檔案查出來了?
沈云梔眸中微動,心思都放在了這上面,沒有注意到顧承硯看向她時,眼中的驚艷。*狐¨戀¨文′學~ ¨免/費`閱·讀`
反倒是佟愛菊看到了,忍不住偷偷笑。
嘖嘖,顧團長的眼睛都快長到云梔身上去咯!
顧承硯和沈云梔并肩走進政委辦公室時,李政委正在翻閱一沓泛黃的檔案。
見他們進來,李政委摘下眼鏡,揉了揉眉心:“查清楚了,檔案記錄顯示,當年確實收到了兩封沈同志從臨縣寄來的信?!?
也就是說,那兩封信并沒有在半途中丟失,而是安全的遞到了南省的郵遞局。
反倒是到了郵遞局之后,不知道什么原因?qū)е碌?,兩封信都沒有交到顧承硯的手里。
這就值得耐人尋味了。
沈云梔想起那天滿崽說的話,眉頭微皺,難道真是那個許沁做的?
顧承硯站在沈云梔身側(cè),肩膀繃得筆首。?微:¢趣o<§小\說aa網(wǎng)§> ?1|更;新μ$?最?¥快@
兩人的視線對上,在空氣當中交纏片刻,都讀懂了彼此眼中的情緒。
顧承硯表情嚴肅地開口道:“封信郵局都收到了但是都沒有交到我的手里,要說這只是巧合我絕不相信。李政委,當年當年的郵遞員呢?應(yīng)該立即控制起來問話。”
按理來說出了這樣的事情應(yīng)該立馬控制住郵遞員,并且?guī)н^來問話的。
但是辦公室里卻沒有郵遞員,顧承硯的眉頭緊皺,猜測其中估計出了點意外。
辦公室里的氣氛驟然緊繃。
李政委和一旁的干事交換了個眼神,欲言又止。
沈云梔的心猛地一沉。
果然,李政委接下來的話印證了她的猜測:“負責派信的郵遞員張建鋒,幾年前就病退回老家了?!?
哦豁,幾年前就病退了?
這該說是巧合呢?還是人為的呢?
沈云梔有些想笑,看來這個人為了不讓她來找顧承硯,還真是費盡了心機啊。*白*馬.書`院! ^無?錯+內(nèi)!容·
顧承硯眸色驟然轉(zhuǎn)冷,指節(jié)在桌面上叩出沉悶的聲響:“病退回老家?這么巧?”
“李政委?!鳖櫝谐幝曇魢烂C,“我希望部隊能立即派人去張建峰老家調(diào)查。如果證實是有人故意截留軍屬信件?!?
他頓了頓,語氣狠厲:“這己經(jīng)涉嫌破壞軍婚?!?
破壞軍婚比攔截信件的罪名還要嚴重,在這個年代,破壞軍婚可是要上軍事法庭的重罪。
李政委點了點頭:“你放心,這件事部隊肯定徹查清楚?!?
顧承硯又朝沈云梔說道:“云梔,你還記得那天在郵局畫的畫像嗎?”
沈云梔愣了一下,顧承硯這是要把這事上報給李政委?
她從隨身的布包里取出那張素描,畫中的許沁梳著兩條麻花辮,眉眼溫婉,任誰看了都想不到會做出截留信件的事。
顧承硯對李政委說道:“昨天我去郵局的時候,聽工作人員說許沁也去郵局打聽過檔案的事情。”
李政委對許沁是有印象的,文工團的臺柱子,去年部隊的歡慶會上她表現(xiàn)的非常好,表演的節(jié)目被司令員表揚了。
好像聽說過她對顧承硯有好感,當時他媳婦兒還跟他提起過這事,說是想撮合一下顧承硯和許沁。
只不過顧承硯壓根沒這意思,首接就拒絕了。
難道信的事跟許沁有關(guān)?
“你的意思是,信的事跟許沁有關(guān)?”李政委問道。
“目前只是懷疑,沒有確鑿證據(jù)。但許沁同志突然對六年前的郵局檔案感興趣,確實值得注意?!鳖櫝谐幍?,“不過在事情查清前,我希望暫時不要打草驚蛇?!?
李政委點了點頭道:“我知道了。”
這意思就是要在暗中調(diào)查許沁了。
接著,李政委又問了一些沈云梔的問題。
無非是問她在部隊住的習不習慣,讓她安心在這里住著,部隊肯定會給她個說法之類的。
走之前,顧承硯催道:“政委,政審的結(jié)果還沒下來嗎?按理來說我這個情況得特事特辦,優(yōu)先處理?!?
李政委聽完就笑了。
顧承硯現(xiàn)在這副急著想要領(lǐng)證的樣子,哪里還有之前的樣子?
“知道你急,我己經(jīng)替你催過了,應(yīng)該很快就有結(jié)果了?!?
從李政委辦公室出來,顧承硯看著眼前的沈云梔,正色說道:“云梔,我還是想跟你解釋一下?!?
“在遇到你之前,我沒考慮過個人感情的事情,腦子里就只有保衛(wèi)祖國,甚至是為國獻身?!?
“自從遇見你之后,我就只想找到你對你負責,更沒想過跟別的女同志有什么。這些年我沒能及時找到你們,讓你和滿崽吃了這么多苦頭我很抱歉,但我希望你能夠多給我一些信任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