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小白聽到那師兄的話,隨之搖了搖頭道:“你……級別太低了!”
“我是幽字輩的!”
那師兄冷冷道:“怎么,我這級別還低呢?”
“我這天賦在這擺著呢!”
江小白開口道:“你們拿捏不了的盲棺,我能拿捏,這我得找個輩分高點的師尊!”
他這一路走來,深知一件事情,靠山越大,那底氣也就越硬。
就好比在妖仙宗,他雖然沒有拜師,但靠山可是八位大主事啊,這在妖仙宗鬧成什么樣,也能收尾。
所以在這尸靈宗,他自然不能含糊了。
他有死炁靈晶,他有盲棺,這就是仰仗。
那師兄臉色沉了下來道:“小子,你……”
“我建議你和我說話客氣一些,萬一我真找了你們尸靈宗的大人物當師尊,你有沒有想過,你會如何?”江小白冷哼道。
隨著他說完,那師兄雙眼一瞪,還沒發(fā)作呢,江小白冷冷道:“怎么,你還想弄死我不成?”
那師兄臉色冰冷:“你以為我不敢?”
“那你可以試試!”
江小白開口道:“但我告訴你,我敢獨自一人來這里,那自然有所仰仗,別的不說,保命足以,所以……你若弄不死我,等我找到比你輩分還高的師尊后,我整死你!”
“你……”
那師兄恐怖氣勢迸發(fā),但就在這個時候那師弟拉住了他道:“師兄!”
說完,那師弟又看了看江小白,壓低聲音道:“這小子有點邪乎勁兒,沒準真能找個輩分更高的師尊,所以忍一忍吧!”
“萬一,真弄不死他,咱們就得罪透了!”
“一個化神小兒……”
那師兄咬牙切齒,目光盯著江小白滿是殺機,但看著自信的江小白,他內(nèi)心確實有些松動。
從狀態(tài)來看,江小白應該確實有底牌在,另外能夠拿得起盲棺,確實也有本事。
否則他也不會有心收徒了。
隨著那師弟再次拉了拉,他強行將怒火壓了下去道:“哼,我倒是想看看你能找誰當師尊!”
“咱們這邊有沒有比你們更高的?”
江小白開口詢問道。
“沒有!”
幽辛冷淡開口:“我們師兄弟全權(quán)負責這里!”
江小白神色閃過失望道:“那附近哪里有你們尸靈宗的大人物,我去主動上門找一下!”
“哼,不知道!”
那師兄冷哼一聲。
江小白慢悠悠的道:“你對我好點,等我身份上去了,我還能拉你們一把,你這樣的話,我怎么拉你們?”
“你們修為也不低,就打算在這偏僻小鎮(zhèn)過活一輩子嗎?”
隨著江小白說完,二人臉色微微變化。
確實,他們在這里駐守已經(jīng)有幾十年了,說不枯燥那是假的。
在二人神色波動中,江小白嘴角翹起道:“我說一不二,你們幫我,我必然也幫你們!”
“我們考慮考慮吧!”
那師兄艱澀開口,隨后看向夜途道:“你給他安排個住處!”
“是!”
夜途恭敬點頭,當即非常客氣的邀請著江小白走了出去。
而江小白走后,那師弟看著幽辛道:“師兄,咱們在此值守四十余年,或許這也是咱們離開的一次機會!”
幽辛不可否認的道:“確實,但……這至少需要天級的大人物才行,這等人物,不可能會來咱們這邊!”
“師兄,這盲棺上邊本就重視,若是咱們傳個消息,這盲棺非常兇,至少需要天級的大人來此方可!”那師弟開口道。
“這能行嗎?”
幽辛還有些遲疑,但最終開口道:“傳信試試吧,萬一可行的話,咱們或許還真能借著這小子,脫離此地!”
那師弟含笑應聲。
另外一邊,夜途看著江小白滿是敬佩之色。
沒錯,以前,一個小小化神,在他眼中,那就是個小角色,甚至連角色都算不上。
但江小白的表現(xiàn)卻超出了他的意料之外。
能力出眾不說,甚至還拿捏了兩位大人,這他還是第一次碰到。
原本他的魂血留給江小白還有些不太舒服,但是現(xiàn)在,這不舒服的勁兒,自然也消失了。
在個江小白安排好住處后,夜途剛打算離開,江小白開口道:“咱們這里的分布點有多少人?”
“不多,十多個吧!”
夜途開口道:“大部分的弟子,都出去收尸了!”
“哦……”
江小白應了一聲,沒再多問,目送夜途離開后,江小白看了看這里的環(huán)境,隨之推開了門走了進去。
房間內(nèi),并沒有什么異味,兩張床,說明這里是有人的。
但現(xiàn)在外出,所以暫時安排給了他。
江小白沒多想,盤坐在床上的剎那,將那盲棺隨之牽引了出來。
沒錯,這盲棺有些特殊。
若非他仰靠那死炁靈晶,此棺,他怕是也無法拿捏。
在外的時候他不好研究,但此時此刻,他動了研究的心思。
當即他嘗試打開這石棺,可以他的修為,不論如何嘗試,竟然都無法做到。
“佛子前輩,您有什么好辦法嗎?”
盯著那石棺,江小白不由開口道。
“不行,以我現(xiàn)在之力,無法將這石棺打開!”
佛子隨之搖頭。
他現(xiàn)在只是一個元嬰,以前江小白在小國地帶,他能幫上大忙,但是現(xiàn)在他這元嬰越發(fā)不夠用了。
聽到佛子如此說,江小白稍稍輕嘆,最后按照自己的思路,對著石棺進行研究起來。
這石棺應該有靈,既然如此,那他就和此靈進行溝通就好。
但隨著時間過去,此靈一直毫無反應,顯然并不想理會他。
對此,江小白不免威脅用上了,引動死炁靈晶的同時道:“信不信,我把你死氣全部抽干!”
但說完,他又搖了搖頭。
這盲棺的死氣恐怖至極,他之前抽了不少,但這盲棺依舊洶涌非凡,從那師兄弟二人都拿捏不了,就能看出來。
所以說抽干,估計夠嗆。
沉思了下,他想到了什么,抬起手的同時,引動了生炁之力,朝著那石棺抓了上去。
死炁和生炁本相生,但又相克。
他以生炁之力,是不是可以威脅到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