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容冷月卻好像沒看見那些士兵一樣,抱著小女孩兒徑直向那個軍官走去。
軍官心頭一喜,趕緊手忙腳亂的整理軍裝,十分后悔今天出門的時候沒有穿那套嶄新的軍裝。
就算不穿嶄新的軍裝,昨天晚上他也應(yīng)該刮一下胡子。
在這一刻,他的心情居然和他第一次和女孩兒約會一樣。
“站?。 笨匆娔饺堇湓码x軍官越來越近,一名士兵厲聲喝道,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,說明他的心情一點兒也不平靜。
慕容冷月卻好像沒有聽見一樣,腳步?jīng)]有絲毫的變緩,手上還輕輕拍打著小女孩兒的后背,輕聲說:“米粒乖,不用緊張,他們沒有瘋狗厲害。”
“喊你站住你沒聽見嗎,將雙手給我舉起來,否則,我立馬打爆你的腦袋。”那名士兵見慕容冷月完全無視他的存在,立即再一次怒吼,與此同時,他還故意拉響槍栓,證明他剛才的話并不僅僅是威脅。
“你開一個試試!”軍官和慕容冷月異口同聲的說。
軍官愣了一下,立即就以他和慕容冷月有這樣的默契為榮,看慕容冷月的眼神也滿是討好。
“連長,她,她無視我的警告。”士兵十分委屈的說。
“啪!”連長反手給了士兵一記耳光。
士兵頓時捂著臉滿臉委屈,不明白自已只是執(zhí)行了一個再正常不過的任務(wù),怎么就受到了這種責(zé)罰。
“混賬東西,這么漂亮一個女士,還抱著一個小孩兒,你覺得她會對我構(gòu)成威脅嗎?”連長大聲問。
“當,當然不會了,可是,可是她……”
“沒什么可是的,趕緊給她道歉?!边B長面若寒霜的說。
士兵沒辦法,只好躬身給慕容冷月道歉:“對不起,我錯了?!?/p>
如果這個時候慕容冷月問一句,你錯哪兒了,士兵肯定會感到更加的委屈,因為他覺得自已明明就沒有錯。
“姑娘,手下人不懂事,嚇到你了,還請多多包涵,要不,你先去我那兒休息休息。”軍官點頭哈腰的問。
“通知亞倫,我要見他,立刻,馬上?!蹦饺堇湓露疾徽劭催B長,而是看著小女孩兒,用冰冷的語氣說。
“姑娘,實在不好意思,我們的亞倫將軍日理萬機,恐怕短時間內(nèi)沒空接見你,你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說,我可以代為層層轉(zhuǎn)達?!边B長笑容可掬地說,盡量展現(xiàn)出自已的紳士風(fēng)度。
“你不配!”
慕容冷月充滿鄙夷的話,頓時讓連長臉上的笑容僵住了,他的眼神中竄出憤怒的小火苗,但轉(zhuǎn)瞬即逝,深吸一口氣,輕聲說:“姑娘,我是這里的最高長官?!?/p>
“聽不懂我的話嗎,你不配?!蹦饺堇湓潞懿荒蜔┑恼f。
“好,好,我倒要看看,我到底哪里不配……”
連長的話還沒說完,突然感覺頭頂一涼,好像有個十分冰冷的東西從他的頭頂劃過去,他下意識摸了一下頭,發(fā)現(xiàn)他頭上的鋼盔居然不見了。
一陣冷風(fēng)襲來,他看見自已的頭發(fā)從空中慢慢落下,汗水立即從額頭大顆大顆的冒出來,要是那股涼氣再矮一些,他掉的可不就是鋼盔而是腦袋了。
他第一時間看向慕容冷月,慕容冷月依然和之前一樣,在和那個小孩兒對視,根本就沒有搭理他。
連長立即踉蹌著后退,一邊退一邊拔出腰間的槍,環(huán)顧四周的同時還大聲喊:“誰,是誰在搞偷襲?”
那些士兵也是一臉茫然,周邊根本就沒有別人,而慕容冷月壓根就沒有動過。
“別找了,是我,如果你再不趕緊將亞倫叫來,丟掉的可不就是頭盔了?!本驮诒娙吮陡幸苫蟮臅r候,慕容冷月緩緩的說。
“你,怎么可能,你剛才明明就沒有動?!边B長搖頭說。
“就是,如果你真有這么厲害,會被我們困在地道里面?”另外一名士兵用十分肯定的語氣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