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速客輪犁開珠江口昏黃的水域。
當(dāng)李湛一行人踏上東莞虎門碼頭時,天色已經(jīng)徹底暗了下來,
只有碼頭的燈火與遠(yuǎn)處城鎮(zhèn)的霓虹勾勒出這片他已視為根基之地的輪廓。
幾輛車早已在此等候。
李湛對老周吩咐道,
“老周,你帶蘇家的人去‘提貨’吧,我就不去了,懶得再看到那家伙?!?/p>
他清楚,陳天佑這次回去,
絕對咽不下這口氣,未來的麻煩不會少。
老周點頭領(lǐng)命。
李湛想了想,又補充了一句,眼神冰冷,
“幫我給那家伙傳句話——想報仇,我隨時奉陪。
但下次,可就沒這次這么走運了。”
“明白。”
老周沉聲應(yīng)道。
這時,蘇家派來接手的人也從后面跟了上量,快步走到李湛面前。
帶頭的人約莫三十五六歲,
穿著一身得體的深色西裝,戴著副黑框眼鏡,氣質(zhì)文質(zhì)彬彬,
像個高級白領(lǐng)或律師,與這碼頭夜色顯得有些格格不入。
他微微躬身,語氣恭敬,
“李生,辛苦您了。
后續(xù)的事情,我們蘇家會處理妥當(dāng)?!?/p>
李湛看了他一眼,淡淡道,
“人你們帶走,剩下的事,我們就不參與了。”
“李生放心,我明白的?!?/p>
眼鏡男推了推鏡框,隨即像是想起什么,補充道,
“對了,李生,泰國曼谷那邊,
‘暹羅明珠’酒吧的相關(guān)手續(xù)和人員我們已經(jīng)交代過去。
您隨時可以派人過去接收。”
李湛點了點頭,對此并不意外,蘇家的效率一向很高。
“我有人待在那邊。
明天我會讓他過去接收。”
“好的,
明天我會安排酒吧現(xiàn)在的負(fù)責(zé)人在那里等候,全力配合您的人完成交接?!?/p>
事情交代完畢,
老周便帶著那名眼鏡男和幾個蘇家手下,乘車前往長安關(guān)押陳天佑的廢棄化工廠。
等他們離開后,李湛轉(zhuǎn)身對一旁無所事事的大牛說道,
“大牛,你先回去吧。
我去花姐那兒?!?/p>
大牛聞言,臉上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憨厚笑容,撓了撓頭,
“好嘞,師兄,那我先走了?!?/p>
說完,便自行離開了碼頭。
李湛獨自坐上那輛熟悉的黑色轎車,發(fā)動引擎,朝著長安花姐公寓的方向駛?cè)ァ?/p>
車窗外的夜景飛速倒退,
香港幾日經(jīng)歷的波詭云譎、生死搏殺,
以及那暗巷中意亂情迷的糾纏,如同電影畫面般在他腦海中閃過,
尤其是蘇梓晴那混合著高貴與慌亂、最終在他懷中融化的模樣,
像一根羽毛,不斷撩撥著他壓抑的神經(jīng),一股無處宣泄的燥火在小腹盤旋。
他需要發(fā)泄。
但他也沒忘記回來要做的事。
單手扶著方向盤,他拿出手機,撥通了蔣哥的電話。
“蔣哥,我回來了。”
電話那頭傳來蔣哥沉穩(wěn)而略帶欣喜的聲音,
“湛哥!回來就好!
香港那邊…”
“事情基本了了?!?/p>
李湛打斷道,語氣不容置疑,
“通知下去,讓所有鎮(zhèn)的話事人,明天下午兩點,準(zhǔn)時到鳳凰城開會。”
“好的,湛哥,我馬上安排!”
蔣哥立刻應(yīng)承,沒有絲毫拖泥帶水。
掛斷電話,李湛一腳油門,轎車更快地融入夜色之中。
不多時,車輛駛?cè)腴L安一個安靜的高檔小區(qū)。
李湛停好車,熟門熟路地乘坐電梯上樓,用鑰匙直接打開了花姐公寓的門。
屋內(nèi)飄散著淡淡的飯菜香氣,溫暖的燈光下,只見花姐正在開放式廚房里忙碌著。
她今天下身穿著一條緊身的藍(lán)色牛仔褲,
將她豐腴挺翹的臀部和修長雙腿的曲線勾勒得淋漓盡致,
上身則是一件貼身的米白色羊絨衫,領(lǐng)口微松,
露出精致的鎖骨和一抹若隱若現(xiàn)的雪白溝壑。
羊絨衫柔軟的布料緊緊包裹著她飽滿的胸脯,隨著她切菜的動作微微顫動,
充滿了成熟女人居家時那種毫不刻意、卻足以令男人血脈賁張的性感。
聽到開門聲,花姐回過頭,看到是李湛,漂亮的眼眸中閃過一絲驚喜,
嘴角自然勾起一抹溫柔又帶著風(fēng)情的笑意,
“回來了?
剛好,飯馬上就好…”
她的話還沒說完,
李湛已經(jīng)像一頭鎖定獵物的豹子,幾步?jīng)_了過去。
他從身后猛地一把緊緊抱住她,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頸側(cè)和耳畔,
帶著一股從香港帶回來的、未曾散盡的戾氣與欲望。
花姐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猛烈動作驚得輕呼一聲,手中的動作頓住。
但她畢竟是跟了李湛不短時間的女人,對他極為了解,
感受到他身體里那股亟待宣泄的躁動,
她非但沒有掙扎,
反而放松了身體,柔順地靠在他堅實的胸膛上,發(fā)出一聲了然的輕笑,
帶著一絲寵溺和縱容,
“火氣這么大…在香港誰招惹你了?”
李湛沒有回答,他用行動代替了言語。
他一手依舊環(huán)著她柔軟的腰肢,
另一只手已經(jīng)迫不及待地從她羊絨衫的下擺探了進去,
掌心帶著微微的粗糙和滾燙的溫度,直接覆蓋在她胸前那團飽滿柔軟的豐膩之上,
帶著些許粗暴地揉捏起來。
“嗯…”
花姐被他充滿侵略性的手法弄得發(fā)出一聲壓抑的呻吟,身體微微顫抖,
手中的鍋鏟“哐當(dāng)”一聲掉落在灶臺上。
李湛喘著粗氣,將她的身體轉(zhuǎn)過來,面對面地壓在冰冷的廚房案臺邊緣。
案臺上還有未切完的蔬菜。
他低頭,狠狠地吻住她嬌艷的紅唇,不給她絲毫喘息的機會。
同時,
他的手已經(jīng)靈活地解開了她牛仔褲的紐扣和拉鏈,用力向下一扯!
“阿湛…
別…別在這里…”
花姐意亂情迷間,尚存一絲理智,試圖推開他,聲音斷斷續(xù)續(xù)。
但此時的李湛,哪里還聽得進去。
在香港積壓的緊張、算計,以及被蘇梓晴撩撥起的邪火,在此刻徹底爆發(fā)。
他輕而易舉地制住她軟弱的抵抗,
將她那條緊身牛仔褲連同底褲一起褪到了腿彎,露出雪白渾圓的...
他用自已的身體將她牢牢固定在案臺與他之間,快速解除了自身的束縛,
隨后猛地...
“啊——!”
花姐仰起頭,發(fā)出一聲既痛苦又滿足的悠長呻吟,
指甲不由自主地深深掐入他手臂的肌肉中。
廚房里,頓時響起了激烈...的...之音。
混合著粗重的喘息、壓抑的呻吟、以及鍋碗瓢盆因為撞擊而發(fā)出的細(xì)微叮當(dāng)聲…
構(gòu)成了一曲最原始欲望的交響。
李湛如同不知疲倦的征服者,在這片熟悉的豐腴土地上肆意征伐,
將所有的情緒——
殺伐的冷厲、博弈的疲憊、以及那抹說不清道不明的悸動,
全都化為最直接的力量,盡情宣泄。
不知過了多久,風(fēng)暴才漸漸平息。
李湛靠在案臺上,微微喘息。
花姐則軟軟地趴在他懷里,
渾身香汗淋漓,羊絨衫被推至胸口上方,牛仔褲褪在腳踝,
臉上帶著極度滿足后的慵懶潮紅,眼神迷離,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。
空氣中彌漫著情欲和飯菜混合的奇特氣味。
李湛閉上眼,
感受著身體里那股躁動終于緩緩平復(fù)。
香港的一切,似乎也隨著這次宣泄,暫時被拋在了腦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