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心,他們暫時是不會有生命危險的,我是要他們見證你們的死亡過程,并不是讓你們看見他們的死狀,我需要擊潰的是他們的心理,壓根都不關(guān)心你們的憤怒和仇恨?!碑愇镎f道。
“戰(zhàn)兒,小舞,你們千萬不要傷心,也不用為我們報仇,我們只需要你們能忘記今天發(fā)生的一切,好好的活著就行?!迸頋沙抢蠝I縱橫的說。
彭戰(zhàn)和夜小舞現(xiàn)在一動不能動,自然是無法和彭澤城交流。
“只要你能放過他們,你讓我們做什么都行?!迸頋沙怯謱Ξ愇镎f。
“你覺得你們的反抗和配合我會在意嗎,不管你們是否同意,我都會用能夠給彭戰(zhàn)心理造成最致命打擊的方式弄死你們。”
異物說完,文官立即舉起手大聲說:“先將彭澤城拖出去,五馬分尸?!?/p>
幾名武士立馬沖過來,蕭玉尖叫著撲過來,死死的抱住彭澤城的身體,不肯分開。
武士用力掰了好幾下,都沒能掰開蕭玉的胳膊,他勃然大怒,直接揚起鞭子,狠狠的抽在蕭玉的后背上。
頓時,蕭玉背后的衣服被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,并慢慢的浮現(xiàn)一條鮮紅的血痕。
結(jié)果蕭玉不但沒有撒手,反而將彭澤城抱得更緊了。
“要死就一起死,你們將我和他一起車裂吧!”蕭玉歇斯底里的喊道。
“松開,現(xiàn)在還不到你死的時候。”武士說完,再一次揚鞭。
這一次抽中的是蕭玉纏繞在彭澤城脖頸上的胳膊,鞭子彈起來的時候,在彭澤城的臉上劃出一道血痕。
彭澤城連眼睛都不帶眨的,他只是緊緊的摟著蕭玉,仿佛整個世界就只有他們兩個人存在一樣。
“再不松開,我就一鞭子抽掉他的腦袋?!蔽涫克邮种械拈L鞭,犀利的長鞭在空中發(fā)出破空的呼嘯聲,隨后就是一聲清脆的巨響,在彭澤城的耳邊炸開。
這力道如果抽到彭澤城和蕭玉的身上,他們估計得暈過去。
“你是不是傻,被一鞭子抽死,豈不是要比車裂舒坦的多,趕緊的,快點兒抽死我?!迸頋沙菦_著那個武士大聲喊道。
武士的臉色頓時青一陣紫一陣,不知道該說什么。
一個連死都不怕的人,是很難被威脅的。
“蠢貨,她不撒手,你就不知道斬斷她的雙臂嗎?”空中傳來異物十分不滿的聲音。
武士趕緊抽出劍,剛將劍舉起來,身子就砰的一聲,直接原地爆炸,鮮血濺了周邊人一身。
還不等他手中的劍落地,就有一名武士伸手抓住,對于上一名武士的死,周圍那些人的內(nèi)心毫無波瀾,在他們看來,犯錯的人就應(yīng)該死,哪怕只是一個極小的錯誤。
彭戰(zhàn)身體被嵌住,但他的意念卻是異?;钴S,立即將古神叫出來商量對策。
“上次遇見白霧之后,我就回主體查了一下,它使用的有可能是上古秘術(shù),叫霧鎖靈牢訣,當年黃帝大戰(zhàn)蚩尤的時候,蚩尤身邊的人就使用過這種秘術(shù),只不過被風(fēng)后破解了?!?/p>
“他是怎么破解的?”彭戰(zhàn)趕緊問。
“具體怎么破解我也不知道,因為我并沒有親歷那場戰(zhàn)爭,后世之人說使用了什么指南針,肯定是胡扯,但我相信這個胡扯并非空穴來風(fēng),肯定和方向有關(guān)系?!惫派裼貌聹y的語氣說。
“我父母馬上就要被斬殺了,你別在這里瞎猜??!”彭戰(zhàn)見古神還在用猜測的語氣說事兒,就很著急。
“風(fēng)后那家伙,和我們巫師一直不怎么對付,他會的東西,我們并不是十分了解?!惫派駸o可奈何的說。
“你能不能向主體借點兒力量?”彭戰(zhàn)突發(fā)奇想的說,他現(xiàn)在想不到更好的辦法了。
“這,這怎么行,萬一借多了,你的身體會受不了的?!惫派駬u著頭說。
“別管了,如果我父母死了,我也不會活下去的?!迸響?zhàn)異常堅決的說。
“別,別,你別沖動,會有辦法的,會有辦法的。”這一刻,古神將抓耳撓腮這個詞給具象化了。
其實到了他這個境界,早就看淡了生死,所以他并不會將彭澤城和蕭玉的死放在心上。
但是他卻不能不管彭戰(zhàn)的死活,除了他喜歡彭戰(zhàn)之外,最重要的是,彭戰(zhàn)還是他千年難遇的宿主。
彭戰(zhàn)一旦掛了,他肯定至少在近幾百年內(nèi),很難找到和他條件旗鼓相當?shù)乃拗鳌?/p>
已經(jīng)無欲無求的他,只想找一個比較好的存在方式,所以說在古神的眼里,沒有什么能比一個好的宿主更重要。
“霧鎖靈牢訣,霧鎖靈牢訣……”古神不停的低聲重復(fù)這幾個字,而且每重復(fù)一遍,聲音都要變低一些,給人一種越來越不自信的感覺。
彭戰(zhàn)擔心彭澤城和蕭玉被殺,只好將意識在異度空間和白霧中頻繁切換,第一次出來,就看見一名武士用長鞭抽打蕭玉的身子,氣得他氣血翻涌。
第二次出來,就看見那名持刀武士正獰笑著朝彭澤城和蕭玉走去,他的眼神直勾勾盯著蕭玉的胳膊。
“是這樣,一定就是這樣的!”就在彭戰(zhàn)萬分絕望的時候,古神一拍腦袋,十分興奮的說。
“快點說,是怎樣破解的,再不說就來不及了!”眼看武士越來越近,彭戰(zhàn)十分著急的催促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