陳樹的一句話,就如牌桌上,對方出了‘對三’,而他,二話不說,直接甩出了‘王炸’。·x!j?w/x`s.w!./c\o.m`
頃刻間,讓大廳內(nèi)所有人不由渾身一顫,皆是露出瞠目結(jié)舌的表情,注視著這個頭戴鴨舌帽的青年。
“老師哥……你……你把你媽媽殺了?”蘇小小不可置信,前一秒她還在心說這個青年可能是偵探,后一秒,她只感覺心里發(fā)憷。
陳樹點(diǎn)頭:“對?!?
蘇小小問:“為什么?”
陳樹看著這張熟悉的臉,說道:“因?yàn)?,我有一個妹妹,當(dāng)然,她不是我的親妹妹。有一天,我發(fā)現(xiàn)我媽媽想要害她,所以我一氣之下,殺死我媽媽?!?
蘇小小又問:“不是親妹妹?你就會為了她殺人?那么,你是不是對她,有著超越了兄妹感情的……那種關(guān)系?”
陳樹想了想:“沒有,她只是我的妹妹!”
“好吧,”蘇小小點(diǎn)頭,繼續(xù)問:“那么,你在殺了你媽媽之后,你妹妹作何表情?她恐懼你嗎?”
陳樹:“她很開心!”
蘇小小吞了口唾沫:“很開心?”
陳樹:“對呀,因?yàn)樗挠H爸爸,是被我媽媽殺死的,所以我殺死了我媽媽,說到底,是我?guī)退鉀Q了她的殺父仇人,她很感激我?!?
“天吶,”蘇小小扶著額頭?!澳銈冃置谩米儜B(tài)啊!”
武藤道:“山本小姐,我就說了,這家伙不是什么好東西,從此刻起,你必須離他遠(yuǎn)一點(diǎn)。/衫-巴\看^書/蛧_ ~已·發(fā)\布!醉·鑫?璋,踕\”
陳樹沒有搭理武藤,對蘇小小說:“變態(tài)?其實(shí)還好啦,我又沒有濫殺無辜,如果我不殺我媽,到最后,可能我妹妹就會死,所以,我覺得我做的沒毛病?!?
“好吧好吧,”蘇小小回應(yīng)一聲,然后又問:“所以,你之所以登上這艘船,是為了躲避警方通緝?”
陳樹搖頭:“不?!?
蘇小?。骸盀槭裁??”
陳樹:“警察抓不住我?!?
蘇小小:“你這么厲害?”
陳樹:“嗯?!?
蘇小?。骸澳悄闵洗哪康?,到底是什么呢?”
陳樹看著蘇小小,說道:“我妹妹去島國上大學(xué),我已經(jīng)連續(xù)一個多月,沒有聯(lián)系上她了,我擔(dān)心她出了事,所以急切地想要去島國找她?!?
“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,唯一的親人,我不能沒有她?!?
“這就是我上船的原因!”
陳樹說完。
大廳內(nèi)鴉雀無聲。
所有人互相對視一眼。
只覺得陳樹這番話,太過于荒唐了。
為了一個非親妹妹,就殺死了媽媽?
妹妹非但不害怕,反而很開心!
這他媽的!
什么變態(tài)兄妹???
小說里才敢這么寫吧?
“老師哥哥,我聽得出來,你很疼愛你的妹妹,”蘇小小說道。*微·趣·小·稅+ `免/費(fèi)\岳.黷+
陳樹:“嗯,那是自然?!?
蘇小?。骸翱墒牵阋呀?jīng)連續(xù)一個月都沒能聯(lián)系上她了,其實(shí),你心里應(yīng)該也明白,她有著極大的概率,發(fā)生了意外,萬一找不到她,你該怎么辦?”
怎么辦?
陳樹沒考慮過這個問題。
畢竟,他已經(jīng)找到了。
只是現(xiàn)在,這個妹妹出了一些意想不到的狀況。
分明就坐在面前。
卻是猶如陌生人一般。
另外,陳樹之所以將殺害母親、母親殺害妹妹親爸爸的事情,當(dāng)著蘇小小的面說出來。
就是想看看,在聽到這些熟悉的事跡時,她臉上會不是露出一絲絲熟悉的波瀾?
可惜!
一點(diǎn)也沒有!
她似乎把曾經(jīng)的事情,全部忘干凈了,徹底認(rèn)為,她從小到大,就是‘山本小酥’。
所以……
她真的失憶了!
又或者說。
她被人高強(qiáng)度的催眠了,使她忘記了過去。
“我會找到她的,不管她變成什么樣,”良久,陳樹回應(yīng)了蘇小小的提問。
“好吧,那我祝你成功,”蘇小小握著筆,將陳樹的上船原因,在筆記本上書寫了下來。
然后,她看向眾人,說道:“現(xiàn)在,龍國這邊的乘客,已經(jīng)全部將上船的原因說出來了,接下來,輪到船上的工作人員了……”
“布川鐵雄,你先來吧?!?
齊刷刷地。
眾人將目光聚集在了這位、身穿藍(lán)色工裝服的男人身上。
同時,陳樹也暫時從思念妹妹的思緒中抽離出來。
鋪墊了這么久!
終于輪到島國人了!
“咳咳,”布川鐵雄捂著嘴咳嗽一聲,他似乎變得緊張起來。
接著,他脖子伸長,對著眾人小聲叮囑道:“我留在這艘船上的原因,其實(shí)很簡單,我可以告訴你們,但是,你們不可以泄露出去,務(wù)必替我保密!”
聽到這話,劉良說:“你放心,我殺人的事情,你們都知道了,現(xiàn)在咱們彼此握著彼此的秘密,豈不是更好?你別擔(dān)心我們會泄露!”
梁偉拍著桌子也道:“趕緊說,磨磨蹭蹭的,耽擱老子去當(dāng)海盜?!?
布川鐵雄深吸一口氣。
接著,他伸出一只手,指向了坐在他對面的東澤小悠身上。
哦不對,具體來說,指向了東澤小悠挺起的肚子上。
他說:“小悠,她是船長的女兒,腦子有缺陷,雖然二十幾歲了,但她只有七歲智商……你們看,她懷孕了,已經(jīng)有四個多月了,難道,你們都不好奇,是誰干的嗎?”
聽到這話。
一開始就對此感到好奇的陳樹,皺著眉說:“難道是你?”
布川鐵雄點(diǎn)頭,嘴角勾起一抹笑容,回應(yīng)道:“沒錯,是我干的,她什么都不懂,說難聽點(diǎn),就是個智障?!?
“四個月前,在船上閑著無聊,我就把她偷偷帶到了我的房間,然后,我拿出一顆糖,對她說,只要她把褲子脫了,我就把她這顆糖給她吃!”
“結(jié)果,她居然真的脫了!”
“我把她按在床上,她吃著糖,而我就在她的身上……嘿嘿嘿……”
說著,布川鐵雄抬頭,看向東澤小悠,問道:“小悠,之前,我給你的棒棒糖好不好吃?”
東澤小悠露出傻笑,一個勁地點(diǎn)頭說道:“好吃好吃,我還想吃?!?
布川鐵雄:“你再等等,等你肚子什么時候變小了,我再給你吃,聽話,嘿嘿嘿嘿?!?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