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眾殺我鐘家長孫,必須滅他滿門?!?/p>
“隴先生,快叫你的人動手,宰了他?!?/p>
……
其他鐘家人紛紛怒吼,一個個眼珠子都紅了。
“隴先生,事情是這樣的……”
這時,金彪上前,將事情經(jīng)過向隴曜天說了一遍。
隴曜天聽的臉色越發(fā)陰沉,猛地看向鐘離,“現(xiàn)在,你還管我要交代嗎?”
“這……”
鐘離也沒想到,鐘楚康會過分到這種程度。
略微遲疑道:“不管怎樣,我鐘家長孫被殺,總得有個交代吧!”
“可以?!?/p>
隴曜天伸手拍了拍鐘離肩膀,隨即帶著幾人,大步朝臺上走去。
林強見隴曜天走來,大步迎了上去,“義父!”
“沒事?!?/p>
隴曜天給了林強一個安慰的眼神。
臺上鐘家人見狀面面相覷。
有沒有搞錯啊,這小子,他……他是隴曜天的義子?
難怪他敢當(dāng)眾擊殺鐘楚康,原來是隴曜天的義子。
讓隴曜天的義子當(dāng)場償命,貌似有點不可能!
現(xiàn)場其他人也迷糊了,那小子是隴曜天的義子,鐘家人慫恿鐘楚康和他作對?
一個個都怎么想的,瘋了吧!
在隴曜天的儀式上和他義子過不去,這不沒長腦子嗎?
摔在臺下,還沒涼透的鐘楚康,聞言腦袋里炸開了煙花。
秦浩不說林強是個啥也不是的垃圾嗎,這怎么成隴曜天的義子了?
早知道這樣,說什么也不能和他作對呀!
“殺……殺了秦浩!”
鐘楚康忍著劇痛,在彌留之際扔下了這么一句話。
有位鐘家人道:“秦浩是誰?”
有位伙計開口道:“我知道,他是寰亞集團少東家,聽說人不咋地?!?/p>
“感謝眾位能在百忙中來參加我的金盆洗手儀式……”
這時,臺上隴曜天開口了,
“算起來,我在海城這片地界摸爬滾打了三十七年,從當(dāng)初吃不飽飯的窮小子,到今天能站在這里說‘退隱’二字,全靠各位兄弟抬舉,還有老朋友們的幫襯。”
“前幾年我就想著,等把手頭的事理順了,便卸了這擔(dān)子,好好陪陪家人,如今總算等到了合適的時機,也找到了接班人?!?/p>
……
“接班人!”
“不會是殺了鐘家長孫那小子吧!”
“他是隴曜天的義子,應(yīng)該就是他?!?/p>
……
臺上,隴曜天頓了頓繼續(xù)道:“儀式正式開始之前,我有兩件事需要處理?!?/p>
“首先,鐘家人在我金盆洗手這等莊嚴(yán)隆重的現(xiàn)場,綁架,逼婚、扒我兒媳婦衣服,欲要非禮。”
“這些已經(jīng)很過分了,更過分的是,還重傷了我兒媳婦?!?/p>
“我那兒媳婦不過是個柔弱女子,就算做錯了事,鐘家看我薄面,也不應(yīng)該把事做的這么絕吧?”
“在我這里過分胡鬧,事后還管我要說法,你們鐘家,真當(dāng)我老掉牙了嗎?”
隴曜天直接拿出了態(tài)度,強大氣場瞬間彌漫全場。
即便不相干的人,都感到了恐懼。
“好,我現(xiàn)在就給你們一個交代?!?/p>
隴曜天字字里透著冰寒,“來人,把現(xiàn)場所有鐘家人,都給我控制起來。”
隴曜天話音剛落,早已在會場四周待命的黑衣男子們就行動了起來。
“隴先生,您這是做什么?”
“小輩胡鬧,誤會,誤會而已。”
“隴先生,有話咱們好好說,您冷靜、冷靜?。 ?/p>
……
還留在臺上的鐘家人瞬間懵批,紛紛開口打圓場,希望隴曜天不要這么沖動。
“你若能好好說話,何必把事情鬧到如此地步,全部給我綁了?!?/p>
隴曜天面色發(fā)狠,沒有退步的意思。
鐘離得知自己要金盆洗手,狐貍尾巴就露出來了。
說話不再像之前那么客氣,一副目中無人的駕駛。
真金盆洗手后,他們鐘家必有大動作。
林強還殺了鐘家長孫,這梁子是結(jié)下了,既然如此,不如趁機滅了鐘家現(xiàn)場眾人。
鐘家遭此重創(chuàng),實力必會大減,甚至是一蹶不振。
“隴曜天,連我也綁,你瘋了?”
這時,鐘離倆手臂被人擰到了身后,
隴曜天連看都沒看他一眼,沒有絲毫遲疑的大聲道:“統(tǒng)統(tǒng)給我拖下去,宰了?!?/p>
“什么?”
鐘離都懷疑自己聽錯了。
鐘楚康都死了,就算隴曜天想要面子,也不至于這樣吧!
其他鐘家人心里面咯噔了下。
隴曜天說什么?
宰了!
事情沒這么嚴(yán)重吧!
現(xiàn)場其他人也懵了。
把人控制起來問責(zé)也就罷了,竟然直接下令宰殺?
不過,意外歸意外,沒一個人替鐘家人說話。
誰都不傻,此時隴曜天跟瘋了似的,站出來說話,容易受到牽連。
再就是,他可能只是這么說說,嚇唬一下鐘家人,給他們點教訓(xùn)而已,不可能真殺的。
“我就不信,你敢殺我們?!?/p>
鐘離也不相信隴曜天真敢那么做,為了點顏面,大喊了一聲。
“好,我就讓你看看我看不敢?!?/p>
隴曜天眼睛一瞇,搜仔細(xì)一點,不要放過鐘家任何人。
“是、是……”
夏東等人忙答應(yīng)。
一陣排查后,押著鐘家人就朝外走。
“隴曜天,你瘋了?!辩婋x奮力掙扎,怎么也不相信,隴曜天真的敢下狠手。
“隴先生息怒,息怒??!”
“我們給你道歉,您高抬貴手?。 ?/p>
……
鐘家其天人徹底慌了,紛紛開口。
隴曜天板著臉道:“我還沒金盆洗手,就騎到我頭上來了,不殺你們殺誰?”
林強也有些不相信,忍不住道:“義父,真……真殺呀!”
“我們和鐘家的梁子解不開了,既然如此,就不能心慈手軟?!?/p>
隴曜天拍了下林強肩膀,“記住,以后行事要狠下心來,心不狠,站不穩(wěn)。”
“嗯。”
林強點頭嗯了聲,一副受教了的模樣。
隴曜天見鐘家人被帶出去后,繼續(xù)對眾人道:“這位年輕人是我的義子,名叫林強?!?/p>
“我要交代的第二件事,是要他繼承我得衣缽,接手我的所有勢力與集團?!?/p>
“被我說中了,那小子果然是隴曜天的接班人?!?/p>
“沒有合適人選,隴曜天不可能這么早金盆洗手。”
“看來,這小子肯定不一般?!?/p>
“聽說,馮家就是因他而滅,殘存勢力,都被他給收了?!?/p>
“靠,他豈不是要比隴曜天還要更上一層樓?”
……
眾人雖然早有心里準(zhǔn)備,但是非常震驚。
臺下閆曉靜,見隴曜天這么說,整個人都傻掉了。
天吶,曾被當(dāng)垃圾一腳踹開的林強,不僅是隴曜天的義子,還要繼承他的衣缽。
這機遇,這身份,別說秦浩了,就是十個鐘楚康加在一起,和他也比不了??!
可自己,這段時間里處處與他作對,都干了些什么呀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