的。
如果這件事情是假的,那就更不能問的那么直接了,不然就像他們神里家要巴結(jié)柊家一樣。
總之,他不能明著問,也不能不問,只能以這種旁敲側(cè)擊的方式,去向松浦打探消息。
這種情況下,兩個人都以為對方聊得是自己想知道的事情,會出現(xiàn)這樣的“巧合”,也就不奇怪了。
不......也不能說是巧合,因為一切都在白洛的計劃之中。
他們會做什么事、會在什么時候見面、會說什么話、白洛都已經(jīng)預(yù)測到了。
坐在臺下的白洛就像是提前拿到了劇本的編劇,嗤笑臺上演出的丑角。
當然,這還不是他的全部后手。
別忘了,白洛可是要在計劃成功率達到百分之五百的時候,才會去動手的。
松浦發(fā)個神經(jīng)、托馬多嘴的情況,他自然也有去考慮。
就算托馬意識到,松浦所說的并不是社奉行,而是天領(lǐng)奉行,他也有另外一套方案。
因為怕別人把鍋甩到自己身上的緣故,松浦定然不會承認,信件是由柊千里寄出去的。
而是會按照柊千里的意思,說是九條鐮治主動求婚的。
“那九條大人忽然來訪,打了我們一個措手不及,誰知道他為什么會在這個時候忽然求婚啊?!?/p>
只要松浦這么一說,白洛再暗中稍加引導(dǎo)一下,就會給托馬一種錯覺。
天領(lǐng)奉行察覺到神里家要和柊家聯(lián)姻,想要橫插一腳,破壞掉這段姻緣。
還記得那個送信的信使嗎?
雖然他并沒有明確說明,他給神里家送完信之后,還要去天領(lǐng)奉行府。
但在臨走的時候,他可是特意讓那封寄往九條家的信件,“不經(jīng)意間”被托馬給看到了。
如此一來,九條家通過信使的只言片語知道了神里家和柊家的關(guān)系,想要提前橫插一腳,就變得理所當然了。
事情也許會朝著另外一個方向發(fā)展,有著不一樣的結(jié)果。
但白洛最不在意的,就是事情的結(jié)果,他只關(guān)心自己有沒有在這個過程之中體驗到該有的樂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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