張俊國說的老大姐叫喬嵐,今年已經(jīng)六十七歲了,喬嵐一兒一女,現(xiàn)在就住在京都。
因為何虹的臨時意外,下午劇組也沒什么戲,張俊國就去了喬嵐家中。
雖然喬嵐的兒女都在京都,不過平常也不在一塊住,喬嵐和丈夫和兒女是分開住的,喬嵐的丈夫算是半個圈內人,和張俊國也認識。
“俊國來了?!?
喬嵐的丈夫一邊招呼張俊國進屋,一邊對著屋子里喊:“嵐姐,俊國來了?!?
喬嵐的丈夫早些年也是演員,只不過名氣不大,后來做了生意,因為比喬嵐小一歲,所以一直都稱呼喬嵐嵐姐,結了婚也是如此,這都過了多少年了。
“俊國,你們今天不是有戲嗎?”
喬嵐就坐在沙發(fā)上,聞言也站起身。
“嵐姐,您坐著。”
張俊國急忙過去,攙扶著喬嵐坐下,道:“原本是有戲的,不過臨時出了點事?!?
說著張俊國就把上午發(fā)生的事情給喬嵐說了一遍。
“醫(yī)院那邊說,多虧了陳醫(yī)生,要不是陳醫(yī)生,何大姐就危險了?!?
“那會兒我還給陳醫(yī)生說了您的病情,陳醫(yī)生說應該是勞淋,要不您這兩天抽空去京都中醫(yī)藥大學附屬醫(yī)院去看看,對了,去的時候掛曾云輝曾醫(yī)生的號?!?
“俊國,謝謝你了?!?
喬嵐的精神不是很好,強打著精神:“你看你,這么忙,還惦記著我的病。”
雖說早些年喬嵐確實照顧過張俊國,但是現(xiàn)在過了這么多年,早已經(jīng)物是人非了。
當年在娛樂圈,喬嵐是要比張俊國出名,那時候張俊國也不過剛入行,可這些年,喬嵐基本上退出了娛樂圈,而張俊國則在娛樂圈很有名氣,這幾年更是拍了好幾部大火的劇,兩個人的地位早已經(jīng)顛倒了。
過了這么多年,張俊國還能惦記著她,想著她的病,喬嵐著實很感動。
“嵐姐您說的這是什么話,當年要不是您照顧,哪有我的今天?”
張俊國笑著道:“而且嵐姐您是有實力的,要不是您這個病,您現(xiàn)在肯定不比我差,說實話,我還期待能再次和您合作呢?!?
“我現(xiàn)在這樣子,已經(jīng)不想那些了。”喬嵐苦笑道。
畢竟已經(jīng)病了二十來年了,換了任何一個人,其實都沒多少信心了。
像喬嵐這種慢性病,這么長時間,患者想的最多的也就是能緩解一下痛苦,對于治愈真的不抱希望了。
“幾人俊國這么說了,咱們好歹去看一看?!?
喬嵐的丈夫道:“聽俊國剛才說的,這位陳醫(yī)生好像很有水平?!?
“豈止是有水平?!睆埧溃骸瓣愥t(yī)生雖然年輕,不過卻是我見過的水平最高的醫(yī)生。”
“俊國,謝謝你,那我這兩天抽空去看看?!眴虓沟?。
張俊國在喬嵐家說了會兒話,并沒有多待,就告辭離去了,雖然劇組下午沒戲,但是還是有別的事的,比如對后續(xù)的安排了等等。
張俊國剛走一會兒,喬嵐的兒子就來了,前來看望喬嵐。
喬嵐的丈夫就給喬嵐的兒子說了剛才張俊國來的事情:“你張叔叔給你媽推薦了一位醫(yī)生,說是京都中醫(yī)藥大學附屬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,叫陳陽,水平不錯。”
“京都中醫(yī)藥大學附屬醫(yī)院咱們也去過,還掛過易主任的號,藥吃了也沒什么效果。”
喬嵐的兒子道:“這些年,我媽吃的藥也不少了,哪怕是中藥吃多了也沒什么好處......”喬嵐的兒子是有點不怎么信任中醫(yī)的,哪怕之前聽人說中醫(yī)如何如何,可這些年,喬嵐也看過中醫(yī),依舊沒什么效果,喬嵐兒子原本對中醫(yī)的那一點期待也沒有了。
反而是吃西藥,一些癥狀還能得到控制,近兩年,喬嵐就是一直吃西藥,嚴重了去醫(yī)院治療一陣。
實事求是的講,如果遇不到有水平的中醫(yī),要不對癥,那么在效果方面,西藥確實要好一些,畢竟緩解癥狀,西藥是比較強的。
“既然你張叔叔說了,總歸要去試一試?!?
喬嵐的丈夫沒好氣的道:“你媽這個病這些年了,遭了多少罪?!?
“行吧,那我找人打聽打聽,不行我這兩天請個假,咱們一起去醫(yī)院。”喬嵐的兒子只好道。
喬嵐的兒子并沒有留下吃晚飯,陪著父母說了會兒話,就離開了。
京都市中醫(yī)醫(yī)院。
文浩東和文浩學面對面坐在食堂,一邊吃著晚飯,一邊說著話。
“哥,你說爸現(xiàn)在是什么意思?”文浩東問文浩學。
“什么什么意思?”文浩學頭也不抬的問。
“就是陳陽和露露的事情呀?!?
文浩東道:“之前爸不是說要和陳陽三局兩勝嗎,現(xiàn)在怎么不吭聲了?”
文浩學翻著眼皮看了一眼文浩東:“你說呢?”
“我猜著爸肯定是沒把握,又怕丟人,所以干脆當做沒有發(fā)生?!蔽暮茤|道。
文浩學張了張嘴,心說這話你有本事在爸面前說一說試試?
“嗯?!蔽暮茖W應了一聲。
“露露這幾天沒和你說話吧?”文浩東又問。
文浩學:“.......”
真是哪壺開提哪壺。
文浩學很想呸文浩東一臉。
老二現(xiàn)在有點飄了呀。
不過這一段時間,妹妹好像還真沒怎么和自已說話,難道是真的生氣了?
當然,文浩學也有點心虛,每次見到妹妹都有點閃躲。
兄弟倆正吃著飯,一位醫(yī)生端著托盤走了過來,在文浩東和文浩學邊上坐下。
“文主任,文醫(yī)生?!睂Ψ叫χ蛑泻?。
“韓主任?!蔽暮茤|和文浩學也向對方打著招呼。
過來的醫(yī)生叫韓國航,是腎內科的一位副主任醫(yī)師。
韓國航在文浩東和文浩學邊上坐下,先是說了幾句客套話,然后就向文浩東和文浩學打聽:“文醫(yī)生,文主任,醫(yī)附院那邊有一位山州省來的進修生叫陳陽的,你們是不是認識?”
“認識,韓主任問這個干什么?”文浩東問。
上次陳陽和文榮軒比試的時候畢竟來過醫(yī)院,內科的不少醫(yī)生都見過,還有人猜測過陳陽的身份,這不是什么秘密。
“是這樣的......”韓國航笑著把情況說了一遍:“我也就是幫人打聽打聽?!?/p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