納蘭榮被陳學(xué)文噎了一句,面色頓時變得鐵青,咬著牙道:“我……我這是被你氣的語無倫次了!”
“姓陳的,你也太過分了吧?!?/p>
“我知道,老佛爺想把她的資產(chǎn)分給我們,你心里不滿意?!?/p>
“但你也沒必要這樣吧,在這里毆打我們納蘭家的人?”
“咋的,你這是打算把我們納蘭家的人全部殺了,然后搶走老佛爺?shù)馁Y產(chǎn)嗎?”
見納蘭榮轉(zhuǎn)移了話題,陳學(xué)文也不生氣,只是笑呵呵地道:“榮叔,你誤會了?!?/p>
納蘭榮怒道:“我誤會什么了?”
“我家的人都傷成這樣了,你告訴我什么叫誤會?”
陳學(xué)文笑呵呵地道:“榮叔,別生氣嘛,你聽我說?。 ?/p>
陳學(xué)文清了清嗓子,朗聲道:“首先呢,我并不知道這些人是納蘭家的人!”
納蘭榮怒道:“放屁!”
“你敢說你不知道?”
陳學(xué)文聳了聳肩:“榮叔,我說的是真的,我是真不知道?!?/p>
“畢竟,我們剛才來這里的時候,這些人把車停在路中間,就跟車匪路霸似的,完全不顧阻礙交通,不顧別人通行不暢?!?/p>
“說真的,我見過那么多沒素質(zhì)的人,什么不要臉的狗東西我沒見過,但我還真沒見過這么不要臉沒素質(zhì)的狗雜種?!?/p>
“你說,我怎么能想得到,這些沒素質(zhì)不要臉的狗雜種,竟然還是納蘭家出來的人?”
聽著陳學(xué)文的話,四周圍觀的不少人都哄笑了起來。
尤其是之前看過事情全過程的那些人,他們可是親眼看著納蘭家這些車輛擋在路中間的,之前都是敢怒不敢言。
現(xiàn)在,陳學(xué)文直接指著鼻子罵他們沒素質(zhì)不要臉狗雜種,聽得眾人是一陣暢快,所以不少人甚至都開始轟然叫好了。
納蘭榮原本想反駁呢,但聽著四周眾人的叫好,頓時張著嘴不敢說話了。
畢竟,眾怒難犯?。?/p>
陳學(xué)文看向納蘭榮,輕聲道:“榮叔,納蘭家好歹也是王室貴族。”
“家族很多人都跟歐洲王室有嫁娶,比如你女兒,嫁給真正的歐洲勛爵,算得上真正頂尖的貴族了吧。”
“你說,我怎么能想得到,這些沒素質(zhì)不要臉的狗雜種,竟然是出自那種家教森嚴(yán)的高端貴族呢?”
納蘭榮面色鐵青,陳學(xué)文這完全是指著他的臉在罵他,可他卻又無法反駁。
畢竟,納蘭家自詡貴族,做出這種沒素質(zhì)的事情,的確丟人啊。
你反駁吧,那就對不起這個王室貴族的名聲,不反駁吧,那只能咬牙認(rèn)了啊。
沉默了好一會兒,納蘭榮才咬牙道:“陳學(xué)文,先不說這些?!?/p>
“就算……就算你不知道他們是納蘭家的人,那你就可以隨便打人嗎?”
“打人總歸是不對的吧!”
陳學(xué)文聳了聳肩:“榮叔,你這樣說可就不對了?!?/p>
“打人是不對的,可問題是,我可沒打人??!”
納蘭榮聞言,頓時怒了,指著倒在地上,滿頭滿臉是血的納蘭家眾人,大聲道:“你還說你沒毆打?”
“那你告訴我,這些人是怎么回事?”
“你別告訴我,他們是自已摔的??!”
“現(xiàn)場這么多人看著呢,那邊還有監(jiān)控呢……”
陳學(xué)文輕笑道:“榮叔,你都說了,現(xiàn)場這么多人看著,那邊還有監(jiān)控。”
“那么,你問問他們,或者是去調(diào)一下監(jiān)控。”
“看看到底有誰看到是我動手打人了?”
說著,陳學(xué)文拍了拍自已的輪椅,笑道:“咋的,你的意思是,我坐在輪椅上,把你們納蘭家這么多人都打傷了?”
“我這么厲害嗎?”
四周眾人再次哄笑起來,同時也有很多人立馬跟著起哄:“他沒打人!”
“我能作證,他坐輪椅,一直在車?yán)锬?!?/p>
納蘭榮氣急敗壞,立馬道:“姓陳的,你少給我偷換概念?!?/p>
“我沒說是你親自打的人,而是你指使你的手下做的?!?/p>
“既然是你手下做的事情,那就跟你脫不了關(guān)系!”
陳學(xué)文再次輕笑:“榮叔,你這么說就不對了。”
“本來呢,這只是一場普通的交通事故?!?/p>
“這些人把車停在路中間,我們的車不小心撞了上去。”
“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,我們也不是有意的,其實(shí)有什么事情,大家正常處理就可以了?!?/p>
“交通事故嘛,難免的,該賠錢我們賠錢,該修車我們修車,沒啥大不了的!”
說著,陳學(xué)文一指納蘭家眾人:“可是,他們壓根不跟我們談啊?!?/p>
“下了車就跟黑社會似的,打砸我們的車輛。”
“我們的人下去跟他們交涉,你們的人咄咄逼人,甚至先動手打人,所以才引起了這樣的事情?!?/p>
“這事,說起來,應(yīng)該算是你們的人引起的,我們只是被動地正當(dāng)防衛(wèi)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