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宴澤冷嗤一聲,目光冰涼的掃了一眼趙云心,“你在教我做事嗎?”
趙云心面容清冷沉靜,“不是,我只是在陳述一個客觀事實,一個橫隔在你和賀小姐之間,決定你們未來復(fù)合還是分手的事實?!?/p>
她面色清冷似雪,“周先生,其實你心里也明白,五年前賀小姐突然向你提出分手,只有兩個原因,一是她不愛你了,二是她依然愛你,但有不得不和你分手的苦衷?!?/p>
“周先生,如果是第一個理由,我想你們很難復(fù)合,即使復(fù)合也回不到當(dāng)初?!?/p>
“如果是第二個理由,如果不把當(dāng)初分手的原因弄清楚,我想你們很難復(fù)合,即使復(fù)合也會再次分手?!?/p>
周宴澤薄唇輕牽,扯出一個要笑不笑的弧度,眼神無溫,眉梢挑著漫不經(jīng)心的譏誚,“趙小姐談過幾次戀愛?”
趙云心:“迄今為止,沒談過。”
周宴澤嘲諷的笑了一聲,“真是好笑,一個從來沒談過戀愛的人在教我談戀愛,這叫紙上談兵、無證駕駛、非法行醫(yī),一個心理醫(yī)生連別人的私人感情都管,這么閑,去賣鋼管啊?!?/p>
趙云心:“我是站在為你好的角度,真誠的向你提一個建議?!?/p>
周宴澤:“果然很適合賣鋼管?!?/p>
趙云心清冷無懈的神情被打破,臉上露出一絲難堪。
周宴澤邁著怠懶的步子離開。
他走進(jìn)餐廳里,看到賀雨棠忙前忙后,在餐廳和廚房來回跑,端著各式各樣的早點擺上桌。
賀雨棠把最后一碗金湯魚翅羹端到桌子上,拍了拍手,“好了,每個人面前都有一碗魚翅羹吃了?!?/p>
她準(zhǔn)備去喊眾人吃飯,轉(zhuǎn)身看到周宴澤站在身后盯著她看,黑眸幽深悠遠(yuǎn),不知道已經(jīng)看了多久。
兩個人隔著三米的距離四目相望,那么近,又那么遠(yuǎn)。
雖然他面色沉冽,沒有說一句話,賀雨棠還是感覺到了他今天的情緒有波動。
她問他:“你來了怎么不說話?”
周宴澤的視線從她臉上收回來,掃了一眼擺滿的餐桌,“家里雇的有傭人,喊一聲就行,不需要你做這些?!?/p>
賀雨棠:“我閑著也是閑著,就想著先把飯菜端上桌,來回跑一跑,就當(dāng)早上運動了?!?/p>
周宴澤打量著她的細(xì)胳膊細(xì)腿兒,“你要是想鍛煉身體,我每天早上帶你一塊兒運動?!?/p>
賀雨棠:“不用了,你開車來我家要兩個小時,咱們兩個又不住一個地方?!?/p>
周宴澤:“咱們兩個住一個地方不就行了?!?/p>
賀雨棠訝然的張開嘴巴。
周宴澤走近她,大拇指按壓在她嫣紅的嘴唇上,指腹上一片嬌嫩的軟。
“驚訝嗎,我們十八歲的時候就同居過兩個月,你不記得了嗎?”
那些潮濕的記憶卷入腦海,十八歲的兩具年輕美好的身體沒有絲毫阻礙的糾纏在一起,曼妙婀娜的胴體或是被他壓著、或是被他抱著、或者被他摁著,桌子、椅子、飄窗、廚房、地板,等等地方,都淪為他們兩個攀上極致快樂的道具。
那些刻骨銘心的綿綿愛意,賀雨棠怎么可能忘記。
在不得不和他分手的五年里,她曾經(jīng)一遍又遍的回憶他們曾經(jīng)的一點一滴。
開心時她會想他,難過時她會想他,清醒時她會想他,睡夢中她仍然會想他。
分手五年,她一個人待在法國的公寓里,夜深人靜,她一個人躺在雙人床上,清醒時她見不到他,也不能見他,睡著后她夢到他。
在夢里,她被他緊緊抱著,他親吻她的眼睛、鼻尖、嘴唇、脖子、胸口,吻一寸一寸往下滑,親遍她的所有。
他的親吻火熱纏綿,又充滿了源源不斷的洶涌的愛意。
他會一邊親她,一邊一遍又一遍的對她說:“寶寶,答應(yīng)我,永遠(yuǎn)在一起,絕不分手?!?/p>
在夢里,她對他說:“嗯,絕不分手?!?/p>
醒來之后,他們兩個已經(jīng)分手。
她心里好像有一千只蜜蜂同時在蟄,瘦瘦弱弱的身子蜷縮成蝦米的形狀,手指撫過一旁,發(fā)現(xiàn)整個枕頭都被她的眼淚浸透。
為什么要和他分手?
其實十八歲那年,她真的一點都舍不得和他分手……
——
PS:接下來基本就是解開十八歲那年分手的真相、復(fù)合、解開棠棠小公主父母突然死去的真相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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