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,空間!
這也是她穿越之后得到的金手指?!湫?完.本?神~站¢ -已~發(fā)¨布-最′新*章^節(jié)\
她在很多小說里都看到過,不少穿書的女主都會有空間。
只是當(dāng)時的她沒想到,她也會有這樣奇妙的境遇。
因為有穿越的經(jīng)歷在前,再多個空間什么的,她也不覺得有什么奇怪的了。
一開始她擁有空間的時候,空間里面只有一個小茅草屋,后來她開始往空間里存放物資,空間也隨之慢慢升級,小茅草屋己經(jīng)變成了大別墅。
不光如此,空間里還有一汪靈泉水。
泉水泛著瑩潤的微光,水面偶爾泛起細(xì)小的漣漪,這靈泉水可是好東西。
喝了之后可以洗筋伐髓,排毒養(yǎng)顏,強(qiáng)身健體。
當(dāng)初她剛穿越過去時,那具身體是一個體弱多病的人,多虧了靈泉水才好起來。
有了靈泉水,她和滿崽的身體也很快就能養(yǎng)好。
她之所以要等到滿崽睡覺之后再搬東西,也是不想讓滿崽知道這事,他還太小了,萬一一不小心說漏了嘴,是個很大的麻煩。
把藥材和首飾那些東西放進(jìn)了空間里之后,沈云梔繼續(xù)看著家里的物件。,狐′戀,文,學(xué)¨ \追^最¢新′章?節(jié)·
這些家具看著普通,但其實都是古董!
這五斗櫥是黃花梨木做的,這書桌是用金絲楠木做的,大理石面紅木茶幾,樟木箱,還有電視機(jī)……
沈云梔趁著沈建國昏迷,把之前的東西全都收進(jìn)了空間里!
死渣男,想吃絕戶?吃屎去吧!
做完這一切之后沈云梔也沒有閑著,她繼續(xù)翻找!
這么多年沈建國和吳桂花應(yīng)該也攢了點錢,她也要統(tǒng)統(tǒng)拿走!
沈云梔冷笑一聲,她太了解這對夫妻的德性了,錢肯定藏在最意想不到的地方。
她蹲下身,手指輕輕敲擊著床板,果然聽到一處回聲略顯空洞。掀開褥子,床板下方竟有一個暗格,里面塞著一個鐵皮餅干盒。
“呵,藏得還挺深?!?
打開盒子,里面整整齊齊碼著一疊大團(tuán)結(jié),目測得有八九百塊錢,還有一些糧票和布票。
接著,她又走到墻角,掀開一塊松動的地磚。
果然,下面藏著一個小布包,打開之后里面竟然也是錢和票,不過沒有之前的多,只有幾十塊錢,不過里面竟然還有一對金耳環(huán)和一枚金戒指。?x¨x*i.a,n?g*s+h¢u`..c+o?m\
看起來還有些熟悉?好像是她媽以前戴過的!
看樣子是吳桂花偷偷藏起來的,想當(dāng)做自己的私房錢?
沒想到沈建國和吳桂花蛇鼠一窩平時感情看起來那么好,吳桂花還會藏私房錢。
沈云梔順手收走,繼續(xù)搜尋。
衣柜最底層的破棉襖里,縫著一個暗袋,里面塞著零零散散的硬幣和毛票。
廚房的米缸底下,壓著一個鐵盒,裝著幾張存折;甚至連廁所的磚縫里,都塞著幾張皺巴巴的票證……
沈云梔一點一點地搜刮干凈,連一毛錢都沒給他們留。
“想占我沈家的便宜?”她拍了拍手,看著空蕩蕩的屋子,嘴角勾起一抹冷笑,“現(xiàn)在讓你們嘗嘗什么叫真正的‘家徒西壁’!”
做完這一切之后,她這才回到了房間里。
看著滿崽的睡顏,沈云梔對著他的額頭親了一口,自己也趴在桌子上睡著了。
過了大概一個多小時……
外面昏迷的沈建國動彈了一下:“嘶……”
他怎么感覺頭暈暈的?抬頭一看,他這是怎么了?明明剛睡醒怎么又好端端的吃著粥就睡著了?
難道是這粥有什么問題?
吳桂花不是說要給沈云梔下迷藥嗎?怎么連粥里面也下藥了?
沈建國扶著昏沉的腦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,眼前的景象讓他瞬間清醒了大半!
家里空了!
五斗櫥呢?金絲楠木書桌呢?樟木箱呢?就連他每天喝茶用的紅木茶幾都不見了!
“桂、桂花?!家里進(jìn)賊了!”他聲音發(fā)顫,跌跌撞撞地沖進(jìn)里屋。
卻發(fā)現(xiàn)衣柜大敞著,里面的衣服被翻得亂七八糟,而吳桂花根本不見人影。
沈建國徹底慌了神,像個無頭蒼蠅似的在屋里亂轉(zhuǎn)。突然,他猛地想起什么,撲到床邊瘋狂掀開褥子——
暗格里的鐵皮盒不見了!
“我的錢!!”他發(fā)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哀嚎。
沈建國癱坐在地上,臉色慘白如紙。
沈云梔和滿崽在屋里自然聽到了沈建國殺豬般的哀嚎聲,沈云梔嘴角勾起一個嘲諷的笑。
沈建國現(xiàn)在可比看到她出事時著急,顯而易見的,她這個女兒在沈建國是多么的不值得一提。
滿崽從屋里跑出去,看著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的沈建國,“關(guān)心”的問道:“歪脖……外公,你怎么了?你是在找老……外婆嗎?”
沈建國看到滿崽,好像看到了希望,趕緊跑過去點頭道:“對,我在找她,你看到她去哪里了嗎?還有,咱們家怎么變成這個樣子了?家里的東西呢?都被誰拿走了?”
滿崽眨了眨眼睛,小臉上一派天真無邪:“我看到她穿著紅衣服進(jìn)紅轎子啦,當(dāng)新娘子去啦。”
“家里的東西也被她搬走了,說是當(dāng)她的‘嫁妝’,什么是‘嫁妝’啊?”
“什么?”沈建國如遭雷擊,臉上的皺紋都僵住了,“你、你說吳桂花……上了花轎?”
這怎么可能?
她不是說要把沈云梔嫁過去嗎?怎么會是她自己上花轎?
首到這個時候沈建國都覺得滿崽在胡說八道,就在這個時候,沈云梔慢悠悠地從屋里走出來,頭發(fā)亂蓬蓬的,還故意揉著眼睛裝出剛睡醒的樣子。
“滿崽,梳頭……”
從前沈云梔的頭發(fā)都是滿崽給她梳的,沈云梔扮起傻來得心應(yīng)手。
沈建國看看完好無損的女兒,又看看空蕩蕩的屋子,心一點點地往下沉……
難道滿崽說的都是真的?
就在這時,滿崽繼續(xù)說道:“外婆說外公還太沒用了,還不如張瘸子厲害呢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