見顧紅兵不走,刀哥頓時舒了口氣,心里也有了些底氣。
只要顧紅兵愿意接受這些錢財和車,那說明事情還有轉(zhuǎn)機(jī)。
如果什么都不要就走了,那才真的要命呢。
所以,現(xiàn)在別說打開賀春生的保險柜了,就算把賀春生家里的保險柜也打開,那也是值得的?。?/p>
沒多久,幾個小弟從樓上下來,拎了兩兜子錢,一看差不多有一兩百萬。
而且,其中一個人還拎著一個沉甸甸的箱子,里面裝了一二十根金條。
刀哥接過金條,雙手遞給顧紅兵:“兵哥,今天讓您辛苦了?!?/p>
“那點錢,給您加油?!?/p>
“這點小意思,給您女朋友打個戒指玩玩!”
顧紅兵瞥了一眼金條,擺手道:“哎呀,你這是干什么??!”
“我還沒女朋友呢!”
“再說了,這玩意得打多少戒指???”
這話,等于沒拒絕。
刀哥立馬明白顧紅兵的意思,連忙笑道:“現(xiàn)在沒有,不代表以后沒有啊?!?/p>
“以兵哥您的瀟灑帥氣,不談他個百八十個的?!?/p>
“這點金條,不一定夠用呢!”
顧紅兵笑了:“你小子,想得挺周到啊?!?/p>
刀哥頓時喜笑顏開,連忙揮手:“來,幫兵哥裝車上!”
幾個小弟立馬將金條和鈔票放進(jìn)了保時捷里面。
刀哥又雙手將車鑰匙奉給顧紅兵,此時,顧紅兵方才接過了車鑰匙。
他將車鑰匙掂了掂,看了刀哥一眼,輕笑道:“行,看來你很有誠意?!?/p>
“那我就跟你說句實在話吧!”
說話的時候,他又順勢瞥了四周眾人一眼。
刀哥頓時會意,立馬揮手讓其他人離開,然后恭恭敬敬地湊到顧紅兵身邊,低聲道:“兵哥,您請講?!?/p>
顧紅兵輕聲道:“說真的,我家大哥也不太相信這件事,是賀春生做的?!?/p>
“不過,這件事,肯定是錫特市這幾個大佬中的某幾個人做的。”
“所以,如果賀老板愿意幫我們指認(rèn)是誰做的,那賀老板不僅能洗清關(guān)系。”
“而且……”
顧紅兵輕輕一笑,并未繼續(xù)言語,只把后面的話給刀哥自已去體會。
刀哥則是懵了,一時半會兒想不明白顧紅兵這番話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不過,顧紅兵也沒再跟他廢話,拿著車鑰匙,笑呵呵地上了車,駕車離開了。
這邊,顧紅兵剛離開沒多久,一個小弟便急匆匆走了過來,低聲道:“刀哥,剛剛接到消息,其他幾個大佬的場子,也被人掃蕩了?!?/p>
“事情鬧得不小。”
“看樣子,這……這陳學(xué)文,要在錫特市大開殺戒??!”
刀哥面色再變,難道哈云市的事情,還要在錫特市上演了嗎?
陳學(xué)文這一次,要在錫特市也干掉幾個大佬,再敲詐其他幾個人一筆錢嗎?
想到這里,他心里更是慌張,連忙著急忙慌地去了樓上,把房門關(guān)上,掏出手機(jī)給賀春生打了電話。
而此時,賀春生那邊其實已經(jīng)接到消息了。
他們雖然去了呼市,但事實上,也就是去醫(yī)院走了一趟而已,大部分時間,這幾個大佬都還在一起的。
刀哥這邊打電話過去比較晚,其他幾個大佬的手下,打電話過去的時間比較早。
所以,賀春生已經(jīng)知道陳學(xué)文在錫特市鬧事的事情了,心里正慌張呢,思索著要不要給自已這邊的手下打個電話詢問一下情況。
結(jié)果,刀哥電話就打來了。
賀春生一接到電話,便立馬緊張地道:“小刀,怎么了?”
“是不是陳……陳學(xué)文的人去咱們的場子鬧事了?”
刀哥著急忙慌地把茶樓這邊發(fā)生的事情說了一遍,聽完,賀春生整個人直接呆若木雞。
他們是知道陳學(xué)文在哈云市所做的事情,害怕陳學(xué)文到了錫特市之后也來找他們的麻煩,所以提前就跑路了,而且還幫陳學(xué)文定了酒店,把該安排的事情安排好,就是不想給陳學(xué)文找麻煩的機(jī)會。
可誰能想得到,陳學(xué)文最終還是找上門了。
哪怕他跑路了,但依然沒用!
愣了好一會兒,賀春生方才顫抖著問道:“怎么樣?事……事情嚴(yán)重嗎?”
刀哥低聲道:“有點麻煩?!?/p>
“茶樓的一樓基本都被撞毀了,還有,李勛被我剁了一只手一只腳?!?/p>
賀春生不由一愣:“為什么?”
刀哥沉默了一會兒,低聲道:“李勛口不擇言,罵了陳學(xué)文,激怒了陳學(xué)文的親信顧紅兵?!?/p>
“顧紅兵逼著我剁他一手一腳,不然……不然就要給陳學(xué)文打電話說這件事……”
聽到這里,賀春生毫不猶豫地道:“媽的,他活該斷手?jǐn)嗄_!”
“敢罵陳學(xué)文?砍死他都活該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