聞言傅成州才沒有說什么,選擇聽了傅母的。
既然母親都說了沒事,那她也沒有必要欺騙自己。
更何況,這孩子如果真是自己的,那傅母也沒有必要拿這件事情開玩笑。
種種事跡都表明了,傅母是不會虐待這個孩子的。
所以,他也不需要考慮這么多。
想到這,傅成州看向喬愿晚:“明天我?guī)闳メt(yī)院,你準(zhǔn)備一下?!?/p>
“呵,你們這一群冷血的人,還想要我準(zhǔn)備什么?”
喬愿晚轉(zhuǎn)過身,見他們心意已決,自己也沒有辦法改變了,眼神都變得犀利幾分。
“現(xiàn)在一個個道貌岸然的,我都說了我懷了你的孩子,可你就是不相信我,你知不知道,羊水穿刺是很傷害身體的?”
喬愿晚捂著肚子,聲聲泣血的質(zhì)問面前的兩個人。
可是傅成州卻眸光一片陰冷,說出的話,和傅母也是如出一轍:“怎么了,你為什么這么抗拒,難道是心虛嗎?”
“成州,我就覺得這個女人也在心虛!”傅母在旁邊附和著:“之前我和她提起來這件事情的時候,她的反應(yīng)就大得很!現(xiàn)在看來,除了心虛,那就是有別的事情在瞞著我們!”
聞言,傅成州也是用一種奇怪的眼神看著她,就好像喬愿晚肚子里的孩子,真的不是他的一般。
傅成州的眼神上下打量著喬愿晚,仿佛醫(yī)院的X光,讓她有些無地自容。
喬愿晚在心底為自己捏了一把汗。
事情都已經(jīng)說到這個份上了,她如果再拒絕,就顯得不太正常了。
“行,我明白了,我都說了,我明天會去的?!?/p>
話落,喬愿晚的步伐都加快了幾分。
走到房間門前,“砰”的一聲關(guān)上房門。
傅成州和傅母面面相覷。
還是傅母先打破了安靜:“你看,這個喬愿晚也不知道怎么搞的,這脾氣越來越大了?,F(xiàn)在倒好了,我和你是一句話都不能說她了,也不知道這個臭毛病都是和誰學(xué)的?!?/p>
“媽,少說兩句吧?!备党芍莸谋砬榛薨挡幻鳎骸拔乙怖哿?,先回去休息了?!?/p>
說完,他不等傅母回答,直接抬步走向房間。
傅母看著傅成州的背影,站在原地發(fā)呆。
她覺得自己的威嚴(yán)都在被挑釁。
不管怎么說,她也是這家中的長輩!
這兩個人都是怎么回事?
傅母捏緊手心,心底彌漫著不甘。
……
次日。
傅成州就已經(jīng)收拾好了。
他提前和公司打過招呼了,什么事情,先過問劉欣,之后等著他回來處理。
劉欣這段時間,他用著也很是上手,最起碼,她已經(jīng)趕上了之前劉洋的進(jìn)度。
這一點,他還是比較滿意的。
傅成州和傅母兩個人坐在桌子上吃早飯,等了很久,喬愿晚都沒有出門。
傅成州眉頭擰緊:“媽,她人呢?”
“我怎么知道?”傅母的臉色也十分難看:“這都什么時候了,居然還不出來,該不會就是為了故意拖延吧?”
聞言,傅成州的神色更是變得愈發(fā)陰冷。
傅母的嘴里罵罵咧咧:“這不就是妥妥的心虛嗎?成州,要我看啊,這也不用驗了,她現(xiàn)在的態(tài)度不就是最好的證據(jù)嗎?”
“媽,你能安靜點嗎?”
傅成州突然出聲制止傅母,倒是讓傅母嚇一跳。
她以為,兒子一直站在自己這邊呢。
傅母磕磕絆絆的出聲:“成州,你這是什么意思?現(xiàn)在我說話你都不相信我了嗎?”
“媽,反正都要去做羊水穿刺了,非要急于這一時嗎?”
傅成州這話一說出來,傅母瞬間就閉嘴了。
她算是看出來了,這個兒子也終究不是站在她這邊的。
他就是慣會偽裝,只是站在他覺得對的那一邊罷了。
其實,什么也不是。
想到這,傅母都覺得可笑了。
她囁喏著唇瓣,尷尬的說道:“那你說,都這個點了,她怎么還不過來吃早飯呢?”
“急什么?”
傅成州慢悠悠的出聲,看似是真的不著急。
見狀,傅母也就不說什么了。
再這樣下去,真的就是皇上不急太監(jiān)急了。
她一個長輩,幫著傅成州去操勞這些事情,他就應(yīng)該感謝自己。
傅成州倒好,還在這里推三阻四的,估計心底還覺得自己很是多事吧?
傅母癟癟嘴,也就不說話了。
算了,她也不操心了。
到時候,就看這個傅成州要怎么應(yīng)對吧。
自己的兒子,有幾斤幾兩,她的心里還是清楚的。
不過就是會裝大尾巴狼罷了。
母子兩個人,相安無事的吃了一頓早飯。
但是,吃過早飯之后,還是沒有人出來。
這一次,就連傅成州都意識到了不對勁。
他和傅母都吃完了早飯,直到現(xiàn)在都沒有看到喬愿晚吃面。
這顯然,其中就是有不對勁的地方。
但是一時之間,傅成州也說不上來,不知道到底哪里有問題。
“媽,你去看看呢?”
傅成州看向傅母說著。
而傅母雖然不樂意,但是傅成州都已經(jīng)說話了,她自然也不方便去推脫。
“行了,我知道了,我過去看看?!?/p>
傅母放下筷子,在心底暗罵道:真是個不省心的。
這都快要去醫(yī)院了,居然還在這里禍害她?
就不能老老實實的去醫(yī)院嗎?
這一次,就算是傅母不想懷疑,那也快把事情聯(lián)想在喬愿晚的設(shè)計上了。
怎么一提去羊水穿刺,現(xiàn)在人就出了問題呢?
這件事情,放在誰的身上,估計都會懷疑吧。
而傅母放下筷子,去敲響了喬愿晚的房門。
等了好一會,里面都沒有什么消息。
傅母覺得不太對勁了,于是加重了力道。
“喬愿晚,你在里面搞什么鬼?”傅母的聲音有些急切:“你該不會是害怕了,所以不敢去吧?”
可不管傅母怎么喊,里面就是沒有動靜。
傅成州也跟著走過來:“媽,這是怎么了?”
“成州,你來得正好,這個喬愿晚也不知道怎么回事,就是不開門?!?/p>
傅母這番話,很明顯就是存了告狀的心思。
如果傅成州這還看不出來的話,那真是白活這么多年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