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明月小說網(wǎng) > 周凝趙靳堂小說叫什么名字 > 第115章 “你弄死我算了。”

第115章 “你弄死我算了。”

沈宗嶺說:“照你咁講,我身邊但凡有個年輕女性都系我條女?你自己不是女仔,唔驚影響別人的名聲?”

“系你自己講你有新女朋友啦,如果唔系你女朋友,咁系邊個?”

趙英其沒有說話,這種時候,是他們倆的事,要沈宗嶺自己去解決,跟她沒關(guān)系,就不引火上身了。

“你哋慢慢傾,我仲有事,先走了。”趙英其朝他們倆揮了揮手,飛快逃離是非之地。

沈宗嶺從鼻腔里溢了聲笑。

……

趙英其直接打車走了,沒有等沈宗嶺的車,不知道他要多久才脫身,更不知道他今晚能不能脫身,那個女孩子看起來很漂亮,但是不好搞的樣子。

她泡了個澡,想起晚上在餐廳周凝和她幫忙要做的事。

“唉,怎么讓我來當(dāng)哩個‘衰人’?!保▔娜耍?/p>

可是不做不行,她也不贊同趙靳堂和周凝在這種情況下結(jié)婚。

趙英其泡完澡,頭暈眼花的,口渴要找水喝,她裹著浴巾下樓,走到客廳便看到沈宗嶺大喇喇坐在沙發(fā)上打電話,他知道她家密碼鎖,能進(jìn)來很正常。

趙英其無視他,徑直去了廚房,打開冰箱拿了瓶礦泉水。

沈宗嶺打完電話,把手機(jī)往茶幾上一放,點(diǎn)了根煙抽,看著她喝水,裹著浴巾,剛洗過澡的樣子,頭發(fā)包了起來,露出的肌膚白洗泛粉,尤其浴袍下那雙筆直的腿,讓人移不開眼。

“你跑的是真快?!彼f。

趙英其喝完水,放在島臺上,微微翻了個白眼,“那不然留下來和她‘雌競’嗎?”

沈宗嶺的坐姿大開大合,這會兒身上透著一股吊兒郎當(dāng),“哪門子‘雌競’,犯得著嗎,我又不是皇帝?!?/p>

“我看她對你余情未了啊?!?/p>

“未了個頭?!鄙蜃趲X翻白眼,說:“你別篤我了,別人怎么想我不知道,但我絕對沒有吃回頭草的打算?!?/p>

“我點(diǎn)知嘖,我又沒讀心術(shù),哪里知道你們男人心里在想什么?!壁w英其摘了干發(fā)帽,頭發(fā)散下來,她拿毛巾隨便擦了擦,“你走了幫我把門鎖上,別忘了?!?/p>

說完她就上樓了。

她上樓回到浴室吹頭發(fā),沈宗嶺忽然出現(xiàn)在鏡子里,她嚇了一跳,抽了一下,沈宗嶺來到她身后站住,接過她手里的風(fēng)筒,幫她吹頭發(fā)。

她安靜享受。

吹完頭發(fā)了,沈宗嶺將她身子轉(zhuǎn)過來,說:“不開心了?”

“沒有啊?!壁w英其說,“我干嘛不開心?!?/p>

“你的表情可不是這樣說的?!?/p>

“你怎么不走?”

“真想我走?那我走了?”

趙英其說:“嗯,你走吧。”

趙英其推開他要起來,又被他摁住肩膀坐了回去,他居高臨下望著她,觀察她的表情,說:“和我鬧別扭?”

趙英其這才說:“我還是那句話,沈宗嶺,我不喜歡這樣的感覺,很奇怪?!?/p>

“什么感覺,因?yàn)樵S靜萱?”

“不是。”

“那怎么了?”

趙英其不知道怎么描述,她嘆氣,也有因?yàn)槠渌滦那槭苡绊懥?,她搖頭,“沒事?!?/p>

沈宗嶺見她不肯說,沒再追問,說:“今晚早點(diǎn)休息,我回去了?!?/p>

“嗯?!壁w英其沒留他。

沈宗嶺回到家里,椰蓉蹲在門口歡迎他,一個勁搖尾巴,搖得跟螺旋槳一樣,他摸了摸它,帶它出門溜達(dá)一圈,放放水。

回來路上經(jīng)過趙英其家門口,大門緊閉,他嘖了聲,今晚不知道怎么了,沒有什么心情和興致似得。

椰蓉原地繞了兩圈,走到大門口的位置,一屁股就蹲下來坐著不動了。

沈宗嶺拽了下狗繩,椰蓉紋絲不動。

椰蓉喇著粉色的大舌頭,還在滴口水,它脖子上熒光項(xiàng)圈反著光,它瞪著無辜的大眼睛,忽然嗷嗷吠了兩聲。

“幾個意思?”

沈宗嶺和它一大一小,一人一狗對峙。

片刻后,沈宗嶺問它:“大佬,你想點(diǎn)?”

椰蓉又吠了兩聲。

“大晚上的,別叫,擾民,小心被投訴啊你?!鄙蜃趲X無語了,拽著它往家走,它死活原地不動,和他犟上了。

這時候緊閉的大門開了,穿著睡裙的趙英其出現(xiàn)在門口,一臉無語看著門口這一大一小,一人一狗在唱戲。

“你哋搞咩???”

沈宗嶺挑了挑眉,說:“沒干嘛?!?/p>

趙英其指了指頭頂?shù)谋O(jiān)控探頭,亮著紅燈的,她可是都看見了,“你們倆唱雙簧啊?”

“它可能是想到你家做客?!鄙蜃趲X繼續(xù)裝。

趙英其說:“進(jìn)來吧,工人姐姐白天燉了骨頭湯,有骨頭給它吃?!?/p>

沈宗嶺順勢又進(jìn)到她家。

工人姐姐剛剛把湯熱了,趙英其剛喝幾口,監(jiān)控就有了提示,打開一看,就看到沈宗嶺和椰蓉在她家門口搞搞震。(搞事情)

趙英其把骨頭挑出來,用冷水洗掉多余的調(diào)味,還把湯里的肉單獨(dú)挑出來,拿了碗裝起來,端給椰蓉吃。

椰蓉口水流一地了,尾巴搖得都要飛起來了。

沈宗嶺大喇喇坐在沙發(fā)上:“怪不得經(jīng)過你家門口就不走了,狗鼻子就是靈,聞到味了?!?/p>

趙英其讓工人姐姐先去休息了,她換了身吊帶v領(lǐng)的睡裙,懶洋洋坐在沙發(fā)上,有點(diǎn)犯困了,說:“你虐待它了?”

“我是那種人嗎,平時給它吃的生骨肉,科學(xué)黃金配比,有牛肉、兔肉、雞胸肉,還是進(jìn)口的安格斯牛肉?!?/p>

趙英其坐在他對面的沙發(fā),抽過抱枕抱著,手撐著下巴,坐下沒多久就犯困。

“困了?”沈宗嶺看著她。

“嗯?!?/p>

她歪著頭,烏黑長發(fā)垂在胸前,姿勢的問題,領(lǐng)口很低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。

看得人口干舌燥的。

沈宗嶺不是會難為自己的人,說:“我抱你回房間休息吧?!?/p>

她閉著眼睛,說:“不用,等椰蓉吃完吧?!?/p>

沈宗嶺說:“我怎么感覺你在生我氣?”

“生你什么氣?”

“問你自己?!?/p>

趙英其輕笑,睜開眼,說:“你以為我在吃醋嗎?”

她只是擔(dān)心自己萬一玩不起。

她的感情史沒有他那么豐富,處理感情肯定也沒有他干脆利落,說斷就斷,說不留戀絕不留戀。

日漸相處的這段日子下來,對他的喜歡有增無減。

心理上明知道他是個“花花腸子”,生理上該心動還是心動,不受控制。

椰蓉吃完了,在舔嘴巴。

趙英其下了逐客令,沒有留沈宗嶺下來。

沈宗嶺也不勉強(qiáng),拉著椰蓉走了,細(xì)心關(guān)上門。

等沈宗嶺走了,趙英其翻出手機(jī),找出關(guān)系最好的發(fā)小電話,和他談心,問他自己該怎么辦。

只有發(fā)小知道她和沈宗嶺的事,再沒有其他人知道了。

電話接通,趙英其唉聲嘆氣。

“你唉什么唉,又干嘛了?”

“感情問題?!?/p>

“又跟沈宗嶺有關(guān)系?”

趙英其“嗯”了聲。

“你們倆撲過野未?”(發(fā)生過關(guān)系沒有)

“你咁直白?”

“我文明D,你們?yōu)閻酃倪^掌沒?”

趙英其:“……”

“你不用回答了,肯定是撲過了,你這種菜鳥,和他那種老手,沒幾個回合就死得透透了。”

趙英其無話可說。

她一直知道沈宗嶺是老手啊,他也不是十七八歲的小男孩了,要是和純情的小男孩,還吸引不了她的興趣,她不喜歡幼稚的,年下的。

何況不能說一個人感情史豐富就是人品有問題,那太絕對了,成年人的世界哪有那么多絕對。

他沒騙財騙色,相反很大方,情緒也舍得給,會做飯下廚洗衣服做家務(wù),那方面也好,說到現(xiàn)在,他們倆其實(shí)至今沒有突破最后一關(guān)。

趙英其又想起周凝找她幫忙做的事,頭大得很。

“我怎么辦?”

發(fā)小支招:“不要學(xué)小女孩動不動耍小性子那套,這種對于別的男人可能有用,但不適合你,我看他也不喜歡這種,你就該干嘛干嘛,別把他放在第一位,專心搞你的事業(yè),

不要天天纏著他,就想和他在一起,你想他了,或者獸性大發(fā)了,給他個電話,叫他過來玩玩,就這樣,懂嗎?”

“這樣?”

“對,這樣?!?/p>

“……”

“也不要隨便亂吃醋,和他吵架沒用,大家都那么忙,有工作有生活。”

趙英其聽明白了,“我知道了?!?/p>

“真的明?”

“明。”

“OK,拜拜。”

……

另一邊,趙靳堂帶周凝回酒店。

路上,趙靳堂回了幾個電話,說著英文,周凝安靜聽著,她聽得懂,沒有壓力,他這口腔調(diào)沒有任何口音,應(yīng)該是從小就在國外求學(xué)的原因,還挺好聽的,像是她以前看的國外電影。

等他打完電影,周凝問他:“你有沒有看過一部英劇,叫浴血hei幫?!?/p>

“看過一點(diǎn),怎么了?”

“沒什么,聽你說英語,忽然想起來這部電影?!?/p>

“有什么關(guān)聯(lián)性嗎?”

“我思維跳脫行不行?!敝苣龥]好氣說。

趙靳堂笑了笑,捏了捏她手掌心,“別生氣,我只是想知道怎么讓你聯(lián)想起來的。”

“因?yàn)槲液芟矚g男主角,很優(yōu)雅,又有魅力?!?/p>

“你肯定喜歡以前的港劇,古惑仔系列的。”

“那我可看了不少,不過以前的港城是這樣的嗎?”

“每個時代都有混亂的一段歷史,我太奶奶那個年代,碼頭槍戰(zhàn)是真發(fā)生過的,青天白日酒店門口槍殺嘿大佬也是發(fā)生過的,而且殺手還跑掉了,至今都是懸案?!?/p>

周凝坐直了腰,“現(xiàn)在呢?”

“現(xiàn)在什么事也可能發(fā)生,只不過人是絕對跑不掉的。”

“人跑不掉,但有替罪羊。錢給夠了,什么罪都能攬到自己身上?!?/p>

趙靳堂靠近她,很享受和她放下戒備聊天,他摟著她的腰,低下頭用側(cè)臉摩挲她的額頭,喉結(jié)上下滾動,說:“累不累?”

“不累?!?/p>

“真不累?”趙靳堂垂眼看她的神色,意有所指。

周凝似乎沒看出來端倪,點(diǎn)點(diǎn)頭,“不累?!?/p>

趙靳堂說:“不怕我又禽獸上身?”

“你也知道你是禽獸啊?!?/p>

“這不是沒辦法嘛,我們分開太久了,恨不得把那些失去的時間都補(bǔ)回來?!?/p>

周凝說:“你弄死我算了。”

“這話說的,我怎么舍得?!?/p>

周凝安靜下來,纖細(xì)的手穿過他的腰側(cè),輕輕圈住抱著他,側(cè)臉貼著他的胸口。

趙靳堂心臟都漏了幾拍,她很久沒有主動抱他了,說:“要不回酒店了?”

周凝點(diǎn)頭:“隨你。”

“隨我?真的?嫁雞隨雞嫁狗隨狗,說好的?!?/p>

“你怎么扯那么遠(yuǎn),我是說隨你回不回酒店?!?/p>

趙靳堂輕笑一聲,眼尾微勾,覺得窩心極了:“我可是記得某人說過就算被我騙了,也認(rèn)了。”

周凝說:“那么久之前說的話你還記得啊?!?/p>

“記得,怎么可能不記得。”

“那你不會后悔嗎?明天真去登記的話……”她還是不確定,很害怕蔣來某一年某一天,他會后悔于這一刻沖動做出的決定。

萬一哪一天他們感情不好了,吵架了,翻舊賬了,互相揭對方的短,否認(rèn)過往的一切感情……

趙靳堂沒有一絲猶豫:“你是不是生理期的原因,情緒敏感,容易胡思亂想?我婚都求了,你也戴了戒指,還想抵賴?”

周凝望著他,車后座的光線沒那么明亮,卻能看到他眼里隱隱閃爍的微光,她說:“我是怕你后悔?!?/p>

“不會后悔?!壁w靳堂握著她的手,低頭吻了吻,鄭重其事說:“我不是十七八歲,凝凝,我三十二歲了,對自己說的每句話都負(fù)責(zé)任?!?/p>

周凝抬頭來,吻上他的唇,動作太突然,磕到了他的牙齒,他似乎笑了下,從鼻子里溢出來的一聲,下一秒扣緊她的后腦勺,加深了這道吻。

回到酒店,從電梯進(jìn)到房間,門關(guān)上的一剎那,趙靳堂不再忍耐,直接將她抱上床,傾身覆了上去。

昨晚到今天白天都沒有消停過,她真吃不消了,求他了,“不行了,真的……”

“把你弄傷了?我看看?!?/p>

“不用。”周凝趕緊拒絕,如臨大敵樣,“休息過幾天就好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