氁該說不說的,小發(fā),她要是我女朋友,我還打什么游戲啊,我能讓她周末兩天下不來床。”
“?。?!”
“該說不說的,小白,你是一點逼臉都不要??!”
“怎么,食色性也,我說的有毛病么?”
就在江白據(jù)理力爭的時候,電話突然“嗡嗡嗡”地震動起來。
是冷俊山的電話。
“不跟你說了,我BOSS給我打電話了?!?/p>
光速回完信息,江白接通了電話。
“冷書記好?!?/p>
“小江,你今天晚上有什么事情沒有?”
電話那邊,傳來冷俊山沉穩(wěn)磁性的聲音。
“沒有。”
“那好,你跟我去一趟省城。”
……
下午三點,去往省城的車上。
冷俊山面無表情,似乎心事重重的模樣。
江白見狀也沒敢說太多廢話,汽車內的氣氛有些沉默。
“我可能下周就要離開江山了?!?/p>
突然,冷俊山一句話,不亞于一道晴天霹靂,震得江白腦袋空一片。
“這么快?”
副座駕上的他忍不住回頭看向冷俊山。
“嗯?!?/p>
冷俊山點頭,閉目沉思。
“我之前不是給你打過預防針了?沒必要這么驚訝吧?!?/p>
“我只是沒想到會這么快?!?/p>
“是有點突然?!?/p>
冷俊山睜開眼,看向窗外。
“那……”
江白欲言又止,似乎有些猶豫。
“問吧?!?/p>
冷俊山臉上掛起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,似乎是看穿了江白。
“那……新的書記,確定了?”
冷俊山?jīng)]有說話。
而是盯著窗外沉默了半天。
突然轉頭看向江白,臉上的表情意味深長。
“你希望是誰?”
“我去……”
江白頓時有些啞然,連忙訕笑道。
“這我哪知道啊冷書記。”
望著江白窘迫的模樣,冷俊山笑著搖了搖頭。
“這不是你該關心的問題?!?/p>
“你現(xiàn)在應該關心的,是你待會兒要怎么發(fā)揮?”
“發(fā)揮?”
江白愣了一下。
“是我要發(fā)揮么冷書記?”
“是的?!?/p>
冷俊山點頭說道。
“道省城,我回去帶你見一位非常重要的領導,這一面,極有可能成為你人生中的一個重要轉折點?!?/p>
“所以你要做好心理準備?!?/p>
“好家伙,叔,你這么一說,我怎么突然就緊張起來了?!?/p>
“不會是要見秦濤書記吧?”
江白這話問得看似白癡,實則是在試探。
能讓冷俊山以這種口吻說出來的人物,必然不會是秦濤。
而且秦濤江白已經(jīng)見過了。
但江白又不好直接問是誰,所以只能這么問。
“呵呵?!?/p>
冷俊山笑著搖了搖頭,似乎也是覺得這是江白的重要人生時刻,便不再賣關子。
“是顧如臣顧書記?!?/p>
“臥槽!?。?!”
瞬間。
江白心底掀起滔天駭浪。
“省委常委、省委副書記、政法委書記,顧如臣!”
“正部級大佬!”
“全省三把手!”
“乖乖里!”
這是正經(jīng)大佬。
說不激動那肯定是假的。
但要說完全沒有心理準備那也不是。
畢竟有秦濤在前,江白已經(jīng)猜到了冷俊山的關系就是省政法委里面的。
只是沒想到。
冷俊山居然和顧如臣還有一層關系。
本來到秦濤那一步,便已經(jīng)足以稱得上是通天的關系了。
想到這里,江白突然覺得,以冷俊山這種背景,58歲只做到縣委書記這一步,的確有些委屈了。
“把你那雙好奇的大眼睛給我收起來?!?/p>
冷俊山甚至不用多看江白一眼,就知道這小子在想什么。
他長嘆口氣,說道。
“所以我?guī)阋娝?,也是為了讓你避免走我的彎路?!?/p>
“你和我太像了?!?/p>
“但如此剛硬的性格,過于理想化的思維,在體制內并不討喜?!?/p>
“明白,冷書記?!?/p>
江白收起臉上的隨意,嚴肅地點了點頭。
……
將近兩個小時的行程。
只是他們并未去往省委大院。
而是直接來到了省委宿舍。
到了這里,冷俊山的級別就不夠用了。
他的公車停在了大院外面,由顧如臣的司機親自開車來接,他們才得以進入這座樸素卻又足以讓絕大多數(shù)人仰望的神秘之地。
一路七拐八拐,穿過風景優(yōu)美的綠化區(qū),黑色奧迪停在了一座小院面前。
從外面看,小院樸素簡單。
秦濤已經(jīng)在門外等著了。
“秦書記好?!?/p>
熱情地打了招呼。
秦濤引著兩人推門而入。
進到里面。
也并想象中的豪華裝飾。
一切都是那么簡單卻又合理,樸素中透露著淡雅。
在客廳沙發(fā)正中央的單人沙發(fā)上,兩鬢斑白,端詳?shù)拿嫒葜杏滞嘎吨┰S威嚴的顧如臣也正在打量著推門而入的兩人。
顧如臣右側的長沙發(fā)上,一名穿著黑色連衣裙,酒紅波浪長發(fā),時尚性感的美女臉上掛著淡淡笑意。
正是顧小寧的好閨蜜,葉琳琳。
“叔!”
一進門冷俊山便大步走向顧如臣,熱情寒暄道。
只是這個“叔”喊得江白有些錯愕。
因為從年齡上來講,這兩人可不差幾歲。
“但想來應該是顧書記輩分大的原因?!?/p>
江白心底想到。
畢竟在早些年間,有的家庭小兒子生得很晚很晚,便會造成這種情況。
“事情都辦完了吧?”
站在顧如臣身旁,顧如臣也沒有起身,隨口問道。
“辦完了?!?/p>
“呵呵?!?/p>
顧如臣扭頭看向白冷俊山,臉上掛著和善的笑意。
“我看你是不是有點舍不得?”
冷俊山?jīng)]有接話。
而是眼底光芒閃爍。
江白最了解他,這個時候離開江山縣,冷俊山心底絕對是不甘的。
畢竟還有自己沒有完成的心愿。
只是冷俊山?jīng)_江白招了招手,岔開話題。
“叔,這是我和小濤都跟您提過的,江白,我的秘書。”
“顧書記好。”
江白熱情但并不卑微,上前一步,伸出雙手。
“你好,小江?!?/p>
簡單握手之后,顧如臣沖眾人擺了擺手。
“坐,都坐,今天都是自己人,大家不必拘束。”
落座之后,顧如臣的目光便落在了江白身上,臉上和煦的笑充滿了感染力。
“小江啊,你的事情小濤和小冷都跟我講過了?!?/p>
“的確是年少有為,膽大心細,小冷帶出個優(yōu)秀的好徒弟啊?!?/p>
“顧書記您過獎了?!?/p>
江白謙虛回應道。
“只是我還有一個問題,想聽聽你的想法。”
顧如臣話鋒一轉,和善的眼神頓時也變得有些銳利起來。
“您說,顧書記?!?/p>
江白依舊從容微笑,穩(wěn)穩(wěn)接住顧如臣銳利的目光。
顧如臣指了指秦濤。
“根據(jù)小濤所說,你從一開始便堅定不移地站在了小冷這邊?!?/p>
“嗯?!?/p>
江白迎著顧如臣的目光微微點頭。
可顧如臣下一句話,讓江白有些錯愕。
“那你可以百分之百的確定,小冷就是被人冤枉,兩袖清風的好官么?”
江白怔了一下。
沒想到顧如臣的問題居然如此尖銳。
可不等江白開口,顧如臣繼續(xù)說道。
“如果不能,那么我是否可以理解為,你站的這個隊,是有私心的?”
“畢竟你很清楚,你的命運和小冷是綁在一起的。”
“我擦。”
話音落下,秦濤和冷俊山兩人臉上的笑容頓時一僵。
“第一個問題就這么尖銳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