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嘴角噙著一絲冷笑:“是該好好'探望'一下,順便看看這'特務'的刀法如何,能在不傷要害的情況下演得這么逼真。-白+馬¢書,院. \更!新~最′快!”
趙羽然興奮地眨著眼:“哥,嫂子,你們這是要去拆臺?。繋乙粋€!”
說著她搖了搖沈云梔的衣袖,撒嬌道:“嫂子,帶帶我嘛帶帶我嘛?!?
這么刺激的事情她怎么能不參加呢?
“行,你也一起去?!鄙蛟茥d笑著點了點頭。
看著趙羽然發(fā)出了歡呼聲,顧承硯提醒道:“到了醫(yī)院之后別亂說話,多聽多看。”
“我保證不亂說話。”趙羽然點了點頭。
顧奶奶和顧老爺子對幾位年輕人的做法沒有異議,這事的確有蹊蹺。
只是叮囑道:“去了醫(yī)院注意分寸,別讓人抓了話柄?!?
顧奶奶說著,讓關媽把中午熬得雞湯盛了一碗裝進保溫盒里:“表面功夫總要做足?!?
他們不喜歡蘇美蘭,是不可能是看蘇美蘭的。,我.的^書!城~ +更!新·最\全^
但蘇美蘭現(xiàn)在是在軍區(qū)醫(yī)院住院,既然去了,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,免得被有心人亂傳。
三人來到醫(yī)院時,走廊上己經(jīng)圍了不少人。
顧遠堂正被一群軍官圍著說話,臉色不太好看。
其中一個人看到了不遠處的顧承硯等人,眼中一亮,趕緊朝顧遠堂說道:“老顧你看是誰來了?”
“這不是承硯嗎?老顧你看看到底是一家人,出了事承硯也來了?!?
顧遠堂也沒想到顧承硯和沈云梔竟然會過來,臉上露出喜色。
病房里,蘇美蘭是昨天遇刺,因為傷的不重,所以己經(jīng)轉(zhuǎn)入普通病房了。
蘇美蘭正虛弱地對一位軍官的愛人說著:“為了遠堂,我吃再多苦都是值得的,遠堂沒事就行了……顧家的人不來看我也沒事,我問心無愧就……”
那位婦人眼尖地看到門口的顧承硯,立刻打斷道:“蘇同志,您這話說的,承硯這不就來了嗎?”
蘇美蘭猛地抬頭,看到顧承硯和沈云梔并肩而立,臉色頓時一僵。}@如¤文D~ˉ網(wǎng)@·μ *[¨更???新!??最~全?a?
他們怎么過來了?
她本來還想趁這個機會在外人面前訴訴苦,好把顧承硯夫妻倆的名聲弄差呢,這還怎么演?
沈云梔對上蘇美蘭的眼神,就知道她心里面想的什么。
還想演?收你來了!
沈云梔款步上前,將保溫桶放在床頭柜上:“蘇阿姨,聽說你受傷了,我們特意熬了雞湯來看望?!?
“哎喲,你就是承硯的媳婦兒吧。承硯這么多年不結(jié)婚,我們還在想他未來的媳婦兒得長什么樣呢,現(xiàn)在看到了,果然好看!比明星還漂亮呢!”那個軍官的愛人立馬笑著朝沈云梔說道。
“阿姨您過獎了。”沈云梔溫婉一笑,隨即關切地看向蘇美蘭,“蘇阿姨,聽說你是為了救人才受傷的?真是太勇敢了?!?
她故意提高聲音問道:“特務抓到了嗎?你有沒有看清他的長相?我會畫像,或許能幫上忙?!?
顧承硯在旁補充道:“云梔的畫像水平很好,曾經(jīng)協(xié)助乘警抓住過特務?!?
病房里其他人都豎起耳朵。
蘇美蘭突然劇烈咳嗽起來:“咳咳……我當時太害怕了,沒看清……”
她的手死死攥著被單,指節(jié)都泛了白。
沈云梔意味深長地“哦”了一聲,看向顧遠堂。
顧遠堂立馬說道:“我看到了那個特務的樣子,只不過當時他戴著口罩,我只看到了他的上半張臉?!?
因為蘇美蘭受傷,顧遠堂得在這里陪著,還沒有著手去處理特務的事情。
“沒事,你說我來畫?!鄙蛟茥d說道。
顧遠堂皺眉思索道:“眉毛很濃,眼睛是單眼皮不大,眼尾有些上挑……”
鉛筆在紙上沙沙作響,沈云梔快速勾勒出輪廓。
隨著顧遠堂的描述,一個面容逐漸成形,不過下半張臉因為顧遠堂沒看到,所以沈云梔也特意畫了個口罩戴著。
“你看看,是不是這樣?”沈云梔問道。
當她將畫稿轉(zhuǎn)過來時,蘇美蘭的臉色“唰”地變了。
原本蘇美蘭聽到顧遠堂說他只看到趙鐵雄的半張臉時,心中還有些僥幸,覺得沈云梔未必能畫出來,而且就算畫出來了,只有半張臉而己。
然而在她看到那幅畫上的人之后,臉色頓時白的跟紙一樣。
但凡只要見過趙鐵雄的人,一眼就能看出來畫上的人就是趙鐵雄!
“就是他!”顧遠堂看著這張畫像,也是驚訝,沈云梔的畫功竟然這么好,這畫像水平比起軍中的畫像師都不輸!
沈云梔見蘇美蘭的臉色難看,甚至開始冒虛汗。
故作關切地傾身向前:“你臉色怎么突然這么難看?是傷口疼了嗎?要不要叫護士來看看?”
她語氣真誠,眼神卻帶著洞悉一切的了然:“還是……在擔心抓不到那個特務?你放心,我們一定會盡快抓住兇手的?!?
顧承硯配合地點頭,聲音冷肅:“我回去就讓爺爺聯(lián)系京市最厲害的偵查隊過來。敢在軍區(qū)行兇,必須嚴查到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