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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十一章 失戀

春節(jié)的熱鬧勁兒還沒散盡,正月初七一大早,天剛蒙蒙亮,我跟大姐還有堂哥張豪杰就已經(jīng)站在了村口的馬路邊等車。

二叔一路跟到車站,手里拎著個鼓鼓囊囊的編織袋,里頭塞滿了自家曬的花生、咸魚。他一邊把袋子往大巴行李艙里塞,一邊絮絮叨叨地叮囑堂哥:“在外面脾氣收著點(diǎn),別惹事,有什么事都忍著,知道不?”

堂哥撓了撓頭,憨憨地應(yīng)道:“知道了爸,我肯定不打架?!?/p>

二叔嘆了口氣,轉(zhuǎn)頭又拍了拍我的肩膀,語氣鄭重:“阿辰,你哥就拜托你了。他這人沒壞心眼的,以后你就會了解了?!?/p>

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:“二叔你放心,有我一口吃的,就不會餓著他?!?/p>

堂哥在旁邊咧嘴一笑,露出一口白牙:“爸,你別擔(dān)心,阿辰說了,要給我介紹男模的工作!”

二叔一臉欣慰:“好好干,爭取明年回來蓋房子!”

我嘴角抽了抽,沒敢接話。

大巴車“嘎吱”一聲停下,車門一開,里頭已經(jīng)擠滿了人,大包小包的蛇皮袋堆在過道上,夾雜著小孩的哭鬧聲。我們?nèi)齻€好不容易擠上車,大姐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,我跟堂哥只能先站著,等待中途有人下車再找地方坐。隨著車子顛簸晃來晃去。

堂哥人高馬大,往那兒一杵就跟根電線桿似的,周圍人紛紛側(cè)目。他倒是不在意,反而興致勃勃地東張西望,時不時指著窗外:“阿辰,你看那山,像不像個饅頭?”

我敷衍地“嗯”了兩聲,心里已經(jīng)開始盤算——到了莞城,該怎么安置這個飯量驚人的憨憨堂哥。

車子緩慢行駛,二叔的身影在晨霧中越來越小,最后變成一個模糊的黑點(diǎn)。堂哥突然安靜下來,盯著窗外看了好久,突然冒出一句:“阿辰,你說……男模是不是得穿西裝啊?”

我差點(diǎn)被自已的口水嗆到。

大姐在一旁憋著笑,肩膀直抖。

我深吸一口氣,拍了拍堂哥的肩膀:“杰哥,這事……咱們到了再說?!?/p>

堂哥點(diǎn)點(diǎn)頭,一臉期待:“行,我都聽你的!”

車子一路顛簸,朝著莞城的方向駛?cè)ァ?/p>

我望著窗外飛速后退的田野,心里莫名有些忐忑——這次回去,身邊多了個堂哥,也不知道是福是禍……

后來,慢慢了解這個堂哥,才發(fā)現(xiàn),這貨哪里是沒腦子?只是之前一直待在農(nóng)村埋頭種田,本身又沒讀過什么書。給他換了個環(huán)境之后,簡直是呆漢撞著祖師關(guān)——一棒打出滿天星,開悟了。

回到莞城長安鎮(zhèn),士多店的門一開,灰塵撲簌簌往下掉。大姐開始收拾屋子,堂哥張豪杰倒是興致勃勃,樓上樓下轉(zhuǎn)悠,最后指著二樓客廳說:“阿辰,我就睡這兒吧,寬敞!”

我點(diǎn)點(diǎn)頭,順手把行李丟給他:“行,你先把床墊鋪上。”

安頓好堂哥,我摸出手機(jī),站在店門口猶豫了一會兒,還是撥通了李娜的電話。

電話響了很久才接通,那頭傳來李娜輕輕的一聲“喂”。

“錢打你卡里了,收到?jīng)]?”我開門見山。

她“嗯”了一聲,聲音有點(diǎn)悶。

“你還回不回來?”我直接問。

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,李娜才開口:“家里給我安排相親,對方是個教師,人挺好的……”

我沒等她說完,打斷道:“我就問你還回不回莞城?”

她又頓了一下,最后低聲說:“不回了……對不起,我們注定沒有結(jié)果的,阿辰?!?/p>

我捏著手機(jī),盯著馬路對面那的招牌,看了好一會兒,才說:“行?!?/p>

隨后掛斷了電話。

堂哥不知什么時候站在了我身后,一臉茫然:“阿辰,你跟誰打電話呢?”

我收起手機(jī),扯了扯嘴角:“沒事,一個朋友?!?/p>

他“哦”了一聲,也沒多問,轉(zhuǎn)身又去折騰他那張臨時床鋪了。

大姐從里屋探出頭:“阿辰,晚上吃什么?我去買點(diǎn)菜?!?/p>

“今晚外面吃吧?!蔽覒?yīng)了一聲,摸出煙點(diǎn)上,深深吸了一口。

煙霧在眼前散開,我盯著士多店門口那盞燈泡,突然覺得,這地方好像比過年時更冷清了。

堂哥的聲音從二樓傳來:“阿辰!這燈泡壞了,有新的沒?”

我掐滅煙頭,仰頭喊了一嗓子:“明天再說!”

大姐嘆了口氣。

我站在店門口,看著街上人來人往,突然覺得有點(diǎn)好笑,

李娜走了,堂哥來了。

這日子,還真是有人走,就有人來。

晚上,我請老王一家在鎮(zhèn)上的酒樓吃飯。

包廂里,圓桌上擺滿了菜,老王帶著老婆阿萍和兩個孩子,我們這邊則是我、大姐,還有堂哥張豪杰。

酒剛上來,我直接開了三瓶白酒,也沒跟誰客氣,自已倒?jié)M一杯,仰頭就灌了下去?;鹄钡木埔簾^喉嚨,我皺了皺眉,又倒了一杯,再次一口悶。

老王坐在對面,眼睛在我臉上掃了兩圈,轉(zhuǎn)頭問我姐:“這是咋了?那川妹子咋不見了?”

大姐正給老王的女兒夾菜,頭也不抬地說:“失戀了唄,人家回去相親,也不知道相中了沒?!?/p>

老王“哦”了一聲,拿起酒杯,伸過來跟我碰了一下,咧嘴一笑:“恭喜啊,這是好事啊!”

堂哥正埋頭啃一只燒鵝腿,聽到這話,一臉茫然地抬頭:“這是啥好事?”

老王嘿嘿一笑,壓低聲音道:“白白睡了別人媳婦那么久,想想都開心!你不知道啊,三國時期的曹操,最喜歡睡別人老婆了……”

話還沒說完,老王的老婆阿萍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上,罵道:“你個不正經(jīng)的!小孩還在這,你在胡說八道什么!”

老王縮了縮脖子,訕訕地笑:“開個玩笑嘛……”

堂哥撓了撓頭,似懂非懂地“哦”了一聲,又低頭繼續(xù)啃他的燒鵝。

大姐翻了個白眼,夾了塊魚肉放我碗里:“行了,別光喝酒,吃點(diǎn)菜?!?/p>

我盯著碗里的魚肉,沒動筷子,又給自已倒了杯酒。

老王見狀,嘆了口氣,舉起酒杯:“來來來,陪你喝!”

我倆碰杯,一飲而盡。

酒過三巡,老王的臉已經(jīng)紅得像關(guān)公,他拍著我的肩膀,大著舌頭說:“阿辰啊,聽哥一句,女人嘛,走了就走了,錢才是真的!你看你現(xiàn)在,士多店開著,水果機(jī)賺著,以后什么樣的女人找不到?”

我扯了扯嘴角,沒吭聲。

堂哥突然抬起頭,一臉認(rèn)真地說:“阿辰,你要是真喜歡那川妹子,我去幫你搶回來!”

老王“噗”地一口酒噴出來,哈哈大笑:“豪杰啊,你這腦子……哈哈哈!”

“這女人吶,從來不是你追求來的。

“女人這東西,那都是被吸引過來的。

大姐扶額,阿萍直接瞪了老王一眼:“你還好意思笑!”

我搖搖頭,又灌了一杯酒。

酒勁慢慢上來,腦子開始發(fā)暈,眼前的燈光也變得模糊。

恍惚間,我好像又聽見李娜在電話里說:“我們注定沒有結(jié)果的,阿辰?!?/p>

我盯著酒杯,突然覺得有點(diǎn)可笑。

是啊,注定沒結(jié)果。

可為什么心里還是他媽的不痛快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