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一個公認(rèn)的,最接近魔的神,耶夢加得,它在,你們只會更倒霉。”巫咸說。
“耶夢加得,就是我當(dāng)初追了它千座山的那根大辣條?”饕餮問巫咸。
“沒錯,后來它去了北歐,被封印在一個十字架里面,夜小舞機緣巧合幫它解除封印,它也就順理成章的進入夜小舞的體內(nèi)?!蔽紫陶f。
“真沒想到,它居然還在,它應(yīng)該是這個世界最美味的存在了?!摈吟言挾歼€沒有說完,哈喇子就已經(jīng)流出來了。
“就算你曾經(jīng)追捕過它,要是現(xiàn)在遇見,恐怕你只有當(dāng)食物的份?!毙∨K兔說。
要知道,魔界一直將耶夢加得當(dāng)做魔族安插在神界的臥底,畢竟它的很多行為更符合魔道。
很多魔獸甚至將耶夢加得當(dāng)成魔道的祖師爺,所以當(dāng)饕餮這么說耶夢加得的時候,小臟兔立馬極力反駁。
“瘦死的駱駝比馬大,別說我還剩下這么多的骨頭,就算我只剩下一口氣,照樣將它收拾得服服帖帖?!摈吟巡灰詾槿坏恼f。
說話間,夜小舞就已經(jīng)讓那些猛虎排成一個方陣,根據(jù)她的口令,做著整齊劃一的動作。
堂堂一群百獸之王,硬生生被她馴化成了聽話的小學(xué)生。
小臟兔見收拾彭戰(zhàn)無望他,一回頭,魔君和另外兩只古魔依然處于焦灼狀態(tài)。
古魔這邊并沒有因為小臟兔的撤離而陷入被動,相反,它們還扳回了之前的劣勢,不過要想擊敗魔君,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。
想著古魔那邊因為自已的缺席,局面反而變得更好,而自已殺死彭戰(zhàn)的計劃也已經(jīng)成泡影,小臟兔就特別窩火。
它用生氣的眼神看了一眼程婉靈,卻立馬收回,畢竟它知道得罪程婉靈對它十分不利。
要是將來程婉靈當(dāng)上了魔君,只要稍稍偏心,它就有可能遭到另外三只魔獸的蠶食。
看了一圈,就這個吹牛的饕餮最好拿捏,畢竟它只是魔君的廚具。
而且來頭還這么大,要是真讓饕餮終結(jié)在自已手上,自已肯定會成為魔界最大的傳奇。
“你剛才說什么,只要有一口氣在,就能擊敗我們的耶夢大魔?”
“別給你們魔道貼金了,它什么時候入過魔道?”饕餮冷聲嘲諷道。
“我不管,在我們心中,它就是我們中的一員,你瞧不起它,就相當(dāng)于羞辱我們?!毙∨K兔蠻不講理的說。
“你想和我動手就明說,用不著找這么離譜的理由?!摈吟牙渎曊f,它一眼就看出小臟兔的心思。
“那就不找理由,在干死魔君之前,我先錢砸爛它的廚具?!毙∨K兔說完,直接一頭撞向饕餮。
在它看來,對付饕餮這種已經(jīng)落寞的力量,不需要任何技巧,靠力量就行。
“咚!”一聲巨響,小臟兔就好像一頭撞在青銅鐘上,悠遠(yuǎn)的聲音充斥著整個咒怨回廊。
饕餮紋絲不動,小臟兔卻好像一條被切割掉小腦袋的狗,歪歪扭扭的走了十幾步,最終卻倒在地上。
“你的神力解印了?”見饕餮讓小臟兔吃癟,巫咸趕緊問。
“沒,沒有?。 摈吟言囂搅艘幌?,神識空空,就十分不解的說。
“啊,怎么會這樣 還有誰可以做到?”巫咸環(huán)顧四周。
魔君和兩只古魔斗得不可開交,夜小舞和彭戰(zhàn)聯(lián)手降服那些猛虎,正騎在虎背上朝這邊奔跑。
程婉靈則看著彭戰(zhàn)和夜小舞的身影發(fā)呆,至于另外幾只妖獸,全都蜷縮在角落里面不敢露頭。
魔君和古魔對戰(zhàn)時,產(chǎn)生的巨大魔浪讓它們根本扛不住,它們蜷縮在魔力最薄弱的地方瑟瑟發(fā)抖。
猙魔身上的積雪已經(jīng)融化,露出一大截被燒得漆黑的骨頭,而它還處于昏迷狀態(tài)。
至于另外那些魔獸,它們要么蹲在城墻的墻角,要么騎在城墻上,觀看魔君和古魔之間的打斗。
當(dāng)然,能撐到這個時候的,都是魔力較強的魔獸,魔力弱的,早就被魔浪沖刷得一無所有。
巫咸的目光緩緩從那些魔獸身上掃過,最終它將目光鎖定在一只騎在樹杈,兩只爪子舉著一顆巨大松子的松鼠身上。
突然,宛如天狗食月一般,空間變得一片漆黑,而在遙遠(yuǎn)的天空出現(xiàn)兩個閃著寒光的光亮。
“不愧是巫王,還是被你給發(fā)現(xiàn)了。”聲音與其說是從空中傳來,還不如說是來自整個世界的共振。
整個世界就好像一個巨大的音響,所有的生靈都呆在音響的里面。
“請問你是?”感受到對方十分強大的上古氣息,巫咸十分恭敬的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