掛了電話,賀春生臉上閃過一絲喜色,立馬看向李程:“聽到?jīng)],他說了,自作孽不可活?!?/p>
“我看這架勢,他是打算親自出手解決那四個人,給陳學(xué)……呃,給陳總一個交代??!”
李程還想說話,此時,他的手機也響了。
他一看,也是蔡桉的電話。
“臥槽,怎么又給我打電話了?”
李程不由嘟囔。
賀春生皺了皺眉頭,冷笑:“哼,那還用說嘛!”
“肯定是信不過我,所以,再給你打個電話問問?!?/p>
“媽的!”
他啐了一口,但也明白,這是正常操作,怎么可能只聽他的一面之詞就確定這件事呢?
但蔡桉卻不知道,這件事,就是李程賀春生聯(lián)手搞的,證據(jù)證人也都是他倆找的,就是要整死那四個大佬。
所以,不管他是給賀春生打電話,還是給李程打電話,結(jié)果都是一樣的。
李程把賀春生之前說的話,也同樣重復(fù)了一遍。
掛了電話,李程便直接笑了起來:“媽的,看來蔡桉現(xiàn)在很慌啊!”
“陳總交代他的事情,他不敢不辦?!?/p>
“現(xiàn)在到處詢問是不是真的,我估摸著,他是對那四個人起了殺心?!?/p>
“只要確定事情是真的,他就要干掉那四個人,給陳總一個交代了!”
賀春生也是哈哈大笑:“那是必然?!?/p>
“這可是十二省聯(lián)盟的總盟主,發(fā)生這樣的事情,他敢不給一個交代嗎?”
兩人坐在沙發(fā)上,都是滿臉笑容。
只要那四個大佬被解決了,接下來,他們就可以等著分地盤了。
所以,現(xiàn)在想想,這一番折騰,可是很有收獲的啊。
兩人在樓下等了兩個小時,在晚上八點多的時候,便接到消息:蔡桉帶人抓住了那四個大佬,把他們?nèi)繗⒘?,算是給了陳學(xué)文一個交代!
接到這個消息,賀春生李程都震驚了。
他們原以為蔡桉會把人抓起來,或者干脆打一頓,再把人送到錫特市,交給陳學(xué)文處置。
誰能想得到,他直接讓人把那四個人干掉了。
這樣雷厲風行的手段,讓兩人既是震驚,又是后怕。
幸虧他們及時回了錫特市,見到了陳學(xué)文,要不然,現(xiàn)在他們估計也得死了?。?/p>
接到消息之后沒多久,陳學(xué)文也聯(lián)系了他們,說是在樓上擺了宴席,請他們上去吃飯。
而兩人聽聞此言,頓時都喜悅起來。
他們知道,這不是請吃飯,而是要分地盤了。
那四個人都沒了,他們的地盤,就得重新分了。
兩人立馬收拾一番,急匆匆上樓見了陳學(xué)文。
可是,進屋之后,他們沒見到陳學(xué)文,卻看到一個大光頭坐在房間里。
這個大光頭,他們也認得,正是陳學(xué)文身邊的王大頭。
別看王大頭在平州地位一般,但在這里,他可是陳學(xué)文身邊的人呢!
見到王大頭,賀春生李程連忙陪笑走了過來,跟王大頭打招呼:“王哥,忙著呢?”
王大頭面色鐵青,冷漠地瞥了他們一眼,讓兩人心里頓時一驚,不由得開始在心里盤算,自已是不是在什么時候得罪王大頭了?
就在兩人不敢說話的時候,王大頭憤憤地一拳砸在了桌子上,更是把這兩人嚇得哆嗦。
“王哥,這……這是怎么了?”
“是哪個不開眼的惹你了嗎?”
“你給我說,如果是錫特市這邊的人,我一定幫您解決!”
賀春生連忙賠笑說道。
王大頭憤恨地啐了一口,怒道:“媽的,當然是錫特市的人惹我了。”
“不過,他媽的,你們現(xiàn)在也解決不了了!”
李程連忙好奇道:“不是,誰???這么不開眼,敢惹王哥您?”
“您盡管跟我說,不管是誰,只要是錫特市的人,我一定給您出口惡氣!”
王大頭擺了擺手:“算了,那四個王八蛋已經(jīng)死了。”
賀春生李程心里一動,四個?
王大頭說的,該不會是那四個大佬吧?
再想起之前了解到的情況,王大頭被人拍了整個床戲的全過程,看樣子,這就是他憤怒的地方啊。
“哎,是那四個王八蛋偷拍您的事情吧?”
“媽的,這四個狗東西,做事真他媽卑鄙??!”
賀春生連忙罵道。
王大頭啐了一口:“媽的,拍也就算了,沒啥大不了的。”
“但……但那四個王八蛋,他媽的,把這玩意制成碟片,開始傳播了。”
“我聽說,他們……他們把這玩意,搞成幾十種語言,出口各個國家?!?/p>
“操,你們明不明白,這對我的心理,造成了多大的創(chuàng)傷??!”
賀春生李程瞪大了眼睛,不至于這么夸張吧?你那一分鐘的事,出口哪個國家啊?這些國家的人民都這么不挑食了嗎?
但是,兩人聽明白了一點,王大頭心理感到創(chuàng)傷。
這創(chuàng)傷,那不得用錢來彌補了?
這又是來要錢的??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