聽到這個聲音,原本處于警戒狀態(tài)的言笑微微一愣,隨即便放松了下來。
“原來是你啊,吟游詩人。”
這個吟游詩人,言笑是認識的。
按照他本人的說法,他是整個提瓦特大陸最好的吟游詩人。
他是不是最好的,言笑不好給一個肯定的說法,但至少在他見過的吟游詩人里,對方的確很不同。
該怎么說呢......
聽別人的曲子,就單純只是聽曲兒而已。
可這個吟游詩人不一樣,盡管還不知道他的名字,但他給人的印象卻十分的深刻。
尤其是他表演的時候,給人一種如沐春風(fēng)的感覺。
前幾天還見他在望舒客棧附近出沒呢。
“喲,廚師先生,沒想到會在這里遇到您,是在抓魚嗎?”
手中撥弄的琴弦,溫迪看著濕漉漉的兩個人,出聲詢問道。
不知道是不是錯覺,那悅耳的琴音響起以后,他們兩個竟是又振奮了幾分。
果然.......音樂也算是一劑良藥啊。
“額......算是吧,不過您怎么會出現(xiàn)在這里啊?”
被溫迪打趣一番后,言笑先是有些尷尬,隨即便注意到了一件事情。
之前就說過,今天的荻花洲要比之前冷清的多。
除了人們都去璃月港過節(jié)的緣故以外,也和璃月七星的安排有關(guān)系。
他們找理由刻意封鎖了附近的入口,讓游客只出不進,幾乎清空了附近所有的區(qū)域。
按理說這個吟游詩人應(yīng)該不可能出現(xiàn)在這里才對。
“啊哈哈......白天結(jié)束表演以后,不小心喝多了,所以就倒在荻花里睡了過去?!?/p>
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,溫迪給出了這個解釋。
如果是別人這么說,言笑興許還會質(zhì)疑一番,可若是溫迪......還真就不好說。
主要是這個吟游詩人的確是如此跳脫的人,之前還因為醉酒跌入水里,險些被水車給壓到。
現(xiàn)在醉倒在荻花里,也不是什么怪事兒。
“這黑燈瞎火的,您也別到處亂竄了,我家掌柜的應(yīng)該還沒睡,你去客棧討個房間先休息著吧?!?/p>
如果可以的話,言笑當(dāng)然想把他留在自己身邊。
即便是有疑似仙人的存在過來救場,但讓這么一個身材纖細、一陣風(fēng)都能吹飛的宿醉吟游詩人自己回去,他也有些不放心。
但是現(xiàn)在這種情況,把他留在身邊,顯然更危險。
誰知道那些魔物會不會反撲?
再說了,他們這也算是秘密任務(wù),可不能讓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參與進來。
“這荻花洲能有什么危險的,我睡這荻花里不都沒事兒嗎?”
溫迪看起來似乎并不是很在意,甚至伸了個懶腰打算就這么躺下來。
也許眼前兩個人以為他什么都不知道,事實上......遠處那些魔物殘留的痕跡,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。
沒錯,溫迪就是奔著剛才的情況過來的。
有一件事情他倒是沒有說謊,他的確是在荻花洲,不過并非是睡在荻花里了。
原本海燈節(jié)將至,他是打算過來拜訪老友的,不曾想?yún)s察覺到荻花洲爆發(fā)出的神力。
克洛伯的神力既然能把鐘離吸引過去,自然也能“釣”到另外一個神明。
更何況這次她是【奉旨剿敵】。
因為白洛和鐘離打過招呼的緣故,只要她不干一些危害璃月的事情,老爺子大概率會睜一只眼閉一只眼。
所以她基本上是處于大搖大擺、火力全開的狀態(tài)。
再說了,現(xiàn)在的克洛伯,大概率在群玉閣能夠解決的范疇之內(nèi)。
就算她真鬧事情,大不了讓凝光叕(zhuo)砸一個群玉閣。
盡管沒有鐘離的年紀(jì)那么大,但溫迪好歹也是最初的神明之一,會察覺到克洛伯的存在,倒也不奇怪。
不過他過來并非是帶有惡意。
既然荻花洲是鐘離的地盤,那他沒有理由不知道這件事情,所以這多半是其默認的。
溫迪只是有些好奇,是怎么樣的人,才能在鐘離的地盤上爆發(fā)出這種力量。
白洛嗎?聽說他最近就在璃月盤踞著。
“這......”
見溫迪這么說,言笑看向了身邊的千巖軍。
盡管他還不知道對方的名字,但今晚的戰(zhàn)斗也讓他們算是有過命的交情了。
所以他十分信任對方。
“不如你先送這位吟游詩人去望舒客棧,送完再回來,反正也沒有多遠?!?/p>
也許是看出了言笑的難處,千巖軍主動提議道。
現(xiàn)在的情況和之前相比,可沒有那么緊急,就算言笑離開一會兒,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兒。
“也行,你守在這里便好,千萬不要貿(mào)然深入,我很快就會回來的。”
思索一番后,言笑采納了對方的建議。
他們的任務(wù)本就以【平民】的安全為主,再加上這里距離望舒客棧的確不是很遠,腿腳利索點的話......半個小時左右就能回來。
倒也不是不可以把他送過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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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嗯,我生好火堆在這里等你。”
千巖軍伸了個大拇指,表示沒有任何的問題。
確定附近只有溫迪一個“普通人”以后,言笑便帶著他前往了望舒客棧的方向。
走在路上時,溫迪不經(jīng)意間向其問起了一件事情:“說起來,剛才睡覺的時候,隱隱約約看到好多水龍在天上飛呢?!?/p>
說出這句話的時候,溫迪也在注意著言笑的反應(yīng)。
至于后者......
聽到溫迪談及水龍,他腳底下的動作都頓了一下。
“水龍?那是什么?你大概是做夢了吧,大半夜怎么可能有水龍在天上飛?要飛也是咱帝君飛啊!”
不得不說,言笑掩飾的很好,看起來一副滴水不漏的模樣。
甚至還把早已“仙逝”的巖王帝君搬出來捧了一下。
“應(yīng)該是吧,哎呀......喝醉了以后,就是喜歡做一些稀奇古怪的夢?!?/p>
拍了拍自己的腦袋,溫迪一副十分懊惱的模樣。
實際上大致的情況他已經(jīng)知道了。
言笑的身份,他多少也是清楚一些的,至少和那天權(quán)星有些關(guān)系。
既然連他都在刻意為那個使用神力的人進行隱瞞,那便說明對方大概率是璃月這邊的。
這就有意思了啊。
聽說璃月港最近還在搞什么【虹色巡回】?嗯......看來有必要過去看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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