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清源面色頓時一變,陳學文說了這么多,原來還是在為這件事做鋪墊。
這件事,現(xiàn)在他這邊也陷入了極其被動的境地。
陳學文如果沒有拍下視頻,那他還能狡辯一二,畢竟現(xiàn)場這些人都幫他說話,陳學文空口無憑,他倒也不怕。
但陳學文拍下了全程,這件事就比較麻煩了。
現(xiàn)場這些人說什么,能比得上這拍攝的視頻更有說服力???
他深吸一口氣,點頭道:“這件事,我一會兒需要看一下視頻,確定一下當時的具體情況?!?/p>
“如果真的是我的人先動手的,我也一定不會袒護他們,必然給大家一個滿意的答復!”
“陳總,您剛到這里,也算是貴客。”
“要不,先請您移步去樓上坐坐,讓我有機會盡一盡地主之誼?”
趙清源現(xiàn)在就是想先把陳學文請走,去樓上再細談這件事。
到時候,怎么處置,那就簡單了。
大不了把動手的人收拾一頓,把那經(jīng)理打斷手腳唄,反正給陳學文一個交代。
而現(xiàn)在這件事,對趙清源來說,最麻煩的事情,并非是如何處置經(jīng)理這批人,而是三號犬的問題。
陳學文如果借題發(fā)揮,非要在這里處理這件事,到時候真的給三號犬做檢測,那可就麻煩了。
他雖然不知道經(jīng)理到底做了什么,但既然經(jīng)理這樣阻止,便足以說明,這三號犬恐怕真的有問題。
一旦被當著這么多人的面檢測出三號犬有問題,那他這場子的信譽算是徹底完蛋了。
這個場子,可牽扯到他一半的收入啊,一旦這場子的信譽完了,那他趙清源也就基本廢了!
所以,陳學文這一招,可謂是非常狠辣,一下子就掐住了他的七寸。
他現(xiàn)在只想簡單處理這件事,保住場子的信譽。
陳學文卻是笑了:“趙老大,這又不是很難分辨的事情,何必一定得上樓去處理呢?”
“再說了,這位兄弟,下注五百萬,還有在場各位朋友多多少少也都下了很多注?!?/p>
“這些錢,總得有個說法吧?”
“我覺得,既然大家現(xiàn)在都在這里,還是把這件事掰扯清楚最好,大家說是不是!”
這一次陳學文開口,立馬引得四周觀眾席中很多人都轟然叫好。
這些人,大部分是下注三號犬的人,還有一部分,則是趁火打劫,趁亂鬧事的。
說白了,之前沒人敢說話,是因為忌憚趙清源,害怕趙清源報復。
但現(xiàn)在陳學文在這里,誰還怕趙清源啊?
這種情況下,那些輸了錢的人,或者是別有用心的人,自然就會立馬跟著起哄了。
趙清源面色漲紅,陳學文這是成了心要倒他的莊啊!
他深吸一口氣,低聲道:“陳總,不是我不想給大家一個交代?!?/p>
“只是,現(xiàn)在這情況你也看到了?!?/p>
“楊兄弟他們帶出去檢測,我們這邊難以相信。”
“而我們找人檢測,楊兄弟他們又不相信,這……這就無解了啊!”
陳學文笑著擺了擺手:“這簡單啊。”
“既然你們互相都不相信對方的檢測,那就找個你們雙方都能信得過的中間人來做檢測唄?!?/p>
說著,陳學文看向四周,笑道:“小弟不才,初來乍到,但還是愿意為大家做這個中間人,來幫大家做這個檢測?!?/p>
“我的提議是,把這三號犬交給我,我安排人去做專業(yè)檢測,到時候再把結果交給大家,還原事實真相。”
“不知道各位是否信得過小弟我呢?”
四周眾人聞言,立馬哄叫起來:“信得過,信得過!”
“陳總的話,我們肯定信得過?。 ?/p>
“我支持陳總來做這個檢測!”
現(xiàn)場眾人一陣哄鬧,都是支持陳學文做檢測。
陳學文轉頭看向趙清源,笑道:“趙老大,你看,我這個提議怎么樣?”
“我跟你不熟,跟這位楊兄弟也不熟?!?/p>
“我來當這個中間人,你不會信不過吧?”
趙清源面色變得鐵青,他算是看明白了,陳學文就是故意奔著這個目的來的。
這條三號犬如果被陳學文拿去做檢測,那最終結果如何,還不是陳學文說了算。
也就是說,一旦讓陳學文做這個檢測,那他的命脈,就徹底掌握在陳學文手里了。
他終于明白,陳學文到底是什么詭計了。
陳學文說他跟楊昌明不熟,那根本是不可能的,楊昌明絕對是他派來的!
但現(xiàn)在的問題是,趙清源敢不讓陳學文來做這個檢測嗎?
趙清源咬了咬牙,看了看陳學文身后的那些人,眼神漸漸變得陰冷。
他在思索,要不要干脆跟陳學文撕破臉。
畢竟,讓他放棄這個莊園,基本等于是要他的命啊!
所以,他在猶豫,要不要仗著自已人多,直接跟陳學文拼命。
(明天新的一月,會有十更爆發(fā)?。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