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陣窸窣作響,秦雋將她的內(nèi)衣脫掉,放在一旁,手并沒有出來,而是托著她柔 軟細(xì)滑的腰,抱進(jìn)自己懷中。
昏暗中,女孩臉蛋軟糯無暇,對他完全沒有防備,睡的仍舊香甜。
粉潤的唇微微張著,像是某種邀請。
秦雋食髓知味,早已想念不已,此時沒有任何猶豫,低頭吻住她的唇。
混沌中,姜姜被他引導(dǎo)著回應(yīng),她完全像個懵懂的孩子,以為吃到了喜歡的糖果。
當(dāng)姜姜有了幾分清醒,睜開眼睛,看到男人專注深沉的表情,渾身發(fā)軟,竟然無力推開他。
無意識的吞咽聲,讓房內(nèi)曖昧的氣息越發(fā)濃郁。
秦雋微微起身,緊緊抱著她,沒完沒了的吻她。
當(dāng)姜姜快要因?yàn)槿毖跆撁摚欧砰_她,沿著她的下巴往下吻……
姜姜得了自由,急促的吸了幾口氣,腦袋也越發(fā)的清明,確定這不是夢。
黑暗中,她看著天花板,看著上面微弱的光影浮動,突然她臉上閃過一抹無措和慌色,不自覺的抓住男人的肩膀,“雋雋!”
秦雋閉上眼睛,深呼吸,片刻后起身,把她抱在懷里。
又將她睡衣的扣子系上。
兩人心跳都很亂。
半晌,姜姜低聲道,“你讓我、做好準(zhǔn)備?!?/p>
“嗯、”男人低啞應(yīng)聲,他也沒想今晚就要了她,他雖然想了很久,但對于她來說,的確太快了。
姜姜察覺他渾身緊繃,呼吸沉重,緊張的問道,“你怎么了?”
她以為他感冒加重,抬手去摸他的額頭。
秦雋一把抓住她的手,埋在她頸間處,聲音暗啞,“別動!”
姜姜隱隱約約知道了什么,頓時沒敢再動。
半晌,男人仍舊是這種姿勢,姜姜也沒辦法睡,小心問道,“你沒事吧?”
“嗯!”男人帶著些許鼻音的回應(yīng)她。
大概是他聲音太性感撩人,姜姜也忍不住臉上發(fā)燙。
“我難受,你想想怎么辦?”秦雋突然開口。
“???”姜姜一臉緊張,解釋道,“雖然那晚是我把你留在外面了,但是我今晚留下照顧你,不就是彌補(bǔ)了嗎?不然,我們?nèi)メt(yī)院吧?!?/p>
秦雋幾乎被她氣樂,她怎么會不懂呢?
他有些納悶。
“不去醫(yī)院,用別的彌補(bǔ)我!”
姜姜道,“除了剛才那樣,你說怎么彌補(bǔ)?”
秦雋抬頭,“讓我再吻一下,不許反抗?!?/p>
姜姜眨巴了一下眼睛,沒說話。
秦雋當(dāng)她默認(rèn),捧著她的臉,再次吻下來。
夜晚總是讓人更加的感性,也更容易讓心底埋藏的一些情感不受控制的肆意橫流。
黑暗給了人力量,也給了人勇敢,還有想要表達(dá)的欲 望。
曖昧也借著黑夜,無限的涌生。
姜姜幾乎要被男人的火熱融化,她從來不知道,感情可以這樣的狂熱。
從沒有過的感覺,讓人心悸、顫抖,還有一種似要溺斃在其中的惶恐感。
她以前對周睿深是崇拜,周睿深對她是感動加理智。
而此刻,她才明白,真正愛一個人,根本不存在理智,是時刻都想把對方融化,融進(jìn)身體里一樣的火熱。
她被這種火燒的一塌糊涂,不由閉上眼睛,只小心翼翼的一個回應(yīng),便換來男人更多的瘋狂。
她沉 淪其中,什么都沒想,只知道,自己不討厭這種親近,甚至被那種心底的悸動所征服。
齒唇的糾纏,似也讓她和秦雋的關(guān)系,徹底改變了。
很久,秦雋停下來,捧著她的臉,沉重的呼吸。
他在忍耐,姜姜感覺的出來。
“雋雋!”姜姜紅著臉低聲開口。
“嗯?”
“你說,我是不是水性楊花?”姜姜懊惱道,“我和周睿深真正的分手還不到半月,可是我又和你接吻了。”
秦雋一口氣泄了出來,幾乎被她逗笑,“你要是水性楊花,這十年深情怎么說?”
他撫上她的臉,“有負(fù)罪感?”
姜姜搖頭,眼神迷茫,“就是有些想不通?!?/p>
“那你喜歡我吻你嗎?”
姜姜耳根滾燙,垂著眼睫沒說話。
秦雋抱緊她,“姜姜,從小我保護(hù)你,沒有讓你受過一點(diǎn)委屈,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你一直能隨性而為,永遠(yuǎn)是我那個無憂無慮的小姑娘。”
“沒有人要求你停留在上一段的感情里一直不走出來。至于走出來的快慢,就看我的本事,好不好?”
姜姜唇角抿開,“你這樣說,我心理的確好受多了!”
秦雋輕笑,“就想讓我替你背個鍋是吧,直說就好,反正從小我替你背鍋都習(xí)慣了?!?/p>
姜姜又忍不住笑,抬頭看他,“你那么厲害,那你告訴我,我對你的感情,是感動還是依賴?”
秦雋深深的看著她,“是什么都沒關(guān)系,乖乖在我身邊,我給你時間來愛上我!”
姜姜心頭漲暖,伸臂抱緊他,“雋雋!”
秦雋撫著她的頭,不知道對自己說,還是對姜姜說,“我一直在等你,回來就好,我不在乎你是在我懷里療傷,還是立刻移情別戀,我都不在乎!”
姜姜漸漸濕了眼眶,“你為什么這么好?”
“現(xiàn)在才知道?”
“早就知道?!?/p>
“那早干嘛去了?”
姜姜被秦雋懟的無話可說,心里卻更加的暖。
這一刻兩人緊緊相擁,無關(guān)情動,只有從小彼此相依的情感流動,讓兩人靠的更近。
姜姜又說了很多話,秦雋靜靜的聽著,直到她說累了,自己睡著。
秦雋漸漸恢復(fù)平靜,抱著她入眠。
后半夜,秦雋感覺到姜姜在摸他的額頭,溫?zé)崛?軟的手心貼著他的皮膚,像是柔柔月色落在他心頭。
大概是知道他沒發(fā)燒,姜姜放下手,換了個姿勢,又安心睡了。
秦雋慢慢睜開眼睛,這一刻,霧霾被驅(qū)散,無限溫暖和明朗。
伸臂將姜姜再次抱回懷里,沒有任何猶豫,也沒有小心翼翼,直接吻在她臉上。
從此,她都是他的!
*
次日,正月十五,元宵節(jié)
姜姜醒來后第一句話問秦雋,“還難受嗎?”
秦雋靜靜的看著她,“難受了一晚上!”
姜姜擔(dān)心道,“怎么不早說,發(fā)燒了?”
說著去摸他額頭。
秦雋握住她的手,把她抱在懷里,忍不住笑,“真是傻丫頭!”
“還是趕快去買藥吧!”姜姜道。
秦雋低低應(yīng)了一聲,做戲還是要做全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