合體后期一分鐘十萬塊,陳懷安直接消費了半個時辰。
所以他還能在蒼云界待一會兒。
至于為什么不待更久?
看看這恐怖的消費吧,若是不節(jié)制,別說十億了,一萬億也不夠花的。
再說了,距離產(chǎn)生美。
就是要蹭一蹭就走,才能讓清然寶寶天天念著他。
絕對不是因為化身碰不到清然寶寶吃不到葡萄干脆不吃的原因。
為了方便李清然等人出行,陳懷安又買了個中型飛舟。
現(xiàn)在的電子女友商店對應筑基中期,已經(jīng)可以直接購買中型飛舟。
飛舟上,蘇祈年滿臉都是笑意,就跟過年了一樣:“諸位舟車勞頓,不如就在本座這里吃一頓?放心,劍閣雖然窮,但賓主之道還是很穩(wěn)妥的?!?/p>
“那什么,蘇閣主,我丹爐里還有丹藥煉著呢,先走了……”周玄子訕笑著第一個告辭。
“哦,我想起我家有只靈獸難產(chǎn),得趕緊回去解決一下?!庇F宗的長老也走了。
“貧僧,也該去化緣了……”
各有各的理由,不一會兒就走了個干凈。
蘇祈年望著一眾走得甚至有點倉惶的化神修士心里不解。
今天他高興啊!
自家老祖裝了一波大的,幫蒼云界鏟除大患,也是他劍閣揚眉吐氣更改風評的時候,好不容易克服心理壓力準備宴請一番,結(jié)果這些人一個個腳底抹油溜得飛快。
“怪哉怪哉,平日這些老家伙恨不得從本座身上刮兩層油下來,怎得今天這般客氣?”
“不是,您心里沒點數(shù)?。俊痹狼С貙κ刂钋迦簧磉叴绮讲浑x甚至開著殺陣護法的陳懷安努了努嘴,“喏,老祖在這兒呢,您看看這殺陣開的?飛舟上面懸著幾萬把靈氣飛劍,劍意沖得天昏地暗,誰敢繼續(xù)在您這兒待著?”
蘇祈年回頭看了一眼,頓時嚇了個哆嗦。
只見萬劍橫空絞天虬,雷蛇裂天電瀑流——劍陣過處,天地皆囚。
這哪里是護法?
這怕不是要去把哪個宗門給挫骨揚灰咯。
“也罷也罷,這樣也好,至少節(jié)約十塊下品靈石?!彼麚u著頭背著手老老實實回飛舟里找了個椅子坐著,李清然都在陳懷安的劍法中有所頓悟,他也要去消化消化。
“十塊下品靈石……”岳千池撇了撇嘴。
呵呵,就這摳搜樣兒。
幸好那些化神沒留下來吃喝,否則劍閣剛掙到的一點兒臉立馬就要丟個干凈。
既是宴請,再怎么,也得二十塊下品靈石吧?
…
陳懷安此刻正在裝逼。
但他并不是為了裝逼而裝逼。
而是因為李清然又頓悟了,他正在給李清然護法。
至于為什么一定要搞那么大的動靜?
平時他和李清然根本見不到,現(xiàn)在見到了當然就要給她最好的。
保護自然也得全方位。
眼見李清然頓悟還需要一些時間。
陳懷安研究起這次的收獲。
擊殺那魔佛法相之后并沒有立刻爆裝備,而是等了幾分鐘才爆出來一個魔修碎片,除此之外還有本兒<天魔大法>主卷,顯然就是那名幕后黑手修煉的魔功。
他比較在意的是。
這魔修本該被他一腳踩死,實際法相卻在某種力量的幫助下恢復,后來出現(xiàn)的魔佛法相顯然不止他一人在操控,而且那魔佛法相中佛的部分中正平和氣息純凈,顯然出自非常正統(tǒng)的佛門功法……
關于這一點。
他詢問了禪宗宗主。
但那和尚也說不出個一二三。
只說蒼云界也有不少散修修的是佛門功法。
佛門戒律森嚴,很多佛修都是犯了戒被趕出來的。
比如笑面佛冷禪心就是典型代表。
這么多年過去,鬼知道有多少流落在外?
難保其中就有那么一兩個強得沒邊兒的。
“總感覺這其中有什么貓膩……不會是在套娃吧?真正的幕后黑手還另有其人?”陳懷安兩眼一瞇,以防萬一,他要再天機推演一波。
之前推演那魔修長了五十層,還剩下五十層操作空間,該是夠用了。
“幫本尊推算一下這天魔門少主背后的幕后黑手是誰?”
陳懷安的視野中,客服界面的加載圓圈兒轉(zhuǎn)了好一會兒,彈出個提示框來:
【該目標已被道器遮掩天機,若要強行推算將會增加至少2000層‘氣運虧損’狀態(tài),以玩家當前的實力無法承受1000層以上的氣運虧損,請達到筑基期再試?!?/p>
“道器?!”陳懷安眉頭一皺。
這還是第一次天機推演推不動的情況。
他換了個問題:“道器是什么?”
【這是今天的第四次推演,將花費您10000¥,本次推演不會增加您的氣運虧損層數(shù)。】
尼瑪?shù)哪敲促F?!
陳懷安沉默了一下,抬眸看向?qū)γ娣块g里打坐的蘇祈年,眼珠子一轉(zhuǎn):“蘇閣主,你過來一下,本尊考考你?!?/p>
…
“蘇閣主,道器是什么?”
“呃,道器就是擁有一絲道則的靈器,這類靈器或者靈寶擁有各種妙用……還有一種說法,擁有極強氣運和天資的修士也可被煉制為道器,不過一般都是魔門的老怪壽元將盡時奪舍用的?!?/p>
“不錯,看來你的知識很扎實,你可以走了。”
蘇祈年臉上的笑容僵?。骸鞍?,那什么,您不再問點別的?”
陳懷安閉上眼:“不問?!?/p>
蘇祈年:“???”
不是,他的機緣呢?
老祖的指點呢?
就問了個隨便哪個化神都知道的問題就讓他走了?
拔X無情是吧?!
他望著重新閉目打坐的老祖欲言又止,最終還是選擇閉嘴。
可能,老祖有老祖的想法吧,老祖可是洞虛強者,一飲一啄都有深意。
絕不是他可以揣測的,他只要聽話就行了。
蘇祈年撅著嘴,一臉郁悶地回自已蒲團上坐著,幽怨的眼神不時飄向陳懷安那邊。
陳懷安感覺到蘇祈年的眼神了。
他只當看不見。
“原來如此,怪不得推演不動?!标悜寻舶底运剂浚骸氨咀疬@天機推演應該也是道這個級別,對方的道器也是道這個級別,這就看兩方誰先出手,現(xiàn)在那老狗已經(jīng)把龜殼先一步立起來,本尊要強行突破就要付出更多代價?!?/p>
這事兒很麻煩。
但陳懷安一尋思。
道器終究是身外之物,開著龜殼總有消耗吧?
但他的天機推演一天免費一次,隨時隨地拉屎睡覺都能推。
他就每天檢查一次,看看那老狗的道器頂?shù)米∵€是他的天機更持久。
“妙栽!無名的幼生道器喲,準備接受本尊天機無休止的性騷擾吧,桀桀!”
想到興奮之處。
陳仙尊不禁舔了舔嘴唇,露出一抹銀笑。
…
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