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正好,你們仨都回來了,說說這次的任務吧。?墈?書¨屋` ¢耕¢薪\最¢全-”笑鬧一番,先前緊繃的情緒也散去不少。幾人圍坐會議室的長桌旁,老領導指尖輕輕叩了叩桌面,目光掃過黎洛嶼、001和 078,瞧著三個毫發(fā)無損、齊齊整整的身影,眼底滿是掩不住的欣慰。
真好啊,任務也完成了,仨人也都完好無傷。
秦局在一旁端著搪瓷杯,也跟著點頭:“嗯,別藏著掖著,從你們潛入猴國開始說,每處細節(jié)都別漏?!?
001先開了口:“......,我中了丑軍設下的地雷戰(zhàn)埋伏,差點兒被炸死,關鍵時刻,是清虛道長背我跑出來的,是青煞給我做的手術,后來就一直在養(yǎng)傷?!?
078也跟著點頭:“......,我遇見他們的時候,就是青煞開著車,載著饕餮和趙老將軍還有清虛道長來小鎮(zhèn)養(yǎng)傷。再后來執(zhí)行了兩次支線任務,回頭我交完整的報告給您。”
兩人說完之后,齊刷刷的將目光落在黎洛嶼身上,意思不言而喻,該你了。
黎洛嶼:“......”
黎洛嶼言簡意賅:“我......,我長話短說。主線任務一:趙老將軍是我從烏崖山背出來的。
支線任務一:‘伊藤’那群人是我從巴郎城順出來的。+1¢5/9.t_x?t\.*c-o·m*
支線任務二:‘布萊克·霍頓’是我偽裝成外星人擊殺的。目的一、是延緩丑軍對猴國的軍事部署進度,為我夏軍爭取更多軍事部署的時間,目的二,借‘外星威脅’攪亂丑軍內(nèi)部,讓他們暫緩對猴計劃?!?
這話一落,辦公室內(nèi)的幾人的目光齊刷刷的落在了黎洛嶼身上,秦局更是“啪”地一拍大腿,從椅子上直起身,臉上滿是“我就知道”的得意,“我猜就是你!我剛剛還跟老領導說,除了青煞,沒人能想得出這么妙的損招,果然是你!”
黎洛嶼嘴角抽了抽:“您這是夸我呢,還是損我呢?”
“夸!當然是夸!”秦局好奇追問:“你是怎么做到閃現(xiàn)的。”
黎洛嶼扯了扯嘴角:“哪是什么閃現(xiàn),就是道家的入門法子,練炁罷了。我?guī)煾附踢^我吐納練炁的訣竅,能借著體內(nèi)的‘炁’輕身,再把動作放快些,再加上營地夜里有霧,他們?nèi)庋劭催^去,就像‘閃現(xiàn)’了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做到開著飛船飛走的?飛船又是什么?飛機嗎?飛機的速度和性能都跟傳說中的飛船對不上號啊?!鼻鼐肿返酶o,連老領導都放下鋼筆,眼底帶著點好奇,顯然也想知道答案。
黎洛嶼一本正經(jīng)胡說八道:“哪有什么飛船,是我找了塊反光防水布,裹在營地旁的熱氣球殘骸上,夜里用火燒了點鎂粉,火光映著防水布的反光,遠遠看起來就像飛船的光?!涮m?蘭_聞.血. ?埂/薪?最-全.等他們看清楚時,我早就借著霧跑了,所以他們以為‘外星人’駕船走了?!?
秦局聽得眼睛都直了,抬手摸摸黎洛嶼的腦袋:“妙?。∵@腦子怎么長的?連滑翔機都能用上!我怎么就沒想到這招?”
黎洛嶼躲開秦局的爪子,一副懵懂的模樣:“這不是高中課本上的基礎知識點嗎?物理課講過光的反射和折射,地理課也說過山區(qū)夜間的風向規(guī)律,拼一拼不就成了?”
這話一出,辦公室里瞬間靜了兩秒。秦局的手僵在半空,臉上的贊嘆漸漸變成了迷茫。
他怎么覺得是被這小混球不動聲色地罵了呢?
合著人家用課本知識就能搞出“外星飛船”,自己連想都想不到,這不就是變相說他沒好好學高中知識?
老領導在一旁端著搪瓷杯,茶水差點沒忍住噴出來,連忙用指節(jié)抵著唇角,眼底的笑意卻藏不?。骸扒鼐?,聽見沒?還是得多讀書,不然連小同志的‘知識點’都跟不上了?!?
秦局:“您老覺得我現(xiàn)在學還來的及嗎?”
一旁的001和 078也憋著想笑,078還悄悄湊到 001耳邊,小聲嘀咕:“青煞真可愛,這損人,都不帶臟字的?!?
001:“......”
秦局收回手,一屁股坐回原位,又氣又笑地指著黎洛嶼:“你這小混球,拐著彎說我沒文化是吧?沒大沒小?!?
黎洛嶼一本正經(jīng)的點頭:“我的高中課本還在呢,要不筆記借您看看?說不定下次想‘戰(zhàn)術’,還能從里面找靈感?!?
“別別別?!鼻鼐诌B忙擺手,“你最近折騰這幾件事兒,都把老頭我折騰的頭禿了,哪還有心思看書。言歸正傳。傳說他們的物資一夜之間消失了,該......”
黎洛嶼連忙擺手:“這話您也信?不過巴郎城里確實沒多少值錢的物資,走的時候,我就只順了一塊鑲鉆的手表和一把定制的伯萊塔手槍,都是布萊克的私人物品,手表能當微型指南針用,手槍射程比咱們的制式槍遠,算是我的戰(zhàn)利品,沒白跑一趟。”
秦局聽得眼睛一瞇,伸手想去扒她的包:“伯萊塔?那槍可是好東西!讓我瞧瞧,是不是鍍了金的?”
黎洛嶼不甚在意的直接扔給他瞧:“不是什么好槍,湊活能用。”
秦局:“......”
“情報上說,烏崖山是天降巨雷...夷為平地了...”
黎洛嶼坦然點頭:“是啊,那天正好趕上雷暴天,云層特別厚,我便利用了一點兒‘天時’,找了截粗銅絲,一頭纏在山壁的巖石上,另一頭綁著塊尖鐵片,趁著雷聲最響的間隙,繞到哨站背后,把鐵片精準勾在了鐵天線上。銅絲順著山壁往下垂,剛好泡在山腳的積水里。
雷暴天的積水導電快,那道雷一劈下來,順著天線、銅絲直竄烏崖山腹地,‘轟隆’一聲山就裂了,連環(huán)響了好幾聲,看著就跟被雷劈得夷為平地似的。”
秦局聽得眼睛都直了,端著搪瓷杯的手晃了晃,茶水差點灑出來:“你這哪是利用‘天時’,你這是‘借天殺人’啊!就不怕那雷沒劈中天線,反倒劈了你?”
黎洛嶼扯了扯嘴角,語氣依舊平靜:“算過天線的高度和風向,雷暴天的電荷集中在高處金屬上,概率差不了多少。再說我速度快,雷暴落下來之前,我就跑了?!?
老領導在一旁聽得連連點頭,眼底滿是贊許:“能把天氣、地形、敵人的布防全算進去,還能借勢把烏崖山端了,沒傷著趙老將軍,這份本事,放眼整個夏國,也沒幾個年輕人能比。”
黎洛嶼嘿嘿笑笑,指尖還輕輕敲了敲桌面,語氣透著股“你們怎么不信”的無辜:“咱高中課本內(nèi)容實在,物理課講過金屬導電和尖端放電,地理課說過雷暴天的電荷分布,拼一拼不就成了?真沒耍啥特別的花樣。”
眾人:“......”
你的高中我的高中好像不一樣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