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采購好了,他們年前兩天做年貨。
“那明天,蘇姐姐要去寫生嗎?”看著蘇姍姍,言茹茵好奇問了一句。
蘇姍姍思忖了一下,說:“明天不去了,能去的地方去的差不多了,剩幾個,咱們春節(jié)去,正好你們也能一塊兒去玩。”
“明天,咱們跟管家一塊兒去采購怎么樣?我怕他們下人挑的,不如我們挑的好。”
言紀靈在一旁聽了,也連忙贊同的點了點頭,“我也覺得,自己挑的,知道自己要做什么,會更好的?!?/p>
言茹茵見兩人都這樣說了,她自然也沒意見,看向婁霆霄。
婁霆霄道:“成啊,那明天我們一塊兒去,讓司機開臺大點的車?!?/p>
言茹茵便笑了,看著婁霆霄,忍不住問道:“讓二哥陪我們?nèi)ゲ耸袌?,你不會覺得無聊嗎?”
以婁霆霄的身份,陪她們?nèi)ス洳耸袌觥?/p>
怎么看,似乎都有些不合理,也不符合他的身份啊。
“跟你一塊兒去,怎么都不無聊,你不是想吃姐姐做的年貨嗎?我也能出點力,不然就辛苦姐姐和蘇姐姐了。”婁霆霄說的一本正經(jīng)。
見他如此,言茹茵禁不住失笑:“好,堂堂婁家二爺上菜市場,指不定明天就能上頭條了。”
旁邊,言紀靈和蘇姍姍都跟著笑了起來。
婁霆霄無所謂的說:“上就上唄,我不怕。”
大家都跟著笑。
一頓飯,說說笑笑的吃完,幾個人又一塊兒去院子里散了散步。
蘇姍姍還帶言茹茵看她今天寫生的地方。
哪怕是晚上,這里的風景也很好。
蘇姍姍說:“我早上看見了晨光升起,畫了一天。”
“這里的風景,夕陽想必也是很美的?!?/p>
言茹茵說:“那你就在這多住一段時間,刮風下雨,日出日落,都可以畫下來?!?/p>
她看向蘇姍姍,笑了一聲:“不過下雪不行,南城永遠都不會下雪?!?/p>
言茹茵這樣一說,大家聽了,都跟著笑了起來。
南城的氣候,永遠都不會下雪。
蘇姍姍說:“那刮風下雨日出日落的,也得在你這住不少時間了?!?/p>
言茹茵說:“蘇姐姐想住多久都可以,反正我們也住不過來。”
這莊園大,別說蘇姍姍一個了,就是再來十個,也無所謂。
蘇姍姍這一次倒是也沒推辭,看著言茹茵,臉上的笑意深切了兩分:“好,那我既不跟你客氣了。若是來南城,就住你這兒,可別嫌我才是?!?/p>
言茹茵笑道:“不嫌棄,蘇姐姐給我畫,都夠起一棟別墅了,我賺了。”
蘇姍姍笑的便更開心了。
“這也不能這樣算?!碧K姍姍笑著說道:“我送給你的畫,那是我的心意。”
言茹茵非常贊同的點了點頭:“是,那是無價之寶了,不能用金錢衡量?!?/p>
蘇姍姍忍不住笑出聲來:“你這嘴啊,這么會哄人,婁先生一定感覺很幸福?!?/p>
婁霆霄在一旁陪著,聽了蘇姍姍的話,有些無奈的苦笑了一聲:“不怕蘇姐姐見笑,她哄你,卻不這么哄我?!?/p>
“偶爾說句好聽的話,我都要高興好久。”
一副委屈可憐的樣子。
言茹茵見他這個故作可憐的樣子,不禁笑出聲來:“二哥,你有點夸張了!”
婁霆霄輕咳一聲,故作嚴肅的說道:“有嗎?”
言茹茵點頭:“有。”
婁霆霄皺了皺眉:“可我說的都是實話?!?/p>
言茹茵更覺好笑:“你一個大男人,要我哄你干嘛?”
“也是,我哄你就行了?!眾漩鰸M臉正色的看著言茹茵:“那我哄你的時候,能不能賞臉給個笑臉呢?”
他說的格外的認真,一雙眼瞳,目光灼灼的看著言茹茵。
言茹茵先是怔了一下,隨即笑著點點頭:“可以,以后一定好好回應,行了吧?”
婁霆霄這才鄭重的點頭:“那還差不多?!?/p>
旁邊,蘇姍姍和言紀靈看著兩人這恩愛的樣子,目光中都不由帶了笑意,眼中的神色格外的羨慕。
幾人溜達了一圈消了食,約好明天睡醒后,不管幾點,再出門辦年貨就是了。
然后,各自回房洗漱睡覺。
言茹茵等婁霆霄出來的時候,他就在腰上圍了一條浴巾,頭發(fā)在浴室就已經(jīng)吹干了。
看著言茹茵的目光,有些別有深意。
見他一直盯著自己,言茹茵不由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頰:“怎么了?”
婁霆霄沒說話,在她旁邊躺了下來。
言茹茵往旁邊挪了挪,婁霆霄就伸手,將她摟入懷中,吻落在了額頭。
言茹茵正欲說話,他伸手已經(jīng)勾住了言茹茵的下巴,吻就落下來了。
言茹茵下意識的閉眼,婁霆霄已經(jīng)伸手抱她,另一只手從她側腰的衣服里伸了進去,輕捏著她腰上的軟肉。
言茹茵眼睛閉了閉,湊上去,等著她吻。
沒一會兒,婁霆霄松開了言茹茵,輕捏著她的下巴,直視她的眼睛,一字一頓說道:“我想了,可以嗎?”
言茹茵心想,今天怎么還那么客氣,竟然問她可以不可以。
當即,略微的怔了一下,忍著笑,說:“不可以?!?/p>
她故意這樣說,婁霆霄一時愣了一下,皺眉有些幽怨的看了言茹茵一眼:“為什么不可以?”
“哪里不舒服嗎?”
說著,他的目光竟有些緊張了。
言茹茵見他如此,不禁有些好笑:“你說為什么不可以?這種事情,還要問嗎?”
什么時候,他變得這么客氣了。
婁霆霄怔了一下,隨即想起什么,再次將言茹茵摟進懷里:“故意的是吧?”
言茹茵正要說話,剛起了個頭,婁霆霄的吻便落了下來……
這一晚,到了深夜,他才抱著言茹茵去洗澡。
或許是故意逗了他,今晚是一點都沒留情。
言茹茵累的手指頭都不想動了。
這男人卻像是力氣用不完似的,還有精力抱著她去洗澡。
洗完澡,抱回房間的路上,言茹茵就已經(jīng)昏昏欲睡。
婁霆霄將她放到床上蓋好被子:“下次還嘴硬嗎?”
言茹茵迷糊的說了一句:“不敢了。”
她知道,自己現(xiàn)在要是但凡嘴犟,肯定又是一番惡戰(zhàn)。
見她這個樣子,婁霆霄不禁笑了一聲,見言茹茵翻了個身,咕噥一句,不知道說了什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