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”,于釋奇用力點點頭,給了一個肯定的答復(fù)。!6}1?μ看]$書?網(wǎng)ˉ( £3~最e?新μ3?章÷÷?節(jié)\%?更!(新×快~/?
“也是前幾日剛通知的,不光是我一個人,其他同僚的家眷們也都會一起坐船過來,等她們都到了以后,火器坊就要搬遷了,你們來的也巧,我正好順便告訴你們一聲,也免得你們到時候擔(dān)心?!?
“搬到哪里去知道嗎?”張平安皺了皺眉,問道。
于釋奇雙手扶著膝蓋搖搖頭,回道:“沒人知曉新址在哪里,我估計等搬遷以后巡守會更嚴(yán)密,不會讓我們和外界通信的?!?
其實于釋奇現(xiàn)在心中很忐忑,聽上面的意思,他們可能一兩年都不能和外面接觸了,也不知道這時候六丫和孩子過來是好是壞。
不過為了讓小舅子和大姐夫安心,于釋奇并沒有說這些,只是報喜不報憂。
但是張平安好歹讀了這么些書,又歷練幾年,哪里不明白這其中的意思。
他思索一會兒后才繼續(xù)問道:“六姐夫,你實話跟我說,是不是你們火器坊那里又造出了什么新的武器了?”
“嗯,不錯,不過現(xiàn)在還只是在試用而已,并沒有大量生產(chǎn)”,于釋奇點頭,也沒瞞著兩人。,求+書.幫¢ *已*發(fā)-布~最,新~章?節(jié)/
劉三郎聽出一些門道,也問道:“這新的武器好使嗎?”
“怎么說呢,用是好用,就是挺危險的,所以才一直沒有大量生產(chǎn),我們也在想辦法呢!”于釋奇提起這個也挺苦惱。
拋開當(dāng)下局勢不談,就光作為一名匠人來說,每一樣武器都是他和同僚們投入了大量心血而成的,自然希望能夠盡善盡美。
“不過我有信心,后面再多花些時間改良一下,大概就能好很多了!”
“不管怎么樣,六姐夫,你自己多保重,凡事多留個心眼兒,任何人做任何事,說任何話,都不要全信,我猜上面的人讓家眷過來,也只是想讓你們安心做事罷了,畢竟你們都是手藝人,是匠材,肯定是以安撫為主”,張平安盡力叮囑著。
“六妹夫,你以后可要記得多吃些,這樣才能體格壯實,別人光看外表就不敢輕易欺負(fù)你了,現(xiàn)在著實是太瘦了”,劉三郎也憨聲囑咐著。
“放心吧,我會的,你們的叮囑我都記在心里了”,于釋奇聽著這些話很感動,心里暖暖的。
笑著反過來安慰兩人:“我知道我平時總是沉迷鉆研那些小玩意兒,心思不夠靈活,但是等六丫到了,你們就不用擔(dān)心了,她可比我聰明多了,凡事有她把關(guān),我們一家人肯定能好好的。\x~i+a.n,y.u-k`s~.?c`o_m?”
“嗯,那倒是,六姐心思靈巧,你們倆一靜一動,正好互補”,張平安聞言也笑了。
兩人又把給于釋奇帶的吃的喝的東西拿出來遞過去。
說了好一會兒話,喝了幾杯茶后,時間便到了。
于釋奇得趕在中午吃飯前回去,不然別人會起疑。
不患寡而患不均,到時候事情鬧開了就不好收場了。
張平安和劉三郎也很理解,沒多留。
因著劉三郎個子太高,在哪兒都引人注目,兩邊是分開走的。
目送著于釋奇走遠(yuǎn)后,二人才下樓。
“平安,接下來我們是回羅府用飯,還是在外面隨便吃一點?”劉三郎問道。
“回羅府吧,順便捎些好酒回去,行伍之人都好酒,東西雖不貴重,好歹是個態(tài)度,咱們現(xiàn)在還得跟羅叔打好關(guān)系,保不齊什么時候就再求到人家頭上了”,張平安想也沒想地回道。
這種事情上,劉三郎一向都聽張平安的。
于是兩人又騎馬去了酒坊,準(zhǔn)備買幾壇子好酒。
沒想到在酒坊竟然還看到了有番薯酒在賣。
劉三郎奇道:“揚州也有番薯酒?”
“這位客官說笑了,不光是揚州,現(xiàn)在稍微大些的縣城府城恐怕都有番薯燒在賣,這酒價格不算貴,滋味也還不錯,賣的挺好的,怎么樣,來一壇?”
小二見兩人穿著不錯,又是騎馬過來的,立馬收起懶洋洋的勁兒,滿臉笑意介紹道,態(tài)度很熱情。
“想來也是,現(xiàn)在番薯已經(jīng)在全國推廣開了,番薯酒、番薯糖等各種方子對各個州縣也沒瞞著,只要再太平幾年,我看這番薯酒和番薯糖的價錢還得再降,到時候普通老百姓也能喝的起”,張平安笑著對劉三郎解釋道。
“那對老百姓來說是好事啊,挺好的,試問誰家辦紅白喜事不得買酒,酒肉支出就是大頭,要真能便宜一些就再好不過了”,劉三郎憨笑道。
“不過要送禮的話,番薯酒還是不成”,張平安笑著搖搖頭,對旁邊小二吩咐道:“小二,幫我來兩壇你們這里最好的酒,要大壇!”
“好嘞,兩位客官這邊請”,小二聽后立馬躬身引著兩人到柜臺結(jié)賬。
自己又和另一名小二一起把酒綁好放到馬鞍上。
掌柜的雖然看起來一臉昏昏欲睡狀,但等算賬的時候麻利的很,“兩位客官,承惠一共三十兩。”
等張平安付完錢,掌柜的還在一旁故作不經(jīng)意地有意無意打聽兩人來路。
張平安搖頭一笑,道:“掌柜的只管好好賣酒,不該打聽的還是少打聽吧!”
說完便出了門,和大姐夫兩人一道利落的翻身上馬,打馬走了。
回羅府時,羅將軍已經(jīng)從軍營回來了,身上軟甲還未卸,看得出剛回來不久。
“怎么樣?兩位賢侄,今日上午聊的還行吧?”
“多謝羅叔,要不是羅叔安排,我們只怕要白跑一趟了”,張平安避重就輕地回道,沒細(xì)說。
又指了指大姐夫懷里抱的兩壇酒笑道:“知道羅叔好酒,我們回來時正好經(jīng)過酒坊,就帶了兩壇酒回來,一會羅叔品鑒一下!”
“哈哈哈,你小子有心了”,羅將軍哈哈一笑,然后吩咐人擺飯。
因為羅將軍下午還要去軍營,所以實際上眾人都并沒有喝太多。
羅將軍端著酒杯有些戀戀不舍,“酒是好酒,可惜中午不能多喝,等晚上咱們再不睡不歸!”
“一定!”張平安笑道。
等羅將軍走后,張平安也并沒再出門,只對大姐夫囑咐道:“這次來跟以前不同,咱們就在羅府安生待著,免得讓人忌憚猜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