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寧望舒和寧若瑄再次回到江南市家中時,李飛已經(jīng)完成了脫胎換骨的蛻變,正在一樓的客廳與林青竹閑聊敘舊,等著寧望舒回來。_微~趣-小/說-網(wǎng), ?最′新~章,節(jié)`更,新/快+
當(dāng)初高中的時候,李飛跟林青竹雖然談不上多熟,但好歹也是同學(xué)三年,何況如今李飛又已拜在寧望舒門下,成為寧望舒弟子。
見到寧望舒回來,李飛趕忙起身,“師尊,您回來了……”
“嗯。”
寧望舒輕點點頭,道:“李飛,你坐著吧,我這就傳你一門功法,接下來你就好好修煉,要是遇到什么不懂的,就過來找我,也可以直接問跟你住一起的無相,或者是問青竹她們也都行?!?
李飛如今才不過后天三重的修為,不管是無相真人也好,還是林青竹、寧若瑄、祝汐顏幾人也罷,要指點他修行也都綽綽有余。
李飛聞言,忙回道:“好的,師尊!”
寧望舒沒再多說什么,示意李飛坐下后,便直接以灌頂傳法之術(shù),將一門適合他的修真功法傳給了他……
與此同時,廣南省,天心宗在外界的山門內(nèi)的一座大殿中。
此時王玄陽看著面前一臉瑟瑟縮縮模樣的王煦,氣得額頭上青筋都直跳。
剛才王煦已經(jīng)把在京都所發(fā)生的事都原原本本的如實告訴了王玄陽,實在是他不敢有絲毫的隱瞞。
哪怕他很清楚,王玄陽知曉情況后,必然會雷霆震怒。\第*一¨看¢書?網(wǎng)¨ ,更′新_最\全^
但若是他膽敢隱瞞的話,事后寧望舒真找來,讓王玄陽知道了真實情況,只怕后果會更加的嚴(yán)重。
“好,好好!你還真是的要氣死我,我當(dāng)初是如何讓爾等在外行事都務(wù)必要盡可能的低調(diào)再低調(diào)的?”
“你倒好,就因為一個女人,竟然得罪了那位寧仙尊!而且那個女人還是有夫之婦,你甚至還當(dāng)著人家的面,勾引別人的未婚妻!”
“你這個孽障自己想死就給我去死,別拖累整個宗門!”
王玄陽惡狠狠地瞪著王煦,恨不得直接一巴掌把他拍死才能解恨。
但是,想到王煦說的,寧望舒說過,日后會讓李飛親自來找王煦雪恥,他又沒敢真的下手拍死這個不肖子孫!
畢竟,如果他真的直接把這個不肖子孫給拍死了,豈不是違背了寧望舒的意思,若是萬一因此更加惹惱了寧望舒,那后果他更加承擔(dān)不起!
面對王玄陽恨鐵不成鋼的憤然怒斥,王煦縮了縮脖子,一句話也不敢多說,只是一臉哭喪的表情。
王玄陽看他那副樣子,心里更是來氣,實在忍不住一巴掌直接朝他扇了過去。
‘啪’的一聲。
王煦當(dāng)場被扇飛了出去,重重地摔在地上,臉頰瞬間就變得一片紅腫,但他卻一聲都不敢吭,老老實實的從地上爬起來,跪在王玄陽面前,苦澀道:“老祖,我知道錯了,您要打要殺都隨您!”
“可是,我當(dāng)時是真的不知道那個家伙居然跟那位寧仙尊是同學(xué)關(guān)系,如果我知道的話,就算是再給我一百個膽子,我也不敢勾搭他未婚妻?。 ?
頓了下,他又為自己辯解道:“而且,這件事我從頭到尾都沒有任何強迫那個女人,是那個女人自己愿意的,這真的不能全怪我!”
王玄陽聽到這,一陣?yán)湫?,“呵,你不知道那個人跟那位寧仙尊有關(guān)系就可以在外面肆無忌憚,為所欲為?”
“我再三告誡過你們,在外決不許仗著自己仙門弟子的身份惹是生非,可你呢?你是怎么做的?”
“還要打要殺隨我?若不是寧仙尊發(fā)過話,說了讓他收下的那名弟子日后親自來找你雪恥,你還真當(dāng)我不會直接殺了你?”
王煦張了張嘴,卻又無言以對。·看¢書\屋~小-說_網(wǎng)· ?已`發(fā)*布!最?新-章,節(jié),
這時,王玄陽深吸了口氣,冷冷地道:“既然寧仙尊那么說了,在他那位弟子來找你雪恥之前,我不會把你怎么樣?!?
“但是,你也不要指望日后寧仙尊那位弟子真來找你時,我或者宗門內(nèi)的任何人會幫你?!?
“不管到時對方是直接殺了你也好,又或者是對你如何也罷,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,怨不得任何人!”
“是,云孫……知曉!”
王煦語氣艱澀的回道。
他乃是王玄陽的八世孫。
聽到他的話,王玄陽重重地冷哼了一聲,又道:“我會想辦法看看能否聯(lián)系上寧仙尊,屆時,再親自登門謝罪。”
“至于你,如果寧仙尊依舊打算讓他那位弟子日后親自來找你雪恥,那你就給我好好的活著,你想怎么活,都隨便你,只要在寧仙尊那位弟子來找你之前別死了就行?!?
“如果寧仙尊改主意了,不想那么麻煩,那你就好好上路吧!”
說完,王玄陽閉上了眼睛。
王煦聞言,抬頭看了王玄陽一眼,聲音艱澀的低聲應(yīng)道:“是,老祖……”
只是說完后,他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氣,整個人直接癱坐在地上。
王玄陽睜開眼,瞥了他一眼,一句話都沒再多說,只是隨手一揮,就直接將王煦重重地甩飛出了殿外……
片刻后,王玄陽又命人將曾云啟給帶了過來。
當(dāng)曾云啟被帶到王玄陽所在的大殿時,他渾身都在瑟瑟發(fā)抖。他很清楚王玄陽特意讓人將他帶來是為了什么事。
此刻,他內(nèi)心里充滿了惶恐與不安。
他不知道王玄陽究竟會如何處置他,但想也知道肯定不會有什么好。
是以,他一進入大殿中,看到王玄陽,便忍不住‘噗通’一下跪了下來,一臉慌亂的哀嚎道:“宗主,王師兄的事跟我無關(guān)啊,我并沒有慫恿王師兄引誘那個女人,甚至我從頭到尾基本就沒摻和這件事?!?
“一切都是王師兄自己看上了那個女人,也是那個女人自愿拋棄我那個同學(xué),跟隨王師兄的?!?
“真的不關(guān)我的事啊……”
看著曾云啟跪在地上苦苦哀求的模樣,王玄陽冷哼了一聲,“你有沒有摻和此事無關(guān)緊要,但既然是你帶著王煦去的,也絲毫沒有勸阻王煦的肆意妄為,你就罪責(zé)難逃!”
“本座也不殺你,但是,死罪可免,活罪難饒!今日,本座就將你逐出我天心宗,并廢掉一身修為!”
“從今往后,你與我天心宗再無任何瓜葛,日后寧仙尊那位弟子若是要再去找你麻煩,也與我天心宗無關(guān)!”
說完,王玄陽根本不給曾云啟再說話的機會,便直接對帶著他來的那人吩咐道:“給我廢掉他的修為,然后扔下山去吧!”
“是,宗主!”
那人應(yīng)諾一聲,當(dāng)即抓起跪在一旁的曾云啟,便是一掌拍向他的丹田……
曾云啟見狀,頓時大驚失色,倉皇的叫道:“不!不要啊,宗主,求求您就饒過我這一回吧……”
然而,王玄陽卻絲毫不為所動。
他身旁那人也沒有絲毫的遲疑,一掌已重重地拍在曾云啟的丹田之處。
霎時,曾云啟身軀一震,悶哼一聲,嘴角緩緩地溢出了一縷嫣紅的鮮血。他感覺到自己的丹田已被毀掉,一身修為盡散……
一時間,曾云啟頓時一臉失魂落魄的表情,整個人像一條死狗一樣癱在地上。
他身旁那名天心宗弟子卻是毫不理會,一把拎著他,如同拎一只小雞一樣,走出了大殿,一直將曾云啟給拎到天心宗的山門外,這才將他如同垃圾一般的隨手扔在路邊。
繼而拍拍手便返回了天心宗內(nèi)……