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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16章 你承認嗎?

“霍宴州!”

云初扔了手里的雨傘,不停拍打去拉被鎖的車門。

自從謝安寧進了監(jiān)獄之后,霍宴州的情緒就開始反常。

以前天塌下來他也能淡定自若,現(xiàn)在動不動就來脾氣。

這個瘟神。

早知道如此,當(dāng)初就不該答應(yīng)他給謝安寧催眠,讓他跟那個殺人犯相親相愛到老算了。

“變態(tài)啊我去~”

洛克.瑟突然從另一邊車門滾下來。

云初繞過車尾把洛克.瑟扶起來:“我看看,傷哪兒了?”

洛克.瑟趕緊從口袋里拿出小鏡子整理自已的發(fā)型:“初,我臉上的隔離防曬都被他蹭掉了,”

云初:“。。。。”

捂著胸口委屈的拉著云初的手說:“初,想弄死我,”

聽到身后車門打開的聲音,云初轉(zhuǎn)身。

霍宴州整理了一下領(lǐng)帶,走到云初面前。

云初嚴肅的表情對霍宴州說:“阿瑟少爺又沒有得罪你,你憑什么打人?”

霍宴州深沉的眸子緊盯著云初說:“他還手了,我們算互毆,”

洛克.瑟氣的差點原地蹦起來:“還想我不還手?我又不是你孫子!”

云初生怕兩人又干到一起,拽著洛克.瑟就走。

霍宴州接過司機遞給他的雨傘打到云初頭頂:“雨下大了,我送你上車,”

洛克.瑟‘哼’了一聲,然后脫下外套頂在云初頭頂。

霍宴州怔怔的撐著傘站在雨地,看著云初緊靠著洛克.瑟,兩人一路小跑上了車。

不遠處,另一輛豪車緩緩?fù)?俊?/p>

霍家老宅的管家從車上下來,走到霍宴州身邊,恭敬的開口:“少爺,老爺子讓您即刻回老宅一趟?!?/p>

霍宴州不動聲色的收回視線,轉(zhuǎn)身上了車。

洛克.瑟的跑車里,云初細心的再次問洛克.瑟:“你真沒受傷?”

洛克.瑟笑的雞賊:“我知道他身手好,我沒跟他打,我就盤他,”

云初總算松了口氣。

她提醒洛克.瑟說:“阿瑟少爺,畢竟這里是帝京,是他的地盤,八大豪門家主見到他都得客客氣氣的,咱能打的過就打,打不過就跑,你別跟他硬杠,”

洛克.瑟不滿的嘟囔:“我是氣不過,為什么他傷害了你,也跟你離婚了,還能沒事人一樣在你面前晃悠?”

云初無奈嘆了口氣:“因為他渣?!?/p>

一個多小時后,霍家老宅。

霍宴州進來客廳,撲面而來的窒息感讓他忍不住皺眉。

主位上他爺爺?shù)谋砬閲烂C,他父親面露憤怒,他母親眉心緊鎖,妹妹隱忍著委屈眼眶發(fā)紅。

霍宴州深吸一口氣,來到他爺爺父親面前。

霍老爺子開口,語氣不善:“怎么,現(xiàn)在翅膀硬了,讓你回來一趟都不愿意了?”

霍宴州直截了當(dāng)?shù)膯枺骸盃敔?,這么晚叫我回來有什么要緊事嗎?”

霍老爺子看向自已的兒子霍青山。

霍青山開口說:“我們還不是為了你們兄妹兩人的終身大事,”

霍青山話音未落,霍宴州開口:“爸,我跟雨眠的婚事由我們自已做主,”

霍青山指著霍宴州戾聲呵斥:“之前你任性,白白在云初那個女人身上浪費了幾年青春,最后卻以離婚收場鬧的人盡皆知,之前的事情就不提了,但是這一次由不得你做主!”

溫蔓勸霍宴州說:“宴州,既然你跟小初已經(jīng)離了,就各自打算吧,”

霍宴州面無表情的站在客廳中央,他堅定的語氣說:“我是有自已的打算,所以你們別逼我!”

霍老爺子面色陰沉,語氣里都是不滿:“當(dāng)初要不是你執(zhí)意要娶姓云那丫頭,你跟顧家千金早就修成正果,說不定孩子都幾個了,”

霍老爺子突然提起顧家千金。

霍宴州忍不住皺眉。

老爺子說:“我讓人探過顧家人的口風(fēng),當(dāng)初你拒絕跟顧家聯(lián)姻后,顧家千金這幾年一直忙于事業(yè)沒有結(jié)婚,顧家千金一直都很欣賞你,也不在乎你二婚,”

霍宴州出聲打斷:“爺爺我說了,您別逼我!”

霍老爺子一言九鼎:“我跟顧家長輩已經(jīng)商量過了,改天找人挑個好日子,你們兩個先把婚定了,”

霍宴州感覺心口一陣窒息。

“爺爺,這個婚我不會定的!”

霍宴州說完,轉(zhuǎn)身就走。

身后,他父親憤怒的呵斥聲夾雜茶盞摔碎在地板上的聲音,霍宴州沒有回頭。

她現(xiàn)在越來越能理解云初當(dāng)初為什么那么討厭來老宅。

為什么討厭這個家。

深夜,皇廷會所。

陸裴野推開包的門進來,刺鼻的酒精味道讓他皺眉。

陸裴野拿走茶幾上還沒開的幾瓶酒,然后坐到了霍宴州身邊。

陸裴野盯著霍宴州看了好一會兒,才開口說:“雨眠都跟我說了,這件事就算你不同意你也阻止不了,”

霍宴州頹廢的坐在沙發(fā)上,腿上一條黑色西褲上身一件白色襯衫,西裝外套跟領(lǐng)帶隨意的放在身邊的沙發(fā)上。

他上身微微前傾,雙手手肘抵在膝蓋,眼底鋪滿紅血絲,疲憊的捏了捏眉心。

他悶悶的語氣讓人捉摸不透,他說:“誰也別想左右我的婚姻?!?/p>

陸裴野盯著霍宴州問:“你該不會還想著跟云初復(fù)婚吧?”

見霍宴州沉默,陸裴野忍不住嘆氣。

他勸霍宴州說:“宴州,從你決定娶云初,給她回應(yīng)那一刻起,我就提醒過你,你們都是天蝎座,你們一旦走到一起,不是絕配,就是絕殺,你為了謝安寧把云初傷成那樣,差點要了云初的命,你承認嗎?”

霍宴州無力的低頭,雙手用力插進短發(fā)。

陸裴野說:“你跟云初身上都有股子狠勁,你們同樣都有潔癖,你固執(zhí)她同樣固執(zhí),如果云初當(dāng)初沒有骨氣跟你鬧離婚,你現(xiàn)在還在享齊人之福,徘徊在兩個女人之間不覺得有錯,”

陸裴野說:“宴州,你現(xiàn)在這個樣子只是習(xí)慣在作祟,你或許愧疚,或許是為了補償,但是你得承認,你不愛云初,”

陸裴野說:“現(xiàn)在云初身邊圍繞那么多優(yōu)秀的,對云初有想法的男人,云初她憑什么要回頭?”

陸裴野問霍宴州:“你又有什么值得云初為你回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