賀春生李程周胖子等人,正坐在旁邊沙發(fā)上。
見到陳學文進來,賀春生立馬站起身,畢恭畢敬地道:“陳總,所有的事情都已經查清楚了!”
“這次放攝像機的事情,就是這些王八蛋干的?!?/p>
“是錫特市那四個人暗中商量搞出來的事情,想拍下您這邊的一些把柄,日后用來要挾您的!”
聽到這話,地上被捆著的那些人頓時在喉間發(fā)出嗚嗚嗚的叫聲,試圖為自已辯解。
陳學文瞥了這些人一眼,又看了一眼賀春生李程等人,佯裝疑惑:“怎么確定的?”
賀春生立馬道:“昨晚我們從房間里找到的那些煙頭,還有一些物品上面的指紋,恰好跟這些王八蛋都對上了?!?/p>
“而且,就連那些攝像機上面,也提取到了這些人的指紋?!?/p>
“還有,酒店經理供述,這幾個人,從他手里拿走了酒店的通用房卡?!?/p>
“酒店幾個服務員,也指認,的確就是他們偷偷潛入房間做的這件事!”
陳學文緩緩點頭,沉聲道:“這么說來,這些攝像機,全都是他們放置的了?”
李程立刻點頭:“沒跑的,絕對是他們放置的!”
陳學文看了他們一眼,道:“話雖然是這么說,但咱們做事,還是要縝密謹慎一些?!?/p>
“這樣吧,我看他們好像有話要說?!?/p>
“把他們嘴上的膠帶撕下來,看看他們有什么要說的!”
賀春生和李程互視一眼,面色有些微變。
這既然是栽贓,那就沒必要讓這些人開口說話啊。
他們拿出證據就行了,干嘛還要讓這些人開口說話?
這些人肯定不會承認啊,這不多此一舉嘛!
不過,陳學文這么說了,他們也不敢反抗,只能看著旁邊的人將地上那些人嘴上的膠帶撕了下來。
膠帶剛撕掉,這些人立馬便七嘴八舌地嚷嚷起來:“冤枉啊,冤枉啊,我們沒有做這樣的事情!”
“陳總,您別被他們騙了,我壓根沒做過這樣的事情!”
“他說的那個時間,我……我當時正跟一個女的去酒店開房,哪有時間過來,不信你去問問那個女的……”
所有人都爭先恐后地敘說著自已在這件事發(fā)生之前,到底是在做什么,每個人幾乎都有不在場的證據。
聽著這些話,賀春生李程面色皆是變了。
這些人連不在場證明都能拿出來,這豈不是說,他們的栽贓是假的?
兩人其實都有些無語,明明是陳學文讓他們栽贓的。
既然栽贓,那他們做好證據就可以了,干嘛還要讓這些人開口說話。
現在好了,他們都有不在場證明,那這件事可怎么處理?
陳學文聽著這些人的話,眉頭皺了皺:“這么說來,當時放置這些攝像機的時候,你們壓根都沒在這里?!?/p>
“都有人能證明,你們當時在別的地方?”
這些人立馬點頭,七嘴八舌地敘說自已的事情。
陳學文直接擺了擺手,示意眾人閉上嘴,朗聲道:“行,我知道了。”
“三哥,把他們說的情況記錄下來,把能證明他們不在現場的人都記下來?!?/p>
“一會兒安排人出去調查一下,看看他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。”
說著,他敲了敲桌子:“放心,有我在這里,肯定不會冤枉你們的。”
“如果真的能證明你們不在場,那我肯定不會為難你們?!?/p>
“不過,如果你們騙我,呵,那也別怪我對你們不客氣!”
這些人連忙點頭,表示自已沒有欺騙陳學文。
按照陳學文的吩咐,他們先后把自已不在場的情況,一五一十地跟丁三說了一遍。
就連能證明他們不在場的人,也全都說了出來,只希望陳學文能調查清楚,還他們一個公道。
而賀春生李程等人,卻是額頭冒冷汗,面色發(fā)白。
陳學文現在還要調查他們不在場的事情,這是幾個意思?
難道說,陳學文不是想讓他們栽贓那四個老大?還要還他們一個清白?
如果真的還了那四個老大清白,那他們三個做的這栽贓的事情,豈不是暴露了,到時候可怎么辦?
兩個人心里都很慌張,這一刻,他們甚至有些懷疑,自已是不是被陳學文給坑了。
陳學文這樣調查,擺明有點針對他們了??!
在丁三把這些人說的情況記錄下來之后,陳學文隨手接過來看了一眼,滿意點頭,交給旁邊顧紅兵:“紅兵,六指兒,帶人去調查一下?!?/p>
“事情搞清楚之后,再回來處理!”
顧紅兵六指兒立馬點頭:“好的,文哥!”
陳學文站起身,笑道:“賀總,李總,周老板,你們忙了一晚上,也辛苦了?!?/p>
“這樣吧,先去吃個早飯,等這些事情調查完了,再來處理這件事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