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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46章 讓我跪三浦一郎?不可能!

    面對眾人的目光,陳學(xué)文倒是表情平靜。他看向黃笑,反問道:“黃總,我想請問一下,你是什么時候,把我這些兄弟給抓過來的?”黃笑立馬道:“凌晨五六點的時候?!标悓W(xué)文緩緩點頭,又指了指電視上的畫面:“那這輛車,是什么時候開走的?”黃笑頓時愣住了,此時,旁邊黑寡婦立馬道:“我剛才看了一下,好像是十點多之后開走的?!标悓W(xué)文點頭:“你昨天晚上凌晨五六點的時候,抓走了我的兄弟?!薄敖裉焐衔缡c多,這輛車被開走了?!薄澳敲?,這就有兩個問題?!薄暗谝?,車是被誰開走的?”“第二,這輛車一晚上都沒動過,更沒去接邵永賢,那邵永賢的手機(jī),是怎么出現(xiàn)在這輛車?yán)锏??”黃笑愣了一下:“你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陳學(xué)文看了六爺一眼,輕聲道:“六爺,我懷疑,這件事,是有人想要陷害我?!薄澳阋部吹搅?,這輛面包車,是被人撬鎖開走的,并非是通過鑰匙開走的?!薄败嚰热皇潜蝗送底叩模窃谲?yán)锓艂€什么所謂的證據(jù),不也是易如反掌的事情嗎?”六爺緩緩點頭,這一點,倒也極有可能。黃笑面色一變:“陳學(xué)文,你別狡辯了!”“誰那么有心情,閑著沒事把你的車偷走,往你車?yán)锓抛C據(jù)?有病???”陳學(xué)文:“你不知道什么叫做栽贓陷害嗎?”黃笑一時語結(jié),旋即瞪眼道:“那你覺得是誰陷害你?”陳學(xué)文:“這可不好說。”“大家也都知道,我跟北境徐一夫勢同水火,他的人想坑我,也不是不可能?!边@一句話,直接讓現(xiàn)場不少人點頭。畢竟,陳學(xué)文跟徐一夫有仇,邵永賢作為徐一夫的手下,暗坑陳學(xué)文一把,這的確有可能。陳學(xué)文慢悠悠地接道:“當(dāng)然,也不排除有別的人,故意想害我?!薄爱吘梗囀屈S總發(fā)現(xiàn)的,證據(jù)也是你拿到的。”“誰也沒看到當(dāng)時的情況,也不知道黃總當(dāng)時到底做了什么?!秉S笑面色一寒:“陳學(xué)文,你什么意思?你是說我陷害你了?”陳學(xué)文冷笑一聲:“黃總,我可沒這么說啊,你激動什么?”黃笑急了:“誰……誰他媽激動了?”“這些,就是我們真正發(fā)現(xiàn)的,你憑什么說我陷害你?”陳學(xué)文笑道:“黃總,我再次重申一遍,我沒說你陷害我?!薄包S總,你也別太激動,這樣不好?!薄安皇怯芯湓捳f的很好嘛,往狗籠子里扔塊磚頭,叫的最厲害的那條狗,肯定是被磚頭砸到的。”這話出來,黑寡婦頓時忍不住笑了出來。她看向黃笑:“好了,黃總,別叫了?!薄按蠹抑啦皇悄阕龅模@樣總行了吧!”黃笑都快被氣炸了,你他媽擺明罵我是狗啊!他深吸一口氣,突然想起一件事,立馬道:“陳學(xué)文,不是你做的,你給你的手下寫紙條,讓他們銷毀證據(jù),那是什么意思?”說著,他立馬把今天陳學(xué)文在那個豪宅廁所里做的事情說了一遍。聽完,眾人也都懵了。陳學(xué)文眉頭也皺起,半晌后才低聲道:“六爺,這件事,說起來,也是我做得不對?!薄捌鋵崳蛲砗镒铀麄?,不是去玩了,而是去天海這邊蹲了一個人?!薄澳莻€人,說起來是六爺你這邊的一個手下,但曾經(jīng)跟我這邊一個兄弟有點恩怨?!薄拔易蛲碜屗麄?nèi)ザ啄莻€人,把他干掉了,給我這個兄弟一個交代?!薄敖裉禳S笑把我弄過去,我以為事情暴露了,所以……所以就趕緊讓兄弟們?nèi)ヤN毀證據(jù)?!闭f著,他朝六爺彎了彎腰:“六爺,實在對不起?!绷鶢斅勓?,只是皺了皺眉頭,問道:“你們干掉的是誰?”陳學(xué)文:“一個叫陳兵的人,在你手下一個場子看場。”六爺仔細(xì)想了想,記不起有這么個人,看樣子也是無關(guān)緊要的人,便輕哼一聲:“陳兄弟,你來天海,算是我的客人?!薄坝惺裁词虑?,你大可以跟我說?!薄笆俏业氖窒伦龅貌粚Γ撉謇黹T戶,那也是我的事情?!薄澳闩扇巳プ鍪拢@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!”陳學(xué)文嘆氣道:“所以,六爺,真的對不起?!薄斑@件事,您有什么不高興的,盡管沖我來?!薄笆俏易屝值軅冏鍪碌模谊悓W(xué)文愿意承擔(dān)所有責(zé)任!”見陳學(xué)文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,六爺也不好為了一個不知名的手下去跟陳學(xué)文發(fā)怒,只是冷漠地呵斥了幾句,把表面功夫做足了。眼見如此情況,黃笑卻是傻眼了。按照這樣下去,那陳學(xué)文豈不是要毫發(fā)無損地離開了?此時,六爺也開口道:“好了,現(xiàn)在看來,這些證據(jù),并不能證明什么。”“也就是說,陳學(xué)文,并未參與這件事?!薄叭窒壬F(xiàn)在,事情清楚了,可以讓他們走了吧?”三浦大健面色陰沉,沒有說話。黃笑卻是不甘心地道:“不行?!薄斑@些證據(jù),雖然不能證明陳學(xué)文他們做了這件事,但也沒法證明他們沒做這件事啊?!薄罢f不定他們故意把車放在停車場,為的就是制造不在場的證據(jù)?!薄瓣悓W(xué)文的嫌疑還是最大的,不能讓他走!”三浦大健也立馬點頭:“對,不能讓他走!”六爺皺眉:“三浦先生,我再說一遍。”“陳學(xué)文是我的客人,你們想留下他,得拿出確鑿的證據(jù)?!薄皢螒{猜測,不行!”三浦大健一時語結(jié)。黃笑眼珠子急轉(zhuǎn),突然道:“單憑猜測是不行,但咱們可以用行動來證明!”六爺:“如何用行動證明?”黃笑立馬道:“三浦老先生的尸體就在后面。”“陳學(xué)文,你如果沒做這件事,如果真的問心無愧,你就去跪在三浦老先生的尸體前,對著三浦老先生的尸體發(fā)誓,告訴所有人,你沒做過這件事!”“你敢不敢發(fā)這個毒誓?”此言一出,屋內(nèi)眾人面色皆變。這一招,太毒了!讓陳學(xué)文去跪一個扶桑人,發(fā)毒誓自證清白,這不是要陳學(xué)文的命嗎?他跪了,這輩子就別想讓人瞧得起。不跪,那就沒法自證清白?三浦大健也是眼睛一亮,立馬道:“想走可以,但得跪在我父親尸體前磕頭發(fā)誓!”屋內(nèi)眾人,齊齊看向了陳學(xué)文。陳學(xué)文目光掃過黃笑,最后,落在三浦大健身上,冷聲道:“三浦大健,你聽清楚了?!薄拔覀?nèi)A國人,早已站起來了,也不會再跪了!”“我陳學(xué)文這兩條腿,可敬天地,可跪父母,可拜長親,除此之外,再無值得我陳學(xué)文屈膝的了!”“讓我跪三浦一郎?不可能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