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啊明明在眾人面前是個和藹可親的劉會計,沒有想到背地里竟然這么惡毒???”
“可不是嘛。蘇嬌嬌才是沈副廠長的親生女兒。劉會計照顧蘇嬌嬌,原來是貪圖人家的錢財啊。眼看錢財?shù)绞至?,就開始翻臉了。”
“聽聽這里那些惡毒的話,跟她平時溫柔大度,就是判若兩人,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?!?/p>
“還有沈清玉,在廠子里,天天一副高傲目中無人的樣子,沒有想到私底下,原來也是這般惡毒啊?!?/p>
“嘖嘖……,這人還真是不能看表面啊。母女倆都如此惡毒啊?!?/p>
“不是,我有一點不明白啊。就算是蘇嬌嬌是沈副廠長的女兒,按理說,這沈家的家產(chǎn)應(yīng)該是沈副廠長的,可聽劉冬梅話里話外的意思,這沈家的財產(chǎn)怎么是蘇嬌嬌的???”
“是啊,這怎么回事?不對啊,既然沈副廠長姓沈,蘇嬌嬌姓蘇,他們卻是親父女?”
或許知道他們的疑惑,周蘭花解釋道,“這沒什么奇怪的。因為沈建國啊,他就是蘇家的上門女婿。
你們現(xiàn)在工作的紡織廠,當年的蘇家可是滬市頂流豪門,當時的蘇家當家人就是蘇嬌嬌的媽媽蘇映雪。
后來,蘇總生了重病,臨終之際,把紡織廠上交給國家,給沈建國安排了副廠長一職。剩下的蘇家的財產(chǎn),繼承人就是蘇嬌嬌。”
“啊,什么,紡織廠原來是蘇家的?!?/p>
“沈副廠長是上門女婿,怪不得親生女兒姓蘇,怪不得劉會計這個后媽一裝就這么多年,原來都是為了蘇家的財產(chǎn)。這就說得通了啊?!?/p>
“蘇家,哦,我想起來,以前可是我們滬市頂流豪門啊。后來聽說,蘇家把大半家產(chǎn)都上交給了國家。
蘇家從頂流豪門變成了普通家族。即使如此,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啊。不說其他,就是這棟兩層別墅,恐怕是普通人干一輩子也建不起來的啊?!?/p>
“自古財帛動人心啊。蘇家就蘇嬌嬌一個正統(tǒng)繼承人啊,怪不得劉冬梅會裝啊,感情為得就蘇嬌嬌的錢財啊。”
“只是奇了怪了,那沈清玉一個繼女,為何告訴我們說,蘇嬌嬌是他爸和前妻的一個養(yǎng)女啊?,F(xiàn)在,我才知道她的用心險惡,感情是為了霸占財產(chǎn)做準備啊?!?/p>
“這母女倆都惡毒!”
“沈副廠長娶了一個惡毒女人,他知道嗎?”
“肯定是知道的。這個家沒有沈副廠的允許,劉冬梅母女敢對他親生女兒這樣嗎?”
“這就奇怪了。按理來說,蘇嬌嬌是沈副廠長唯一的女兒,他該疼的人護著的人,不是只有蘇嬌嬌嗎?為何對一個繼女如此上心?”
“這有什么奇怪。有道是有后媽就有后爸嘛。怪不得,我們常??吹降氖巧蚋睆S長劉會計和沈干事三人其樂融融的。
如果不是今天來這,我們都不知道,沈副廠長還有個親生女兒啊?!?/p>
“嘖嘖,還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?!?/p>
……
聽著這些人議論聲,沈建國和劉冬梅臉色都鐵青鐵青的,沈建國犀利的眼神狠狠瞪向劉冬梅。
原來是這個蠢貨壞的事。
他就說,本來聽話懂事的嬌嬌,怎么會變了?
感情以為能拿到錢,就對蘇嬌嬌變臉了,才讓蘇嬌嬌懷恨在心了。
劉冬梅也沒有想到,當初她和沈清玉大罵蘇嬌嬌的話,竟然被蘇嬌嬌錄下來了。
不對,不對。
劉冬梅突然想到自己和沈清玉好像被蘇嬌嬌打了巴掌,還打暈了,在沈建國回來后,她們身上被打的痕跡都消失不見了。
所以,那一回,她和沈清玉不是在做夢,真是蘇嬌嬌回來了,還打了她們。
如果那次不是做夢,那后面她和沈清玉說了很多話,還說了她和沈建國的關(guān)系,沈清玉的身世問題。
想到這,劉冬梅心中一陣恐慌,目光狠狠盯著那只錄音機,這事目前絕對不能暴露。
只要弄壞那臺錄音機,那這事除了蘇嬌嬌,就不會有人知道。
劉冬梅慢慢靠近那錄音機。
蘇嬌嬌勾了勾唇,似笑非笑地問道,“我的好后媽,你這是想要做什么?你不會是想要毀掉證據(jù)吧?”
隨后,她靠近劉冬梅,在她耳邊小聲說道,“劉冬梅,你準備接受身敗名裂的滋味吧?”
劉冬梅瞪大雙眼,恨恨地盯著蘇嬌嬌,她咬牙切齒地道,“蘇嬌嬌,你要怎么樣?”
蘇嬌嬌唇角一勾,在她耳旁說道,“劉冬梅,你以為你們害死我媽的事情做得很隱蔽嗎?我要告訴你,我要為我媽報仇。”
劉冬梅瞳孔一縮。
她萬萬沒有想到,蘇嬌嬌竟然知道了。
劉冬梅脫口而出地問道,“所以,你那些天沒有昏迷?”
沈建國同樣的瞳孔不由得一縮。
這個蠢貨,她在說什么?她這是不打自招嗎?
周圍的人聽著,滿臉八卦。
昏迷?
什么昏迷?
蘇嬌嬌看了下四周,她道,“沒錯,我沒昏迷。因為你給我倒的糖水,我根本沒有喝。”
“這不可能?”劉冬梅不可置信地說道,“我明明看你喝下那杯糖水的?!?/p>
“嗯,我是喝了啊。”蘇嬌嬌說道,“但一回到房間,我全部給扣出來了。那天下午,你和沈清玉對我說了這么惡毒的話,我怎么可能沒有防備呢?”
“你……你……”劉冬梅指著蘇嬌嬌滿臉恨意,卻不知要如何反駁。
她萬萬沒有想到,他們竟然被蘇嬌嬌擺了一道。
沈建國銳利的目光狠狠瞪向蘇嬌嬌。
他現(xiàn)在有什么不明白的,蘇嬌嬌,她就是故意的。
她知道他們一家三口要拿著她的錢去港城,所以,她就把她的東西一步一步,讓他們以為唾手可得時,卻又在他們跟前溜走。
所以,現(xiàn)在這個家里的東西,一定是她讓人連夜給搬走的,連帶著他的那些錢。
想到這里,沈建國就氣狠了。
他走到蘇嬌嬌跟前,怒聲喝問道,“蘇嬌嬌,你既然怨恨我們,那你是承認,這屋子里家具,我們的衣服,還有其他東西,都是被你連夜搬走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