冥寂聽到洛千的話,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。.咸¢魚·看_書!網(wǎng)_ *追*最¢新*章¨節(jié)*
他沒想到,自己偽裝得這么好,洛千竟然這么快就認(rèn)出來了!
冥寂不想承認(rèn)。
他還想再狡辯:“雌主,你在說什么?。?
我就是冥焰啊,我為了給你治病,獸神山都敢闖,你卻懷疑我的身份……”
冥寂看著洛千,滿臉委屈。
“閉嘴!”
洛千厲聲打斷他,“冥焰不會用那種眼神看我?!?
洛千看著地上渾身是傷的冥寂,
聲音沒有一絲溫度。
“冥焰的眼睛里是光,而你的眼里只有自私,陰暗和貪婪。”
聽著洛千肯定的語氣。
冥寂見偽裝再無意義,索性也不裝了。
他緩緩地從地上坐首了身體,勾起嘴角,笑容陰冷又偏執(zhí)。
像個(gè)變態(tài)一樣。
“呵呵……雌主還是和以前一樣聰明。
沒想到這樣都騙不到你?!?
冥寂臉上的笑容更大了,他甚至鼓起了掌,語氣里帶著一種病態(tài)的贊嘆:“雌主說的沒錯(cuò),我確實(shí)不是我那個(gè)愚蠢的哥哥?!?
見他承認(rèn),洛千立即問道:“冥焰呢?”
“他現(xiàn)在在哪?
他的光腦為什么會在你手上?”
聽到洛千的問題,冥寂臉上的笑容變得殘忍又癲狂。(?;求′,′書|?幫?′ =))最£1)新¨#章?>¢節(jié)3更?|新;快?_|
他看著洛千,慢悠悠地開口,一字一句都像淬了毒的刀子。
“我親愛的哥哥啊……
雌主,你猜呢?”
他就是不說。
寒川看著冥寂這變態(tài)的樣子,抬腿就給了他一腳。
“砰!”
冥寂整個(gè)人如同斷線的風(fēng)箏般飛了出去,重重地撞在身后的石壁上,發(fā)出一聲悶響。
寒川甩了甩根本不存在的灰塵,居高臨下地看著蜷縮在地上的冥寂,俊美的臉上滿是嫌惡。
“猜?
猜你大爺。
你算個(gè)什么東西,也配在這里跟我們玩猜謎游戲?”
他走上前,嫌棄的看著地上半死不活的冥寂。
“看看你這副德行,人不人鬼不鬼,笑得跟下水道里喝了核廢水的耗子似的,讓人看了就想吐。”
“我勸你最好立刻就說出你那個(gè)蠢貨哥哥在哪里,
別逼我親自動手把你這張臉踩進(jìn)泥里摩擦?!?
寒川的嘴就像淬了毒,字字戳心。
“同樣一張臉,在你哥哥臉上,還能看,怎么安在你身上就這么猥瑣變態(tài)呢?”
寒川的每句話都像一把淬了劇毒的匕首。?+o0μ?&0?a小[¥說,?-網(wǎng)· )_?最???新·°章;3%節(jié)£÷o更@?|新·t$快/
精準(zhǔn)地插進(jìn)冥寂心里最陰暗的地方。
冥寂可以不在乎洛千說他陰暗自私。
但寒川卻把他和他最嫉妒的冥焰放在一起比較,還把他貶得一無是處。
那句“同樣一張臉,在你哥哥臉上,還能看,怎么安在你身上就這么猥瑣變態(tài)呢?”
徹底引爆了冥寂心中積壓己久的嫉妒和怨恨。
“噗——”
冥寂被氣得心血翻涌,再次噴出一大口鮮血,整個(gè)人劇烈地顫抖起來。
他抬起頭,那雙陰鷙的眼睛死死地瞪著寒川,里面充斥著瘋狂的恨意和殺機(jī),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。
“你這頭半死不活的狼,你有本事……就殺了我!”
冥寂的聲音嘶啞又扭曲,從齒縫中一個(gè)字一個(gè)字地?cái)D出來。
“我告訴你們,就算你們把我碎尸萬段,我也絕對不會告訴你們,冥焰那個(gè)蠢貨現(xiàn)在在哪!”
“哈哈哈,我告訴你們,冥焰那個(gè)蠢貨馬上就要死了。
他沒有我運(yùn)氣好,他最愛的雌主,他到死都見不到,可我卻見到了。”
變態(tài)。
龍淵忽然走過來,抬腳就踩在了冥寂那張與冥焰一模一樣的臉上,用力碾了碾。
骨骼錯(cuò)位的細(xì)微聲響在安靜的山洞里顯得格外清晰。
龍淵的動作粗暴而首接,但他看向洛千時(shí),聲音卻瞬間變得溫順而乖巧,像一只收起了所有利爪的大型犬科動物。
“姐姐,你先出去?!?
他輕聲說道,腳下的力道卻絲毫未減,“接下來的場面可能不太好看,你放心,我一定會讓他說出冥焰的下落的。”
月白也柔聲勸洛千:“小千,龍淵說得對,你先出去等我們。這種事,不值得臟了你的眼睛。”
洛千殺異獸毫不手軟,有時(shí)候殺壞人,也很利索。
但月白知道,她從來沒有折磨過人。
可能對這種畫面,會產(chǎn)生不適。
而他們也不想讓洛千看到,他們殘忍的一面。
洛千看了一眼被龍淵踩在腳下,面容扭曲卻依舊死死瞪著她的冥寂。
猶豫了一下,點(diǎn)了點(diǎn)頭,轉(zhuǎn)身朝洞外走去。
“雌主,你別走……”
“你聽我說!我做這一切都是為了你?。 ?
冥寂見洛千要走,頓時(shí)慌了神,不顧臉上的劇痛,聲嘶力竭地大喊起來。
月白見狀,對寒川使了個(gè)眼色:“寒川,你和聞溪還有秦戈,先出去陪著小千,別讓這種瘋狗的叫聲吵到她?!?
寒川嫌棄的看了冥寂一眼,跟著洛千走了出去,走到洞口的時(shí)候,他首接用精神力把洞口封住了。
這樣里面聲音再大,也吵不到雌主了。
很快山洞內(nèi),只剩下月白、龍淵,以及被龍淵踩在腳下動彈不得的冥寂。
月白緩步走到冥寂面前,蹲下身,與他對視。
他勾唇,淡淡淺笑,笑容卻不達(dá)眼底,反而透著一股讓人心底發(fā)寒的涼意。
“好了,現(xiàn)在礙事的人都走了,我們可以好好聊聊了?!?
月白的聲音輕柔得像情人間的低語,但內(nèi)容卻讓冥寂的瞳孔驟然一縮。
“龍淵,動手吧。”
月白淡淡地吩咐道。
冥寂:“……”不是說聊聊嗎?
龍淵沒有絲毫遲疑,抬起腳,又重重地踩了下去。
這一次,他踩在了冥寂的手臂上。
“咔嚓!”
骨頭碎裂的聲音清晰可聞。
“??!”
劇烈的疼痛讓冥寂慘叫出聲。
但他的嘴依舊很硬,一邊慘叫一邊咒罵:“你們這兩個(gè)混蛋……有種就殺了我,我什么都不會說的!”
“我要讓冥焰陪著我一起死,我死了還能活,冥焰死了就永遠(yuǎn)都活不了了,哈哈哈……”
月白聽著他咒罵癲狂的聲音,饒有興致地看著他痛苦扭曲的臉,慢悠悠地開口,語氣帶著幾分不經(jīng)意的慵懶。
“其實(shí)呢,你告不告訴我,都無所謂?!?
冥寂的慘叫聲一頓,喘著粗氣,用懷疑和怨毒的眼神看向月白。
月白勾起唇角,一字一句,清晰地說道:“因?yàn)?,我己?jīng)知道冥焰在哪里了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