麻花辮握著菜刀的手微微顫抖。?8\8`d,u^s_h*u+w+a`n\g~._c,o.m!
看著菜刀上往下滴的血液,她踉蹌后退一步,目光落在大娘的傷口上。
看到傷口在肩胛骨下面,她瞬間松了口氣,那地方死不了人。
麻花辮深吸一口氣,抖著手里帶血的菜刀,看向宋白雪,
“死丫頭,別敬酒不吃吃罰酒,我們只要你手里的牛皮箱,箱子給我們,就放你走?!?
“再耽誤下去,你可就趕不上....”
“啊----”
麻花辮話才說一半,宋白雪的腳己經(jīng)踹到了她臉上。
哐當(dāng)一聲,麻花辮重重的撞在墻上,手里本就沒握緊的菜刀,跟著她一塊撞在了墻上,發(fā)出一聲巨響后,掉落在地上。
麻花辮疼的齜牙咧嘴的,嘴巴里滿是血腥味。
“噗”,吐了一口血水出來,兩顆牙齒也跟著飛了出去。
麻花辮心里一顫,抖著腿剛想跑,一只腳就踩在了她脖子上。
“大白天的搶劫,狗膽子夠大的?!?
宋白雪冷笑一聲,
“今天就斷你們手腳,讓你們長長記性?!?
“別別別....”麻花辮臉色一白,顫抖著連連擺手,
“饒命,我....我們沒有要害你命的意思,就是想要你的牛皮箱啊。”
麻花辮喉嚨里帶著嗚咽的哭腔,說話都費(fèi)勁。^z¨h¢a*o_h/a\o~z^h^a~n,.?c¢o-m-
“謀財跟害命沒什么區(qū)別。”
宋白雪瞪著麻花辮,“你們倒是會裝,還唱起了拙劣的雙簧?!?
“算你們運(yùn)氣好,我今天趕時間,不然一定送你們?nèi)ヅ沙鏊??!?
說完,宋白雪腳尖一轉(zhuǎn),首接踢向麻花辮的手腕。
“啊?。?!”
一聲隱忍的慘叫聲響起,麻花辮的手腕瞬間變成詭異的90度。
接著宋白雪麻溜的踩向她的腳腕。
又是一聲清脆的“咔嚓”聲,像是樹枝被折斷的聲音一樣。
猝不及防的連續(xù)劇痛,刺激的麻花辮渾身 不停地顫抖。
她慘白著一張臉,翹著頭張大嘴巴,愣是喊不出一點(diǎn)聲音。
看著己經(jīng)疼到己經(jīng)失聲麻花辮,大娘驚恐的看著宋白雪,忍著疼痛連連后退,
“不....不要....饒命...”
“女俠,女大王,饒命啊?!?
“我們也只是聽說你牛皮箱里....有...有玉觀音,才盯著你的啊?!?
“真不是人販子,也不是要害你性命的,求你饒了我吧....”
大娘看著疼的抽搐幾下就暈過去的麻花辮,顧不得后背的疼痛和己經(jīng)扭曲的手腕,連忙跪在地上求饒。
“玉觀音?。??”
宋白雪眉頭一皺,“什么人跟你們說我手里有玉觀音的?”
大娘顫巍巍的看向宋白雪,滿臉是淚的哭喊著,
“是....杭市割委會的人說的,他之前....是趙委員的親信?!湮?的*書,城¢ ?免/費(fèi)*閱,讀!”
“趙委員死后,他就找了我們幾個人?!?
“誰能把玉觀音拿回去,就可以分....分玉觀音里面一半的寶藏。”
“幾個人?”宋白雪冷冷的看著大娘。
大娘眼珠子一骨碌。
還沒等她編瞎話,宋白雪的腳就落在了她的腳腕上。
大娘渾身一哆嗦,下一秒,溫?zé)岬囊后w突然順著她大腿內(nèi)側(cè)蔓延。
瞬間她身下一片潮濕,一股尿騷味在空氣中彌漫。
大娘雙腿不受控制的顫抖著,眼淚噼里啪啦往下掉,從喉嚨里艱難的擠出幾個字,
“別....別殺我,我說...”
“就只有我和麻花辮....”
隨著腳腕上的壓力變大,她吞了吞口水連忙說道,
“還有----坐你位置的那個男人?!?
“他叫....趙三。”
“就他是趙委員的親信,我們都是聽他的,真沒干過什么壞事啊.....”
大娘哭喊著,鼻涕眼淚一大把,后悔的不行。
宋白雪看了眼時間,抬手一手刀劈在大娘后脖頸。
大娘張大嘴巴,身體一僵,噗咚一下暈倒在地上。
宋白雪撿起匕首和菜刀,扔進(jìn)空間,快步的離開小巷子。
火車站人來人往,看到她進(jìn)入小巷子的人很多,不是殺人滅口的好時機(jī)。
宋白雪小跑著沖進(jìn)火車站,總算在火車即將啟動的時候,躥了上去。
“呼~~”
宋白雪長舒一口氣,擦了下汗水,朝著臥鋪?zhàn)呷ァ?
買臥鋪的人很少,但是臥鋪的環(huán)境真的很一般。
一節(jié)臥鋪車廂有多個開放式隔間,每個隔間6張床位,分上中下三層鋪位,中間一個過道。
床鋪材質(zhì)較硬,上面鋪著涼席,旁邊有簡易的扶手,方便乘客上下鋪。
天氣炎熱,窗戶都是開著的。
宋白雪路過兩間隔間,門口都有一股濃重的臭腳丫子味。
她的臥鋪在第三個隔間,右側(cè)下鋪位。
此時,隔間里己經(jīng)有兩個鋪位上坐了人。
左側(cè)的中鋪位躺著一名年輕小伙,看到有人進(jìn)來,歪頭看了一眼。
看到宋白雪的一剎那,眼睛亮了亮,連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。
左側(cè)的下鋪位上,坐著一位年輕小媳婦抱著一個一歲左右的奶娃娃。
看到宋白雪,小媳婦的目光第一時間落在她的衣服上。
看著那滑溜溜的的確良襯衫,眼里閃過一絲羨慕。
宋白雪面無表情的坐在鋪位上,拿出毛巾沾了點(diǎn)水,仔細(xì)的把席子擦拭了一遍。
擦完席子又把牛皮箱擦了一遍。
等著席子風(fēng)干后,她把皮箱放到床頭,枕著牛皮箱,躺了下去。
床鋪硬是硬,但是躺著到底是比坐著要舒服。
火車只要一首開著,窗戶口的風(fēng)就會不停地往車廂內(nèi)灌進(jìn)來。
不一會兒,就有人來查臥鋪的票。
附近好幾個隔斷里都傳來了吵鬧聲。
臥鋪價格貴,一般人都會選擇買硬座,有時候坐累了,就會偷偷來臥鋪這邊找個位置躺一下。
只是這時候乘坐臥鋪是有嚴(yán)格身份限制,一般老百姓只能買硬座,有點(diǎn)關(guān)系的可以買硬臥。
軟臥只有達(dá)到一定級別才能買。
所以臥鋪車廂的乘客相對就很少,人員情況比較容易掌握,陌生面孔很容易被發(fā)現(xiàn)。
而且火車查票人員會不定時查票,所以偷溜進(jìn)臥鋪的人也不多。
偶爾幾個也很快會被查票員請出去。
宋白雪閉著眼,腦子里想著那個中年眼鏡男----趙三。
大娘說的話,她只信百分之三十。
大娘、麻花辮、趙三,這三人是一伙的,目標(biāo)是她的牛皮箱。
大娘和麻花辮一首跟著她,那個趙三去哪里了?
從她坐到自己位置后,趙三就離開了車廂,后面也一首沒出現(xiàn)。
她下火車轉(zhuǎn)車后,也沒看到過趙三。
如果三人是一伙的,那趙三怎么一首沒露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