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……”
儒劍老祖面露難色,但最終應(yīng)了一聲道:“好,那我試試吧!”
說著,儒劍老祖抬起手,一道玉符在手中流光消散。
余尉看到這里,臉上流露出滿意笑容,拿起棋子繼續(xù)和儒劍老祖下了起來。
當(dāng)他棋盤落敗的時候,劍閣內(nèi)一道身影走了進來。
而此人不是別人,正是葉擎。
“余尉大人,我給你介紹一下!”
儒劍老祖看向葉擎剛打算說什么時,余尉微笑道:“我知道他!”
說著,余尉聲音一頓道:“葉擎,百年前我們‘天水國’葉家的劍道天才!”
葉擎聽到余尉的話,蒼老的臉上閃過些許回憶,沉默了片刻,隨后看向儒劍老祖道:“老祖有何吩咐?”
“我剛剛在余尉大人的口中,聽說了太白這個名字!”
儒劍老祖看著葉擎道:“所以那劍碑之上,可有其名?”
“有!”
葉擎目光一閃道:“且與老祖您六層同級!”
“什么?”
儒劍老祖表現(xiàn)震驚道:“我還以為余尉大人和我開玩笑呢,沒想到此事竟是真的?”
說著,儒劍老祖語氣急促:“快快告訴我,他是誰門下弟子,又叫什么名字?”
“這……”
葉擎猶豫了下道:“抱歉,老祖您之前定下規(guī)矩,劍碑涉及到個人信息,不可外泄!”
“葉擎啊,有的時候這規(guī)矩,可以寬松一些!”
儒劍老祖皺眉道。
“寬松不得!”
葉擎搖頭道:“規(guī)矩就是規(guī)矩,恕我無法告知!”
“你!”
儒劍老祖滿臉怒意,最后嘆了口氣,看向余尉道:“余尉大人,您看著該如何是好!”
余尉此刻臉抖的厲害,但此時此刻,他也只能面帶笑容道:“葉老說的話,也的確沒問題?!?/p>
“哎!”
儒劍老祖嘆了口氣,看向葉擎道:“趕緊走吧,最近一段時間,我不想再見到你了!”
葉擎微微頷首,抽身離開。
儒劍老祖看向余尉道:“余尉大人莫急,一般劍碑空間的弟子,都會在我們?nèi)蝿?wù)閣有備案!”
“而任務(wù)閣那邊,規(guī)矩并沒有如此死!”
“真的嗎?”
余尉聽著雙眼再次亮了起來。
儒劍老祖也不含糊,隨著一道玉符再次消失,不久后,又一位老者再次趕了過來。
“余尉大人,這位是我們?nèi)蝿?wù)閣的負(fù)責(zé)人,剛好與你同姓,也姓余,名源!”
說著儒劍老祖看向那老者道:“余源,太白的信息你可知道,若是知道不得隱瞞!”
“老祖……”
余源神色閃過苦笑道:“太白在我們?nèi)蝿?wù)閣并無備案!”
多少人,找他問過太白的信息。
甚至包括一些長老都打探過,但他這里真的是沒有太白備案,所以具體信息,他根本無從得知。
“什么?”
儒劍老祖再次表現(xiàn)出震驚道:“這太白竟然沒有備案!”
說著,儒劍老祖眉頭緊緊揪了起來,隨后看向余尉,又問道:“余尉大人,您看這又該如何是好呀!”
余尉此刻滿臉苦笑,只能道:“那便作罷吧!”
“哎!”
儒劍老祖深深嘆息,對著余源擺了擺手。
隨著余源離開,儒劍老者重新看向余尉道:“不過你放心,這太白我一定會調(diào)查出來的!”
“若是有消息的話,我會第一時間告知與你!”
“好!”
余尉只能苦笑點頭。
“那現(xiàn)在繼續(xù)下棋?”
“不了……”
余尉搖頭道:“一直趕路,有些乏,我想休息休息!”
“好,我現(xiàn)在派人給你安排住處!”
儒劍老祖聽后,當(dāng)下安排起來。
半個小時后。
云劍宗一處庭院內(nèi),中年男子看著余尉道:“大人,儒劍老祖他應(yīng)該知道太白是誰!”
“我知道!”
余尉皺起眉頭。
葉擎不告,余源不知。
儒劍老祖更是表現(xiàn)出完全不明的狀態(tài)。
這怎么看都有問題。
但越是這樣,他就越好奇這太白到底是何人。
一個能夠和儒劍同在劍碑六層的人。
一個能夠研制出藥靈符和劍靈符的人。
還是一個能夠一筆繪出踏神靈符的存在。
若是此人,能夠為他們天水國效勞,可以想象到天水國未來將如何鼎盛!
“此人,我必須調(diào)查出來!”
余尉一拍桌子,惡狠狠的道。
……
飼靈之地。
江小白坐在床上,看了閉目修行的周斌一眼后,視線落在了手上的術(shù)書上。
此刻,他目光微微閃動著。
這術(shù)法,名為妖逆訣。
很獨特,動用話,可以讓自身修為瞬間強拔兩層。
但過后的副作用也很強,全身上下酸疼不止,修為會出現(xiàn)一天空期,無法調(diào)動。
可饒是如此,這強拔兩層,也讓人震驚啊。
因為這用到關(guān)鍵時刻,就是一個純粹的保命術(shù)法。
不得不說。
這寒幽真是給他送了一份重禮啊。
而這也讓他有些好奇寒幽到底什么身份。
如此術(shù)法,竟然說送給他就送給他了。
這一般人,可斷然做不到這一點。
或許這對于寒幽自己來說沒什么,但對他而言,這又是人情啊。
前邊寧芷兮。
現(xiàn)在又多了一個寒幽!
輕嘆中,江小白搖頭苦笑,猶豫一番后,看著那書籍,最終還是修煉起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