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羽腦中轟然一響,所有的克制在這一吻之下土崩瓦解!
林乃香的玉唇柔軟而熾熱,帶著紅酒的醇香,幾乎要將他理智徹底吞噬。
王羽下意識地?zé)崃一貞?yīng),唇齒交纏間,盡是壓抑已久的情動與渴望。
而林乃香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,身體軟得像一灘水,完全倚靠在王羽懷中。
空氣驟然升溫,彌漫著令人意亂情迷的氣息。
王羽僅存的一絲理智在告訴他,不能乘人之危。
“乃香姐……你真的喝多了……”
王羽艱難地偏開頭,只是他的聲音微弱得幾乎聽不清。
林乃香眼神迷離,雙手捧住王羽面龐:“我沒醉……小羽……那晚之后,我就一直想跟你再來一次?!?/p>
這句充滿柔情的話如同一柄利劍,徹底擊潰了王羽的防線。
王羽直接把林乃香橫抱起來,快步走向臥室。
柔軟的大床深陷下去,林乃香的長發(fā)鋪散開來,如同盛開的黑夜玫瑰。
睡衣肩帶滑落間,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膚,美得驚心動魄,美得王羽挪不開眼睛。
“小羽……”
林乃香醉眼朦朧,輕喚一聲,帶著無限的信任和渴望!
王羽不再猶豫,低頭再次吻上她的玉唇,比剛才更加深入,更加急切。
兩人都不再克制,盡情釋放著自己激情和野性。
直到王羽看著還在熟睡當(dāng)中的林乃香,理智漸漸回籠。
只是他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復(fù)雜情緒,有滿足,有憐惜,也有一絲不確定。
默默穿好衣服,轉(zhuǎn)身離去。
王羽剛從別墅區(qū)出來,在離開的必經(jīng)之路上,被五個拎著鐵管的壯漢攔住了!
程夢夢從他們身后抱著臂膀緩緩走出,臉上帶著一抹冷笑。
“野男人,我說過,你再糾纏我媽,我就找人弄你!”
王羽神色平靜地看著她:“你就這么恨我?而且,我跟你說過,這都誤會!”
“恨?誤會?”
程夢夢氣極反笑,“要我恨你,你也配?我只是要清理掉糾纏我媽的垃圾!”
說到這,她聲音陡然拔高,“原來我只想要你一只手,現(xiàn)在我改主意了,往死里打,打殘他!我加雙倍錢!”
聽到金主加雙倍錢,那五個壯漢笑得更加猙獰了,掄著鐵管朝著王羽狠狠沖來。
面對五個大漢的狠勁,王羽眼神微動,并沒有一絲的慌亂。
只見他微微側(cè)身,兩指如電探出,精準(zhǔn)點(diǎn)中當(dāng)先一人腋下。
那壯漢猛地悶哼一聲,鐵管脫手而落,整個人直接癱軟在地。
第二人愣神的瞬間,王羽已是閃身到他的身側(cè),手指直接戳肋下。
“??!”
那人臉色驟變,慘叫一聲,捂胸跪倒,掙扎半天起不來。
整個打斗過程,王羽只是用了不到三十秒,就把五名壯漢直接放倒。
王羽沒看他們,目光直射程夢夢!
程夢夢臉上的狠厲早已消失,只剩下滿臉的驚駭和蒼白。
她看著王羽一步步朝著自己走近,下意識地后退!
“你……你別過來!”
程夢夢慌得不行,她萬萬沒想到王羽居然這么能打,一打五都不帶喘氣的!
王羽在她面前站定,眼中的銳利漸漸收斂。
“回家去?!?/p>
他聲音不高,卻帶著震懾靈魂的力量,“多陪陪你媽吧?!?/p>
聽王羽這么說,程夢夢嘴唇哆嗦,半天說不出話。
王羽無奈搖了搖頭:“她不容易,別讓她再為你傷心了?!?/p>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走出了小巷。
程夢夢順著墻壁滑坐在地,渾身發(fā)軟,心里亂糟糟的。
恐懼、憤怒、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絞在一起。
但很快,那點(diǎn)動搖便被更強(qiáng)的怒火所吞噬。
她猛地抬頭,沖著空巷嘶喊:“野男人,你有什么資格管我!”
王羽沒有理會她,徑直離開。
就在這時,在陰暗的拐角里。
一名私家偵探,直接把王羽剛才打架,還有跟程夢夢在一起的照片,發(fā)給了蔣敏敏。
蔣敏敏看著照片,若有所思:“王羽肯定在別墅和富婆林乃香發(fā)生了什么事情!”
另一邊,王羽走在路上,一直心不在焉。
腦子里時不時跳出林乃香的身影,還有剛才跟她的瘋狂。
路過街角的時候,讓王羽有點(diǎn)意外的是,竟然看到了行政部實(shí)習(xí)生徐若思從一家藥店出來。
只是,王羽見她眼神暗淡,多問了一句:“你身體不舒服嗎?”
徐若思見到王羽,也是很驚喜:“是呢,我這兩天老是睡不好,可能因?yàn)檗D(zhuǎn)正的事情壓力大,才導(dǎo)致身體出現(xiàn)問題。這不,來藥店買點(diǎn)助眠藥。”
聽言,王羽若有所思。
徐若思忽然眼前一亮:“對了,你會中醫(yī),要不幫我看看?”
說話間,她已是主動把手腕伸到王羽跟前。
王羽手直接搭在她手腕上開始診脈。
片刻后,王羽繼續(xù)問道:“你是不是有點(diǎn)頭暈,而且還有心慌、舌燥的癥狀?”
徐若思滿臉震驚:“你也看得太準(zhǔn)了!”
王羽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繼續(xù)道:“你這是脾胃虛寒,疲勞過度造成的,需要調(diào)理一番?!?/p>
“怎么調(diào)理?”徐若思瞪大美眸追問。
“再讓看看你的舌頭!”
聽王羽這么說,徐若思不禁有點(diǎn)羞澀。
在她看來,在男人面前伸舌頭這個動作,很羞恥。
不過,她相信王羽,還是張嘴伸出舌頭。
徐若思的舌頭很柔軟,而且非常粉嫩,看著她這么湊過來,王羽不禁看得心跳加速!
二人彼此靠得很近,能夠清晰地感受對方的氣息。
氣氛變得怪異起來,徐若思玉臉也忍不住微微泛紅。
王羽立馬穩(wěn)住心神,笑了笑:“不是什么大問題,我給你開個方子調(diào)理就行?!?/p>
“我等下可以先給你做一下肩頸按摩推拿,化解你的頭痛?!?/p>
聽他這么說,徐若思不禁想起王羽給自己按摩腳踝的那一晚上。
王羽的按摩手法有多神奇,她至今回味無窮!
難道……我又有機(jī)會感受那種神奇的感覺了嗎?
王羽見她心不在焉,不禁好奇問道:“你是不方便嗎?”
徐若思回過神來,連連搖頭:“方便,去你家還是去我家?”
聽她這么一說,王羽神色有點(diǎn)暗淡。
在徐若思的追問之下,王羽笑得有點(diǎn)苦澀。
原來,自從王羽跟李靜怡分手后,他就搬了出來,一直住在酒店。
平時也沒空去找出租屋。
下班回到酒店倒頭就睡,吃的也只是外賣。
在冷冰冰的酒店房間里,生活可謂是過得十分枯燥。
徐若思親昵地拍了拍他肩膀,笑得溫柔:“那就去我家吧!”
王羽欣然答應(yīng)了下來,然后一起回到徐若思的出租屋。
讓王羽意外的是,在徐若思家樓下,站著一個男人。
只見那男人一身阿瑪尼,手腕上戴著勞力士。
他手捧一束玫瑰花,倚在保時捷車身上的姿態(tài)帶著一股居高臨下的優(yōu)越感。
只是,當(dāng)他看到徐若思和王羽并肩走來,臉色瞬間陰沉下來。
“若思,我今天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約你吃飯,你怎么不接?”
男人很野蠻,只是眼神里的急切和占有欲絲毫不掩飾。
徐若思眉頭微皺,下意識地后退了半步:“呂斌,我跟你說過了,我不喜歡你,請你不要再騷擾我!”
呂斌這才像是剛看到王羽一樣,目光銳利地上下掃視著他:“因?yàn)樗麊??全身上下加起來還沒我一雙襪子貴!”
說著,他用力推了王羽一下:“識趣的,馬上滾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