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詩畫,余總的合作伙伴?!?/p>
宋詩畫伸出手和古冰秋握了握,笑道:“很高興認(rèn)識你,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,你一定是余總的紅顏知己啦?!?/p>
“我也很高興認(rèn)識你?!?/p>
古冰秋尷尬一笑,下意識的看了眼余年。
余年看向宋詩畫,說道:“我這邊有事要辦,今天就不邀請你進(jìn)去了,正好公司有事情需要你處理,你先回去。”
宋詩畫微微一怔,眼中閃過一抹不悅之色,但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說道:“好吧,既然這樣我先回去。”
說完,她沖古冰秋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轉(zhuǎn)身離開。
目送宋詩畫乘坐的轎車離開后,余年沖小六擺了擺手,示意對方留下一輛車后,其余車輛離開。
“宋總是你朋友?”
進(jìn)了別墅,古冰秋邀請余年在沙發(fā)上坐下來后,親自給余年倒了杯茶后,好奇的問道:“看情況,你們之間的關(guān)系似乎有點(diǎn)不簡單。”
“算是不錯的朋友,給我新開的公司投資了很大一筆錢?!?/p>
余年接過茶杯,苦笑一聲,說道:“就是為人強(qiáng)勢,說話充滿侵略性,不招人喜歡,剛才的事情,你多包涵?!?/p>
“沒事?!?/p>
古冰秋搖了搖頭,微笑道:“咱們有一年沒見了,你還好嗎?”
“挺好的?!?/p>
余年喝了口茶,目光環(huán)顧四周,在一樓沒有看到孩子后,目光落在了二樓方向,故作不著痕跡的說道:“你呢?這一年都沒有看到你出通告,也沒有參加任何電影,甚至國內(nèi)的娛樂晚報都在說你隱退,這是真的嗎?”
“倒也不是,只是被事情纏身,就很少在公共場合露面?!?/p>
古冰秋搓了搓手,想到孩子的事情,感到尷尬和心虛,但也知道,到了這一步,余年就是沖孩子來的,不面對不行。
稍微平緩情緒后,古冰秋說道:“單姐都跟你說了?”
余年知道古冰秋指的是什么,雖然不想承認(rèn)這事兒讓他有些傷心,但是沉默幾秒后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說道:“單姐都跟我說了,你剛生了孩子?!?/p>
“是呀,剛生,還不到一個月,既然你來了,我抱下來給你看看?!?/p>
古冰秋莞爾一笑,撥了撥一頭金黃的秀發(fā),起身走向二樓樓梯,回頭沖余年說道:“馬上,你稍等?!?/p>
“好?!?/p>
余年微微點(diǎn)頭,心中沒來由的緊張,目送著古冰秋消失在樓梯拐角處。
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,余年從未感到過如此漫長。
五分鐘后,在余年目光的注視下,只見古冰秋抱著一個被裹得嚴(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的嬰兒從樓梯上走下來,身后跟著一位五十歲左右的育嬰師,一邊走一邊叮囑古冰秋小心腳下。
未等古冰秋走到余年身前,余年早已經(jīng)站起來,看著越來越近的嬰兒,余年心里滿是堵塞。
“看看,長得好看不?!?/p>
古冰秋寵溺的將孩子抱到余年身前坐下,然后輕輕撥開嬰兒布,露出了一顆熟睡的小腦袋,安靜無比。
“讓我抱抱?!?/p>
余年伸手從古冰秋懷里接過孩子,用手指戳了戳小臉蛋,夸贊道:“好看,真的很好看?!?/p>
抬眸看向古冰秋,余年平復(fù)心情后說道:“和你長得一模一樣,對了,是男孩還是女孩?”
“男孩,叫陽澤?!?/p>
古冰秋說道:“你喜歡嗎?”
“喜歡呀,我平時就挺喜歡……小孩子。”
余年強(qiáng)撐笑容,問道:“孩子父親呢?怎么沒見他?”
“他人在國外,不忙的時候會回來看我們母子?!?/p>
古冰秋莞爾一笑,一臉幸福的說道:“不過我們品平時聯(lián)系不多,都很忙?!?/p>
“嗯,那就好?!?/p>
余年點(diǎn)點(diǎn)頭,看著懷中的嬰兒,緩緩說道:“如果他對你們母子不好,你一定要告訴我,我?guī)湍銈兂鲱^。”
“我連孩子都生了,你還幫我出頭?”
古冰秋嫵媚一笑,調(diào)皮的眨了眨眼睛,半開玩笑的說道:“你就不怕你家那位佳佳收拾你?”
“我膽子多大,她能收拾我?”
余年笑道:“要收拾也是我收拾她才對?!?/p>
“你就吹吧?!?/p>
古冰秋說道:“就怕你以后怕老婆跟老鼠見了貓一樣,再也不敢來我這里?!?/p>
揮手示意育嬰師上樓后,古冰秋繼續(xù)開著玩笑說道:“雖然我有孩子了,但不影響你以后來找我,至于你來不來,那就要看你的膽子了?!?/p>
“你這話說的,人妻,誰不喜歡!”
余年哈哈一笑,脫口而出,看了眼懷里的孩子,頓覺不妥,趕忙糾正道:“我就是開玩笑,別當(dāng)真,我的道德品質(zhì)從來都不允許我干出這種事情?!?/p>
“別裝了,你啥人我比誰都清楚?!?/p>
古冰秋白了余年一眼,說道:“其實(shí)我和孩子他爸那次是意外,已經(jīng)后悔和他在一起了,所以你隨時來找我,我隨時歡迎你?!?/p>
“什么情況?”
余年詫異的看了眼古冰秋,心疼道:“你這意思是,孩子他爸不太負(fù)責(zé)任?”
“唉,一言難盡。估計以后要一個人帶娃?!?/p>
古冰秋聳肩道:“生活總有不如意,早知道我當(dāng)初嫁給你就好,可你也娶不了我不是?”
“確實(shí),生活總有不如意的地方。”
余年沉默了數(shù)秒,苦笑一聲,罵道:“要怪咱們就怪社會,不能怪自己,因為自己已經(jīng)夠幸苦?!?/p>
“聽你一言,勝讀十年書?!?/p>
古冰秋笑道:“現(xiàn)在心情好多了。”
“真要是這樣,以后你一個人帶娃肯定不容易?!?/p>
余年看著懷抱中才出生不久的孩子,又心疼的看向古冰秋,說道:“這樣吧,接盤俠我是當(dāng)不了了,我當(dāng)孩子干爹這事兒能干?!?/p>
深吸了口氣,余年鼓起勇氣說道:“以后我就是孩子干爹吧,有什么事情我能方便照應(yīng),你看怎么樣?”
聽到這話的古冰秋頓時又懵又喜,這事兒她真的從來都沒想過,如今經(jīng)過余年這么一說,她覺得這簡直就是解決這件事情最好的辦法。
想到這里,她沒有猶豫,開心道:“你真的愿意當(dāng)孩子干爹?可不許反悔?!?/p>
“還是那句話,接盤俠當(dāng)不了,當(dāng)孩子干爹沒問題?!?/p>
余年苦笑一聲,半開玩笑道:“剛才不是說了嘛,誰不喜歡人妻呀?!?/p>
“去你的?!?/p>
古冰秋揮起小拳拳錘了余年肩膀一把,感動而又開心的說道:“既然這樣,從現(xiàn)在起,你就是孩子干爹。”
“沒問題?!?/p>
余年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變戲法式的從懷里掏出支票薄,邊填金額邊說道:“既然孩子喊我干爹,那我這干爹必須有所表示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