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顯祖和周雪聽得是滿頭霧水,詫異問道:“不會吧?”
“我之前聽我爸說過,咱們一起跟納蘭家的人合作,就是要對付陳學文的?!?/p>
“而且,這件事還是薛占東親自出來撮合的?!?/p>
“怎么……怎么現(xiàn)在薛定安反而跑去投靠陳學文了?”
“這怎么可能???”
小忠擺了擺手:“誰知道人家怎么搞的,反正薛定安被陳學文的人接去了?!?/p>
“不僅如此,我還接到消息,好像陳學文在幫著薛占東,調(diào)查他被納蘭家告黑狀的事情?!?/p>
“而且,陳學文那邊,還真的查到了一些漏洞,所以,舒姨派去的人就沒有帶走薛定安?!?/p>
此時,旁邊一個青年道:“你這消息都有些落后了?!?/p>
“我聽說,陳學文親自跟舒姨交涉過?!?/p>
“舒姨那邊答應,如果陳學文真的能夠把薛占東做的事情調(diào)查清楚,證明薛占東是清白的,她就會立刻放了薛占東?!?/p>
另外幾個男女聞言,立馬驚呼:“真的假的?”
那個青年道:“這還有假嗎?”
“我被抓之前,薛定安甚至給我打過電話,咨詢過一個跟我們家有合作的項目,想調(diào)查這些項目里面的資金問題。”
“那薛定安啥性格,你們不會不知道吧?”
“他爸就他這一個兒子,結果他還跟個花花公子似的,家族生意連碰都不碰一下,整天花天酒地的瀟灑?!?/p>
“現(xiàn)在呢,他爸出事了,可算長大了,都知道幫著陳學文一起調(diào)查這些事,救他爸的命呢!”
這話聽得現(xiàn)場這二十來個男女不由都是滿臉感慨,他們的父輩關系比較近,生意上的合作很多,所以他們這些二代子弟,平日里也是比較熟悉的,屬于一個圈子里的人。
薛定安的性格,那是不用說了,在他們這圈子里,也是極其不招人待見的類型,屬于爛泥扶不上墻的類型。
結果,這個爛泥現(xiàn)在都開始為拯救他父親而努力了,這讓屋內(nèi)幾人也不由得開始盤算,自已是不是也該做出點什么了。
畢竟,救不出自已的父親,他們也得跟著一起完蛋啊。
但是,想為自已的父親洗清罪名,又豈是簡單?
別的不說,他們的父輩是被納蘭家親自告狀的,納蘭家肯定就會阻止他們做這件事。
連他們的父輩都斗不過納蘭家,單憑他們,又如何跟納蘭家斗呢?
再者,以他們的本事,就算沒有納蘭家,也很難調(diào)查清楚這些事情啊。
所以,不少人已經(jīng)開始在心里盤算,自已是否也要像薛定安那樣,也去投靠陳學文,求陳學文幫忙救他們呢?
雖然之前他們是跟納蘭家合作對付陳學文,跟陳學文有仇。
可是,薛定安都能投靠陳學文,他們憑什么不能?
要知道,跟納蘭家合作的事情,是薛占東撮合的,算是薛占東一手促成的。
主謀投靠陳學文,都能得到陳學文的幫助,更何況他們這些幫兇呢!
不知不覺中,現(xiàn)場眾人,心里都開始盤算著找陳學文求助的事情了。
納蘭家想整死他們,那他們唯一活命的機會,也就只有去找陳學文幫忙了。
可是,看著緊閉的房門,還有外面那些人手的情況,眾人心里也是無奈至極。
現(xiàn)在他們倒是想投靠陳學文,但他們也得有機會逃得出去啊。
被納蘭家的人關在這里,能不能活著走出去還兩說呢,還怎么去投靠陳學文?。?/p>
眾人聊了一會兒,最后也都是疲倦不堪,東倒西歪地癱坐在屋內(nèi)地上。
然而,他們剛休息了沒多久,房間的門便突然被人推開。
一個漢子一邊啃著雞腿,一邊掃視了一圈,最后隨手指了三個人:“這個這個,還有這個?!?/p>
他話剛說完,旁邊便有幾人沖了進來,不顧這三人的哭喊,將他們?nèi)送狭顺鋈ァ?/p>
而這三個人當中,還有那個小忠。
他雙手死死抓著門框,哭爹喊娘的哀求慘叫,不想出去。
但是,旁邊的人可不跟他客氣,直接一腳踢在他胸口上。
小忠差點被踹得抽過去,最后被人好像拖死狗一樣拖了出去。
屋內(nèi)眾人看著這一幕,只嚇得瑟瑟發(fā)抖,蜷縮在角落里,沒有一個人敢多余說話的。
房門關上,外面那哭爹喊娘的慘叫聲逐漸遠去,最終徹底消失。
屋內(nèi)眾人嚇得瑟瑟發(fā)抖,良久之后,周雪才顫聲道:“他們……他們這是干什么?”
剩下眾人面面相覷,誰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情況。
其中一人低聲道:“可能……可能是吃飽了,接著審訊吧?!?/p>
這話,讓眾人再次一哆嗦,心里都是恐慌萬分,只害怕自已成為下一個被帶出去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